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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这位裴总的一点见面礼了。
更何况，他是真觉得陈垒唱得不错。
让他比较好奇的是这位裴总的反应。
竟然完全不为所动，甚至看向自己的目光还有三分警惕。
没有被眼前的利益冲昏头脑，在如此巨大的成功面前还能保持镇定，甚至对来历不明的好意还能保持戒备，随时提防可能的风险……
“果然和阿晚说的一样，是个了不起的人才。”林常心中暗自感慨。
裴谦则是恶狠狠地把酒杯放在桌上，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跟你们林家，不共戴天！！！
“……”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不太对。
现在已经亏损不成了，多赚一点钱，就能多转化一点。
这么想的话，他反而应该感谢这位林常，这一出手，至少让自己能多拿几千块的个人财产。
这明明是应该高兴的事情，可为什么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
裴谦感觉很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