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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提前一点点,画面转到有朋堂这边。
抵御霸王色冲击,有两个办法。
第一,同样具备霸王色资质。
第二,就是凭着强大的实力硬扛过去,比如海军中将鼹鼠。
第一的话,秦时明月里当然不可能会有拥有霸王色资质的存在,毕竟画风都不一样。
而第二,鼹鼠虽然只是个海军中将,但那也是能随手斩杀鲸鱼这么大的海王类的高手。一剑劈出,剑气长达十多米。
就算鼹鼠这个样子,也需要自残才能在霸王色冲击下保持清醒。
所以,有朋堂内,儒家弟子自伏念,秦国势力自李斯以下团灭,那也是有情可原的。
在苏越离开两个时辰后,有朋堂内,才有人逐渐醒来。
“唔。”
张良捂着自己的脑袋,神情有些挣扎。
这感觉就好像宿醉一样,又好似被人用大锤敲了脑袋,头疼得很。
他睁开双眼,发现伏念,颜路,李斯也醒了过来。
回忆起刚刚发生了什么之后,几人互相对视,眼神复杂的很。
“一息之间将我们全部放倒,难道是某种迷药。”
李斯刚刚说完,又自己摇头,否定道。
“就算是迷药,也不可能一下子放倒这么多人。更何况若是迷药,各位还能以内力相抗,不至如此。”
“难道说,是武功?”
关于这一点,李斯看了眼倒在地上,虽口鼻溢血,但还有呼吸的星魂,却再次摇头。
星魂虽然年岁不大,但却是秦国两大护法之一,不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击败的。
只是,就算他击败了星魂,一口气同时把包括伏念,颜路,张良这儒家三杰在内,包括儒家其他弟子以及外面的秦兵同时打晕过去,未免有些天方夜谭了。
“可比起武功,天神下凡这种事情,要更加匪夷所思吧?”
这时,外面秦军的统领也醒了过来,他抽出腰间的长剑,大步冲入有朋堂。
当看见李斯无事后,他松了口气;可又见得星魂护法倒在一边,脸上还有血,再次一惊。
“丞相,这?”
他对李斯躬身,听候命令。
“无妨。”
李斯袖袍一甩,对那秦军统领道。
“速速带护法前往医治,我们要回去了。”
“喏!”
秦军统领低了低头,抱起星魂离开有朋堂。
慢慢的,其他人也陆续苏醒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晕过去了?”
“头好疼啊!难道是喝多了?”
在渐渐嘈杂的人声中,李斯对伏念,颜路和张良轻轻点头,带着意料之外,又感觉情理之中的怅然表情,叹道。
“我原为儒家而来,却不料荀卿早有准备。看来是我多事。”
“不过,大王子扶苏不日将临桑海,为蜃楼督造一事而来。到时,儒家好自为之。”
“多谢丞相提醒。”
伏念抬手对李斯一礼,同时心中也有些纳闷。
子常的事情,师叔也没和我说过啊!
难道真的是师叔安排的?
等送走了李斯,伏念本打算叫一个儒家弟子,让苏越过来一趟。
但拥有一颗玲珑心的张良,提前预料到伏念的意思,率先说道。
“师兄,我去吧。”
“嗯?”
伏念看了张良一眼,轻轻点头。
“好。”
……
虽然苏越是被荀子捡回来的,一直在身旁抚养,感情堪比爷孙。
但在苏越十岁的时候,他便入住了儒家弟子的宿舍,并未和荀子一起居住。
只是,现在这个时候,苏越已经去了咸阳。
所以,张良自然而然的扑了个空。
等苏越在咸阳的夜空中放了个太阳,重新回到宿舍的时候,都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三更天了。
第二日,苏越前往儒家饭堂,准备和大家一起用餐时,经常能听见有儒家弟子窃窃私语。
但每当苏越靠近时,那些儒家弟子纷纷闭口不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对他问好。
“早上好,子常。”
“嗯,早上好。”
苏越懒懒的抬起手,和他们打招呼,行动之间颇为随意,一点也不符合儒家弟子的规定。
只是,回蓝星一趟后,现在的苏越耳力何其惊人。
就算那些儒家弟子特意避开他,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些人都在聊他昨天在有朋堂内的所作所为。
尤其是那一句‘人神’。
绝大部分儒家弟子都认可苏越在辩和之术上的功底,毕竟是踩着名家公孙玲珑上位的。
但是,对于他自己神灵的说法,还是不认可的。
他们觉得,苏越能一次性放倒这么多人,是因为武功高强。
其实苏越也是这么想的。如无必要,他也不愿意装神弄鬼。
只是,一个武功高手的忠心谏言,与一名神灵的随意指点,即使他们说的是同样的话,也是高下立判,被人所重视的程度也远远不同。
比如鲁迅说两颗枣树,那就是一道理解题。
而一般人说两颗枣树,那就是吃多了枣子,吃饱了撑的。
顺带一提,早上好这种说法,也是苏越说多了,儒家弟子们才慢慢习惯的。
儒家弟子吃饭睡觉的时候,要‘食不言,寝不语’。
像现在这样,在酒桌上谈事情,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所以,特地等在这里的张良,对苏越道。
“子常,饭后来我那里一趟。”
“知道了,子房师兄。”
苏越的回答让张良一愣。
自从他成为小圣贤庄的三当家,苏越一直都称他为先生。上次苏越喊他师兄,那还是苏越小时候的事情了。
见了苏越与往常大不相同,变得随意了很多的举止,他感慨道:看起来,昨日之后,子常的变化也很大啊!
……
儒家弟子们的早饭是粥和咸菜。
因为地处海边,鱼类资源丰富,所以这咸菜有可能是腌萝卜,有可能是泡菜,也有可能是一小块咸鱼。
儒家弟子吃饭时,讲求一个细嚼慢咽。
可到了今天的苏越这里,他直接抓起碗,咕咚咕咚三口两口吞了下去,把先生们的告诫当成狗屁,看呆了一大片儒家弟子。
坐在他旁边的儒家弟子,两眼瞪直了,喃喃道。
“子常,这粥不烫吗?”
“还行吧,这个给你吃。”
苏越砸了咂嘴,把自己面前的一叠小鱼干往旁边儒家弟子那里一放,施施然走出大门。
等苏越离开,儒家饭堂内轰的一声,议论声顿起。
有人出于嫉妒,说的就是你,子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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