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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人!”
走在街道上,镜人偶遇了佐助,他一脸兴奋的跑向镜人,迫不及待的开口。
“镜人,你好厉害啊,居然提前毕业成为了下忍,和哥哥一样呢,怎么样,成为下忍是什么感觉?一定很美好吧?毕竟,那可是真正的忍者啊!”
镜人看着佐助一脸兴奋的脸庞,看来,佐助并不知道自己的事,想想也是,现在的佐助,还在鼬的庇护下,是不会接触到过分残忍的事情的。
佐助心中的忍者,还是类似许多小孩子心中那种,光明、正义的形象,想到这,镜人微微一笑。
“当然,成为下忍是一件很棒的事情。”
他不会去毁掉佐助现在的天真,因为,佐助这样天真的时光,真的不多了,能多保留一会,就多保留一会吧。
佐助喜笑颜开。
“真羡慕镜人你啊,现在学校里许多人都视你做偶像,对了对了,那个漩涡鸣人,居然说要打败你,真是自大,就凭他,一辈子也不可能打败镜人的,别说镜人了,就连我,也不是他能打败的。”
“谁说的准呢?”
“这是肯定的啦,虽然我不知道镜人为什么一直看好那个家伙,但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吊车尾而已。”
“嘛,你这样说也没错,他现在确实是个吊车尾。”
听到镜人承认鸣人是吊车尾,佐助理所当然的笑着,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着急的询问道。
“唉,镜人,你现在成为了下忍,一定变的很厉害了吧,你教我忍术吧?”
镜人一怔,随后摇了摇头。
“佐助,我还有事,下次吧。”
佐助鼓气道。
“你怎么变的和哥哥一样。”
镜人笑了笑。
“忍者可是很忙的哦。”
说完,镜人告别了佐助,继续朝前走着。
他确实有事,一会后,他要去训练场见止水,最近这段时间,止水越来越忙,下午都没有时间了,教导镜人的时间,被放到了晚上。
镜人继续随意的在街道上逛了一会,便朝那个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训练场走去。
不久后,镜人到了。
止水一如既往的在哪里等着他。
“最近变忙了,止水哥。”
“你还在意那件事吗?”
止水看着镜人那平淡的眼神,有些不忍的开口。
自从齐藤大介和铃木元治那件事后,镜人就变了,以前那种孩子气淡了太多太多,现在更多的,是一种沉稳,一种平静。
每次看到这样的镜人,止水就忍不住心痛,这种沉稳固然是好事,可这是用什么换来的?
是用两条人命换来的,可以的话,止水和镜人都不愿意做这样的交换。
“无法忘记。”
镜人平淡的开口,看起来没什么感情波动,镜人自己清楚,愤怒是没用的,他要牢牢的记住那件事,以那件事鞭策自己,要变强!变强!
昔日的“天才”之名,让镜人有些飘飘然了,带土的出现,狠狠的告诉了镜人,现在的他,不过就是一个忍界中的蝼蚁,不足为道。
“开始训练吧,止水哥。”
止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镜人却十分干脆的开口,绝了止水想要说些什么的念头,止水只好点点头。
“好。”
......
夜晚,镜人回到家后,宇智波贵之来到镜人的房间。
“你开启了写轮眼?”
镜人点头。
“是的,父亲。”
在镜人住院期间,宇智波贵之和宇智波裕子也经常去看他,但说的全都是一些问候的话,并没有什么正事。
镜人也料到了,自己出院后,宇智波贵之可能慎重的来找自己说这个问题。
“七岁开启写轮眼,你非常优秀,但是,说实话,父亲并不太愿意你开启那双眼睛。”
宇智波贵之说着,眼瞳缓缓变红,最后变成有着三个勾玉的血红色眼睛。
“经历战争活下来的宇智波族人,大多数都会有这样的眼睛,但是,我很清楚这种眼睛要用什么换,如果想哭,就哭吧,我知道,一直强压着很痛苦。”
镜人微微一笑。
“不,父亲,我没事的。”
宇智波贵之看着镜人,像是看穿了一切。
“不痛苦吗?”
镜人摇了摇头。
“我已经渡过去了。”
“是吗?那就好。”
说完,宇智波贵之起身,走出了房间。
等到宇智波贵之关起房门后,镜人就呆呆的坐在榻榻米上面。
不痛苦吗?
泪水顺着脸庞滑落而下。
那怎么可能?!
但是,在宇智波和木叶的这种时期,镜人有时间沉浸在痛苦中吗?不,他没有,他必须像个无情之人一样,面对同伴的死亡,毫不在意的朝前走去。
他的时间不多了。
泪水越来越多,或许,只有这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能为那两人感到痛苦吧...
宇智波贵之站在门外,并没有走远,听着房间里若有若无的抽泣声,无声的摇了摇头,走开了。
当初,身处战场的他们,何尝不是这样呢?即使同伴死在眼前,即使巨大的痛苦都让自己开了写轮眼,可自己能停下来哀悼同伴吗?不能,一旦他停下来,敌国的忍者绝对会朝着他的脖颈狠狠的来一刀。
他只能到了夜晚,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偷偷抽泣。
当初的宇智波贵之,身处的是木叶和他国的战场中,而现在,镜人身处的是木叶和宇智波的战场中。他们都没有资格停下来哭泣。
......
第二天,卡卡西来找镜人,但被宇智波贵之以恶毒的言语骂了回去。
镜人知道后,没有多说什么,出门后,默默的朝着木叶的训练场走去。
那里是他和大介、元治抢铃铛的地方,他还记得。
来到那里后,卡卡西果然在哪里等着他。
两人都第一时间发现了对方,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镜人先开口了。
“卡卡西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
卡卡西眼神下垂。
“我...我不配被你称作老师。”
镜人摇了摇头。
“卡卡西老师,我想你找我,并不是为了说这个。”
卡卡西眼神复杂的看了镜人一眼,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镜人。
“这个给你。”
那是一张相片,照片中,齐藤大介在中间一脸傻笑,铃木元治在左手边温和的笑着,而镜人则在右手边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
这是他们成立小队后照的相片,只是,还没来得及发放给他们,就遇到了那件事。
镜人征住了,许久后,镜人将相片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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