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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狰狞的微笑。
“一切都结束了吗?”庄忆山自问道,他摇了摇头,“不,一切只是刚刚开始。”那些尘封的往事,那些违心的亏欠,怎能就此一笔勾销。
他打开自己的背包,里边有他新装裱好的相框。相片里女人浅笑的看着一个男孩,而男孩也幸福的回望着母亲。那是多么温馨而又遥远的瞬间,只可惜母亲的笑容只能永远定格在相框之中了。
他十分郑重的将相框挂到了客厅的墙上,又望着母亲的笑容良久,直到晶莹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妈,这是用你命换来的房子,你看到了吗?”
半个月后庄忆山经社区的推荐进了远洋集团的分公司,虽然是很不起眼的保安工作,他依旧做得认认真真,很得大家的好评,很快也让大家忘记了他曾经坐了两年的牢。
“哥,那是庄忆山?”乔一南顺着海北的目光才看到,海北一直盯着的人居然是庄忆山。
对于庄开富的死,海北也调查了一段时间,但最终没有发现疑点。所以他们只得按程序宣布庄开富死于疾病,并将庄开富的房子解封。而庄忆山做为庄开富的唯一法定继承人,理所应当的继承了那个房子,以及庄开富生前的所有财产。
二百多万,包括股票收益及银行存款等。海北也没想到,一项节俭的庄开富居然也是小有资产,这还不算那栋房子。那栋房子虽然只有六十一平,但却正好在重点学区内,而且政府已经将那里纳入拆迁改造的范围,保守的估计,房子的市值也有近一百五十万。
海北继续坐在车里看着庄忆山搬运着货物,他随口问道:“一南,你看得清楚这个人吗?”
而乔一南却很没脑的回了一句:“哥你近视了?离这么近还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