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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库克紧紧抓着手里的纸,攥地死死的,生怕丢掉,完全不考虑卡塔库栗那里可能已经记下药方;
但她又害怕将这张纸捏坏,所以只能翘着兰花指,拿住纸上没有字的边角,在用力的同时,又勉强不去用力。
这一放在手里怕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举动,充分说明了汉库克到底对这张药方有多么重视。
海贼女帝的眼神认真且凝重。
那是一种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即使和卡塔库栗翻脸大打出手,也要得到这张药方的坚定!
“开价吧,男人。”
她深吸一口气,原本就宽广的心胸,立刻显得更为博大。
“这张药方,我志在必得!”
见汉库克这么说,古罗莉欧萨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反驳。
她深知,对于汉库克来说,背后的天龙蹄之印是何等的屈辱。
同时,这也是一个超级定时炸弹。在被发现之后,足以将汉库克,甚至九蛇岛炸得粉碎!
其实两年前,她就以为卑鄙的big m海贼团,会借汉库克是天龙人逃走的奴隶,背后有天龙蹄之印的秘密,将九蛇岛变成他们的附属。
结果卡塔库栗喜欢上了汉库克,让九蛇岛躲过一劫。
“对汉库克你来说,这张药方毫无疑问是无价之宝。”
卡塔库栗笑了笑。
这笑容出现在他那张恶魔脸上,那是十分应景。使得汉库克以及她的两个妹妹,还有古罗莉欧萨心里一沉。
她们已经做好了被狮子大开口的准备。
但是,卡塔库栗这里却话风一转。
“可对我来说,汉库克你的比基尼装扮同样是无价之宝。”
“所以,无价之宝换无价之宝,我觉得这很合理!”
在汉库克一脸阴沉的说出‘你是在愚弄妾身吗’之前,卡塔库栗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四人挥了挥手。
“我还有事要回蛋糕岛,就不打扰几位了。等我有机会再来的时候,汉库克记得穿上我的无价之宝给我看看啊!”
说罢,他脚下发力,如一只轻盈的大鸟,一瞬就消失在时人面前。
“哼,愚蠢的男人。”
看着卡塔库栗看起来很帅气,其实傻到不行的举动,汉库克在心里冷笑。
“以为这点恩德就能让妾身感激涕零?妾身可是海贼!对海贼,可是没有恩义这种说法的!”
“去准备吧。”
看着这张药方,汉库克顿了顿,将它递给自己的妹妹。
“就让我来试一试,这药方到底是不是真的。”
……
船上,还在撒着香料,烤着海王类。
结果,他目光一转,就看见卡塔库栗飞快的回到了船上。
惊讶之下,他脱口而出道。
“卡塔库栗哥哥,你这次怎么这么快?这才半个小时不到啊!”
卡塔库栗:……
男人是不能说快的!
他无语的撇了自家这倒霉弟弟一眼,摇头道。
“突然想起来有些事要做。让手下人加快速度,准备返航!”
“哦。”
克力架不太明白是什么情况。但既然卡塔库栗这么说了,他就派了个人下去催促搬运速度。
一个小时后,这艘船便起航离开了九蛇岛。
甲板上,一边吹着风,一边吃着自己刚刚烤好的海王类,克力架嘴里含混不清的对卡塔库里说道。
“卡塔库栗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等回去之后你就知道了。”
卡塔库栗笑了笑,卖了个关子。
并非他不信任士力架。而是这件事情,他打算直接做,而不打算和任何一个人说。
这件事情,自他三年前穿越之后,已经想过很多次了!
在所有苏越之前,卡塔库栗决定先搞个大新闻!
……
从九蛇岛开船到位于‘万国’的蛋糕岛,就算卡塔库栗的船船速不亚于一般海军少将的军舰,走无风带也需要好几天时间。
这段时间里,扭头对着浴室内新装的大镜子,看着那光滑靓丽,一点疤痕都没有的裸背,汉库克的心,那是大力大力的砰砰直跳,仿佛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一样。
她不敢置信的闭上眼睛,一遍又一遍抚摸着原本覆盖着丑陋伤痕的背部,泪水情不自禁的落下。
没有了!那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感到恶心到呕吐,害怕到恐惧的烫伤痕迹,完完全全的消失,一小点儿都没剩下!
“姐姐大人!”
“姐姐大人!”
同样的,在她身旁的两个妹妹,背后的天龙蹄之印同样消失不见。
“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能消除天龙蹄之印的药!”
桑达索尼娅激动之下,双腿都化为了蛇尾的样子。
不过比起同样拥有蛇尾的白素贞和小青,她的样貌就有点拉低‘蛇尾小姐姐’的档次了。
玛丽哥鲁德摸着自己的背,发自内心的欢喜道。
“卡塔库栗给的药方,竟然是真的!”
“啊!”
但就在她说完之后,波雅·汉库克突然脸色一白,一声娇喘。
她捂着自己的胸口,痛苦的呻吟出声,把两个妹妹吓了一跳。
“姐姐大人?”
桑达索尼娅一下就从浴池中立了起来,惊恐道。
“难道说,卡塔库栗在药方里下毒了?!”
“啊!”
又一次,汉库克脸色苍白无比,柔软无力的靠在玛丽哥鲁德身上。
玛丽哥鲁德扶着姐姐,惊慌的道。
“不对啊?我们也用了卡塔库栗给的药方,但是没事啊?”
“啊!”
在她怀里,汉库克第三次发出痛呼。
看着姐姐大人那难得柔弱的样子,两个王妹都慌了手脚。
她们赶紧给汉库克铺上浴袍,叫来古罗莉欧萨,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一听汉库克出了事,古罗莉欧萨紧赶慢赶,几步就冲到了王宫。
但在一系列检查过后,她用热毛巾盖在汉库克头上,一脸疑惑。
“蛇姬的身体并没有问题。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心脏跳得好快!”
她转过头,对焦急的两个桑达索尼娅和玛丽哥鲁德问道。
“和我仔细说说,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桑达索尼娅和玛丽哥鲁德事无巨细的将事情说了出来。在这个过程中,汉库克再次痛呼,甚至一次比一次强烈。
结合实际,尽管有些难以置信,但古罗莉欧萨已经差不多搞清楚情况了。
“糟糕。明明之前两年都没问题,居然现在才来?难道是因为药方?”
古罗莉欧萨闭上眼睛,发出沉重的叹息。
确实。从汉库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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