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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
“不说这个了。”晏淮之转移话题:“来,打一局游戏。”
两人打了几局游戏,晏太太在楼下喊:“淮之,帮妈妈去一趟酒窖,把酒送回去。”
晏淮之暂停游戏:“你先玩,我去酒窖。”
楼闻筝点头。
晏淮之起身穿鞋,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你想不想去我家酒窖看看?”
晏立宏爱好不多,收藏各种各样的酒算是其中一样,晏家开辟了地下酒窖,除了主人,保姆和保镖都没有进出权限。
楼闻筝跟着晏淮之进了酒窖,里面恒温恒湿,一进门冷气扑面而来,几排高大的酒架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葡萄酒,晏淮之把酒放回原位时,楼闻筝凑近了看架子上的标注,那一排酒全是三十多年前的。
“八几年的酒放到现在还能喝吗?”楼闻筝问。
“可以,只要储存得当,时间越长香味越醇厚。”
“醇厚?”
晏淮之无奈一笑:“我爸说的,我也没喝过。”
楼闻筝想起他的身体,之前和江漾他们一起吃饭,大家喝酒的时候晏淮之要么喝白开水要么喝橙汁,从来不碰酒。
见楼闻筝盯着架子上的英文标注目不转睛的看,晏淮之问:“你想尝尝吗?”
于是十多分钟后,回到房间的晏淮之从外套里拿出偷偷带上来的酒,打开木塞倒了半杯递给楼闻筝:“试试。”
楼闻筝在他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喝了一小口。
“怎么样?什么味道?”
楼闻筝咂咂嘴:“有点苦。”
“还有呢?”
“有酒糟丸子的味道。”
“香不香?”
楼闻筝把杯子里的酒喝完,点头:“还有点甜,挺好喝的。”
晏淮之被她形容得越发好奇,又给她倒了一杯:“那你多喝点,这酒度数不高,不会醉的。”
楼闻筝喝了两杯,耳朵有点红,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晏淮之立刻心虚的把酒藏到背后:“谁?”
保姆的声音传来:“少爷,鸭子不在窝里,好像是跑出去了。”
“好,我去看看。”
打发走保姆,晏淮之说:“小白应该跑后院去了,我去找,你别出去,万一被我妈闻到你身上的酒味,她该说我们了。”
楼闻筝点头:“好。”
晏淮之下楼找了一圈鸭子,发现它飞到后院的绿化树上,跟保镖又是搬梯子又是爬上去抓鸭子,忙活了半天才把它弄下来,这一通折腾,他衣服上蹭了不少灰。
一回到房间他就把门关了,一边脱上衣一边对楼闻筝说:“小白会飞,我们是不是应该把它拴起来?哪天飞出院子,被人抓住可就成烤鸭了。”
楼闻筝没回答,晏淮之扭头看去,发现她坐在地上,抱着游戏手柄目光呆滞。
他正想问问她怎么了,楼闻筝身体却突然一晃,整个人软绵绵的往后倒去,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晏淮之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推了推她:“你怎么了?喂,你……”
他话还没说完,楼闻筝翻了个身,碰倒了旁边的酒瓶,“当啷”一声响,晏淮之捡起酒瓶一看,空了。
楼闻筝把一整瓶葡萄酒喝完了!
贪杯也不带这样的。
确定她是喝多了而不是酒精中毒昏迷,晏淮之本来想把她弄回客房,可尝试了两次都发现自己没办法把她抱起来,只能退其次而求之,费劲的把她拖到自己床上。
将就睡一夜吧。
但是到了半夜晏淮之就后悔了。
第三次把楼闻筝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扒下去,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楼闻筝酒品不错,喝醉了没撒酒疯也没说醉话,但睡相不好,跟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往旁边人身上黏,即使挪开,不出十分钟她还是会再次黏上来。
被一个大活人当成抱枕的滋味不好受,晏淮之正考虑要不要去客房睡一晚,旁边的楼闻筝翻了个身,再次贴了上来,手脚搭在他身上,把他抱了个严严实实。
晏淮之无语的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伸手打开床头灯,拿起遥控把空调温度往下调了两度。
做完这些,他扭头看了一眼楼闻筝。
不知道是不是橘色灯光太温柔造成的错觉,还是这人喝醉了睡得沉没了往日里的防备心,晏淮之恍惚里觉得那张精致的脸有种说不出的艳丽。
像浓墨重彩的画,乍眼一看漂亮又华丽,仔细再看,一笔一划都巧夺天工玲珑剔透,越看越挪不开眼。
难怪江漾会喜欢她,也难怪宋寒川会叫她狐狸精。
这要是个女孩,那她这张脸可没白担这个称号。
晏淮之这样想着,又觉得自己脑回路有点奇葩,估计是今天被宋寒川那番话影响了,于是晃了晃脑袋,把这个想法甩出去,关了灯睡觉。
两人一个晚睡一个宿醉,直接导致第二天到了早餐时间都没起来。
保姆做好了早餐,晏太太左等右等没见他们下来,于是上楼去叫人。
敲门没人应,晏太太推门进去,眼前的一幕让她一愣。
两个孩子睡得正沉,楼闻筝枕着晏淮之的手臂,半边身体几乎都压在他身上,平时不喜欢和旁人有过多肢体接触的晏淮之搂着她的肩,亲密的姿态像极了当年新婚热恋的她和晏立宏。
晏太太足足两三分钟才回过神,无数猜想得到了证实,她心里又难受又纠结,悄悄从房间退出来,她失魂落魄的下楼去了。
晏立宏正坐在餐桌旁一边喝咖啡一边用iPad看早间新闻,见妻子忧心忡忡的从楼上下来,他随口问:“怎么了?那俩小子赖床?”
“不是。”晏太太心事重重的说:“老公,我觉得,你之前的猜测应该是对的。”
晏立宏:“……”
晏淮之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
他推了推旁边的楼闻筝:“该起床了。”
楼闻筝迷迷瞪瞪睁开眼,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晏淮之床上,她揉着眼睛坐起来:“我怎么在这儿?”
“你喝多了。”晏淮之无奈的说:“自己酒量多少心里没数吗,你怎么敢把一整瓶酒都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