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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搞不清楚海北最近都在忙什么,都到了这个节骨眼,海北还在查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就像今天一样。
“让你们久等了。”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
海北将烟掐灭,礼貌的和来人握手。
“这是你们要找的档案,人也一直没有找到。”城郊分局的同志跟海北详细的描述了当时的情况。
“葛广民是去年年底失踪的,当年他准备进城购买一些年货,结果第二天也没回来,他老婆打他手机一直打不通,急得不行就跑到当地派出所报了警。当地派出所帮着调取了监控,但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能确定人是在哪儿失踪的吗?”海北问道。
“这就是这个案子奇怪的地方,葛广民离家后本应坐车去城里,但调取了途经他们家所有公交车的信息,根本没有看到葛广民,但是却有好几个人看到他往车站走了。
也就是说人就是在从家到车站这段距离里失踪的,但是他家到车站虽然没有摄像头,可那个时间段却特别繁华,要是人被抢劫了啥的,不可能没有目击者,但人就是这么消失了。”
“会不会他当时坐了黑出租什么的,或是用拼车去了城里,然后失踪了?”
分局的同志摇了摇头:“不会,年底的时候正严打黑出租,再加上那时候是白天,那里的公交刚刚完成改制,可以用老年月票卡,以大家对葛广民的吝啬程度的了解,我们认为在他不着急于出门的情况下,是不会花冤枉钱选择其他工具出行的。”
海北还了解到葛广民不但吝啬,年轻的时候还嗜赌,不但如此还有家暴的案底,他和他老婆的关系一度十分糟糕。但后来他改掉了以往的恶习,除了依旧吝啬外,倒是跟老婆安安稳稳的过上了小日子。
之后海北走访了葛广民家的邻居,以及退休前在单位的同志,并做了大量信息收集。
“警察同志,你别听别人乱嚼舌根,我跟我们家广民的感情好着呢。他年轻的时候人老实,别人总嫉妒他才传他的瞎话。”
“广民年轻的时候长得好看,人也风流。他老婆那时候也是四处灭火,他老婆那人挺厉害的,稍微看到一点苗头就立刻上对方家里闹,那个时候人都保守,不像现在的小年轻这么开放。”
“葛广民年轻的时候是打过她老婆,但也都是事出有因的,他老婆那人可不是一般的人。你知道葛广民为啥那么抠门不,以前他可不哪样,那是因为她老婆管得严。年轻的时候谁不赌两把,我们这从来不赌大的,就是小赌,正常的玩玩,他老婆都不让。”
海北把收集来的资料做了综合的分析,最后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想,看来事情要比他预想的还要复杂些。
经过了周密的部署后,海北终于再次敲响了葛广民家的大门。葛广民的媳妇高树梅显得十分镇定,“警察同志,你是不是找到我家广民了?”
海北摇了摇头,“高树梅,这次我们来找你并不是为了葛广民的案子,而是为了三十四年前的一桩自杀案。”高树梅一听三十四年前,马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夜幕再次降临,周遭不时有几声狗吠,安静的小院里一切如常,只有夜风述说着白日这里的喧闹与荒唐。夜魔喜欢在黑色的掩护下出没,露出他带血的獠牙。
当魔手伸向罪恶的边缘时,灯被打开了。假装成高树梅的乔一南一跃而起,一脚就踢到了恶魔的要害上。接着冰冷的枪口已经抵到了恶魔的头上,掉在地上的钢刀卸掉了恶魔全部的伪装。
“庄忆山,你因涉嫌谋杀被捕。”海北给庄忆山带上了手铐,一旁的猴子和老猫用手台向外边守护的同志通报了此次诱捕行动的成功……
城南阴暗的房间里,穿连帽衫的人焦急的踱来踱去,此时他的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就如几年前那个可怕的夜晚一样。果然,电话铃声响起,电话上显示的则是一串长长的号码。
“喂,什么情况?”
“出事了,庄忆山被抓了。”
连帽衫惊讶的说道:“怎么可能?”
“事发突然,事前警察那边一点风都没有。我不是让你提醒过庄忆山吗,他怎么还会中了警察的圈套?”对方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是不是韩仁在从中作梗,庄忆山这步棋我们下了很久,刚刚准备起用就成了弃子,真是太可惜了。”
“韩仁太狡猾了,我一直搞不懂,他怎么总能躲过我们的追踪。”
对方又说道:“你怀疑我们中有韩仁的眼线,但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先停止一切的活动,静观其变吧。”
“也只能这样,这事儿也怪庄忆山自己。我一直叮嘱他不要轻举妄动,可他就是不听。希望他不要把我们的事儿供出来才好。”连帽衫有些担忧的说。
对方却说:“不会的,这一点我敢肯定……”
庄忆山坐在审讯室里,表情依旧很淡然。有着丰富的审讯经验的海北和老猫都知道,庄忆山这表情就证明了他很难缠。海北笑了笑,庄忆山的自信应该来源于他杀父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但海北今天就会揭穿他的谎言。
“我们挖开了位于城郊三十多公里外无名小山上的野坟。”
只一句话,庄忆山的表情已经有了变化。
“我们在里边找到了一具没有完全腐烂的尸体,死者正是半年前失踪的葛广民。因为你母亲的坟离的很近,而且上边的土有刚刚翻的痕迹,我们就挖开了你母亲的坟,结果里边却只有庄开富的骨灰。所以……”海北停顿了一下。
庄忆山有些激动的怒瞪着海北,“所以什么?”
“所以我们去了你为庄开富购买的墓地,发现登记在庄开富名下的坟墓,墓碑根本没有写名字,只刻了很漂亮的月季花图案,而里边埋葬的却是一具女性的尸骨,经过dna比对,那正是你三十多年前过世的母亲的尸骨。”
“你们居然开了那座坟?”庄忆山咬着牙说道,由于过于气愤,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的颤抖。
海北可以清晰的听到庄忆山牙齿摩擦发出的“咯咯”的声音,但明白这不足让他卸掉三十几年在心里慢慢铸造出来的堡垒,于是他继续说道:“再谈谈你的母亲郭爱春吧,其实你的母亲郭爱春和年轻时十分帅气的葛广民才是一对,但是庄开富却觊觎你母亲的美貌,所以用了不太光彩的手段得到了你母亲,事后你母亲怀了你,她不得不和庄开富结婚。”
“哈哈哈。”庄忆山冷笑说道:“觊觎美貌,不,他的眼里只有自己,根本看不到这世间任何的美,他不过是为了找个人结婚好分房子,就那么一间矮小的平房,就葬送了我母亲的一生。”
海北看着庄忆山渐渐冷静下来的眼神,继续说道:“婚后七个月你出生,当时足月出生的你明显跟早产的孩子不一样,于是你便在周围人的议论和非议下渐渐长大,可庄开富却从未就此事解释过,这使得你的童年过得并不快乐。”
听到这里庄忆山的表情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他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的听着。海北又接着说道:“你母亲在你出生后虽然偶尔也会受到庄开富的家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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