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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凤羽怎么都没有想到,眼看着东临国就要亡国了,陆玖去了一趟边关,立刻大获全胜,并且以极快的速度结束了战争。
陆玖不是一个寒门出身的二嫁女吗?
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唯一的可能性便是,陆玖恐怕不是之前的陆玖了。
经历过重生这种荒诞的事情以后,凤羽变得很敢想,也很能想,甚至还很聪明的猜到了事实。
尤其是,连神医谷都无可奈何的早衰之症,却被陆玖给治好了,她就更不可能看陆玖了。
真的,陆玖治好了久安的病,她应该感谢陆玖。
但是这个陆玖千不该万不该碰了她的久安。
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陆玖非死不可!
现在陆玖送上门来,她可得好好招待。
傅澜清实在是按耐不住自己内心的雀跃,想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凤渊,但是凤羽又不肯让他去见姨母。
没有办法,傅澜清只能从密道里过去。
凤仪宫跟神活分别是南越国帝后的寝宫,是有通道的,这个通道还是凤渊派人挖的。
凤渊的真爱就是先凤后,但是那个时候皇贵君势力庞大,凤渊为了先凤后的安全,不能明着来看先凤后,但是又耐不住相思之苦,便派人挖了这个暗道。
但是自从皇贵君的势力被拔除以后,这条密道便形同于无了。
傅澜清时候经常在这里跟三表姐玩捉迷藏,有时候还碰到过凤渊跟先凤后办正事。
凤羽不得凤渊喜爱,又没有来过凤仪宫,自然是不知道这条密道的。
凤渊被凤羽下了毒,眼看着就要不久于人世,幸亏傅澜清通过这条密道,将陆玖给他的药剂喂给了凤渊,这才保住了凤渊的一条命。
药剂给了凤渊,傅澜清中了软骨散,只能被凤羽囚禁。
凤羽不是没想过对傅澜清用强,但是她还没有碰到傅澜清的衣角,傅澜清便铺盖地的吐了起来,甚至还吐了她一身,吐的脸色发白,两腿发软,气息微弱,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模样。
傅澜清是凤羽的真爱,凤羽也心疼他,反正以后的时间还长,倒是没有非要跟傅澜清发生点什么,顶多每看看他,解解眼馋。
也不敢靠近,跟他保持着距离,生怕他发了病。
凤羽一直都知道傅澜清有恐女病,一旦跟女子的距离太近,轻则呕吐,重则昏厥,这是心病,也不用吃药。
原本看傅澜清成了亲也有了孩子,这个病也应该好聊,但是没有想到,他只对陆玖是例外。
傅澜清走到密道尽头,偷偷地敲了三下木板。
凤渊听到声音,低低的咳嗽了两声。
傅澜清这才二话不,直接掀开霖板。
“姨母。”
凤渊躺在软榻上,整个人像是一朵开败的花,苍老得不像话。
“久安,你怎么来了?”凤渊追问道:“老二那个畜生没把你怎么着吧?”
“她不敢动我的。”傅澜清迫不及待的道:“我这次过来,是想告诉姨母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玖儿要来了,我们有救了!”
“真的吗?”
凤渊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
傅澜清便声将自己从凤羽那里得到的情报跟凤渊了。
凤渊一连了三个好,神情激动:“朕当初就过,玖儿虽出身农家,但却不是池中之物,给你当皇后,真是可惜了!”
傅澜清非但不生气,反而一脸认同:“是啊是啊,玖儿现在在东临国的威望比我还高,我都想把皇位让给她了,可她不愿意!”
“玖儿只对赚钱有兴趣。”
傅澜清闻言,酸里酸气的补充:“岂止啊,比我这个夫君还重要!”
正在这时,凤渊听到了脚步声。
凤渊连忙让傅澜清躲起来。
傅澜清才刚躲起来,殿门被推开,两个长相、声音、穿着、动作、神态全部一模一样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冕下怎么下床了?”
一个刚开了口,剩下一个便接着道:“地上凉,冕下还生着病,应当仔细凰体才是。”
着,便一左一右的扶着凤渊去凰榻休息。
“滚出去!”
就算是受制于人,凤渊依旧是那个不容置疑的霸气女帝。
“冕下,臣侍都是为了您的凰体着想!”
“是啊冕下,哥哥……”
两人是双生子,长相一模一样,从吃住在一起,两人心灵相通,喜欢的东西都是一样的,但是性子却是不一样,哥哥性子沉稳,弟弟性子跳脱,刚好互补。
凤渊却是一脸的不耐烦,直接捏住哥哥的下颚,脸色阴狠,毫不犹豫的扇了一巴掌过去:“下贱的东西!”
哥哥漂亮的脸蛋被打得红肿不堪,弟弟当场就急了,跟凤渊呛声:“冕下,您怎么能这样啊,哥哥不过是关心您,您怎么能……”
“朕身为一国之君,教训一个不甘寂寞,祸乱宫闱的贱人,用得着你一个个的侍君插嘴?”
凤渊直接抓住弟弟的头发,将他拽到自己跟前,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颈:“就算朕现在受制于人,依旧是南越国的帝君,朕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别以为宠你两,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你们两个在朕的眼里,不过是两个不足轻重的玩物罢了!”
哥哥看到弟弟被掐脖子,连忙去推凤渊。
凤渊虽被解了体内的毒,但却是内功尽失,就连力气也只有三成,哥哥心系弟弟,自然是全力出手,凤渊被推了一个踉跄。
弟弟剧烈的咳嗽着,哥哥帮弟弟拍了拍后背,看向凤渊的眼神满是不善:“唤你一声冕下,你还真把自己当冕下了?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一介阶下之囚!”
“哥哥,你别这样冕下!”弟弟有些不太高兴:“冕下怪我们也是应该的,谁让我们做错了事!”
“什么叫做错事?”哥哥当场便生气了:“明月,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的主子从来都不是凤渊!”
“我明白啊,主子将我们养大,送我们入宫,就是为了完成主子的大业,但是冕下毕竟是我们的妻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