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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块玉石怎么样?”
“色泽纯净,玲珑剔透,是件上品。娘娘是要把玉石送给三殿下吗?”
她想娘娘是不是太心急了些,三殿下尚在襁褓之中怎能把玩的了这个。
“娘娘要不咱们给三殿下绣几个肚兜吧。”见主儿迟迟没有定论,她便做此提议。
“也好。就拿上次陛下赏的云锦做底子吧。”说真的这么珍贵的布料她自己都未舍得做衣裳。
又拿起玉石端详许久,好个天然佳物,“只可惜这个东西就这么存着倒彰显不了它的价值,”未免一阵唏嘘,“对了,咱们宫城外是不是有一家银楼?”突然明目清明,一个奇妙的想法涌上心头。
“娘娘说的是一品阁吧。”
“对,就是它。你说我要是去那儿订制一个金项圈然后把这块玉石嵌上面会不会比它单摆着好一些?”
“可定制的话时间会不会久了些呢?”月眉掰弄着指头,开始计算时间,“加上熔铸、焊接、金丝,三殿下的生辰怕是等不了这么长时间呀。”
“那就不要太过花哨,男孩子戴的大气一些就行。一会你出宫一趟,问一下这工期最快大概要多久,想必她家生意必定兴隆你多花些银两务必让师傅尽心一些。”
月眉唯诺,她又招了招手,在她耳畔轻声细语:“再帮我带几卷话本。”
月眉讪笑。
“要不你现在就出宫吧,近来天黑得早,你且早去早回。”
月眉应着便准备出发,刚刚聊得久倒是把困意驱散了,又翻阅起古典医书来,不经意间翻到了“胎息之脉……左疾为男,右疾为女。如是以脉辩人,则男女脉同,唯尺各异,阳弱阴盛,左主司官,右主司府,左大顺男,右大顺女。”
忽有一阵酸水由下而上直逼喉咙,呛得她一下没忍住呕了出来,善哉!幸得今日未进食过多,还未庆幸太久又被熏人的气味冲得又干呕起来,良久确认再没内容物呕出时方趟下。
抬眼又瞥到先前所翻之页,一个不怎么好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她的中三粒指头也顺势触到了另一只手的桡部。
许是大过紧张逼自己定性反而让她怀疑起自己的诊断,又或许自己本身不愿接受这么个现实。如此反复折腾整个人精气神都变得萎靡不振,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一切,却什么也没记在心上。
也不知许久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一只修长的触手朝她的肚子摸来,嘴里还发出恐吓声:“你睡得倒是深沉,欠我的是不是也该还我了?”
“啊!”也不管是真是梦她吓得大叫一声,双眼一睁,整个人直接坐了起来,宫外的丫头听主儿这么瘆人一叫皆是一头雾水,直接奔过来询问是否有恙。
“娘娘您怎么了?”
“无碍,都下去吧。”纵使千般柔顺,她也能依稀感受到自己的后背在出冷汗。
看来一切都是定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可她实在百思不得其解,平生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怎么白日竟被梦到有人要挟自己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