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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险些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晕,整个人快要飘了起来:“冕下放心,明月一定完成任务!”
“乖。”
为了奖赏他,凤渊又跟他翻云覆雨了两回,明月直接晕了过去。
凤渊叫了水,然后将避孕药给吃下去。
如果不是为了连敬,她才不会允许一个背叛她的贱人留种。
肮脏的东西!
自从被这对双生子算计以后,凤渊想了很多。
自她上位以来,励精图治,勤勉为民,她选秀次数不多,四十岁以后,就再也没有选过秀,这对双生子是下臣敬献上来的,因为后宫都是一些旧人,许久未曾出现过新人,模样长得合她心意,便留了下来。
都人不如旧,衣不如新,后宫的那些男人,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件衣服罢了,双生子妙用无穷,花样玩的也多,所以便对他们偏宠了一些,甚至是专宠。
但是却不想,她的宠爱却成了险些害死自己的一把尖刀。
如果不是久安给自己喂了药,她根本就撑不下来,早就被老二那个孽女给弄死了。
连敬……
这段日子以来,她想的最多的便是连敬。
以前有连敬日日夜夜陪在身边,她倒是不觉得,但是猛不丁的消失,她才发现连敬对她有多重要。
她与连敬从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无猜,虽只是一介侍人,但是在她心里,连敬始终都是不一样的。
自从先凤后仙逝以后,她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
那是一个帝王最不需要的东西。
时隔多年,她还是再次拥有了。
情不自知,可能等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凤渊心想,如果能熬过这一关,连敬还活着,那便给他一个名分。
明月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又缠着凤渊要了两回。
他才二十出头,正是贪欢的年纪。
南越国女子的体质很特殊,男欢女爱能够让女子保持青春,凤渊现在的气色又好了不少。
这几个月以来,她一直都没有什么心情,现在放开了心结,明月一个人根本就承受不住。
休息了一整日,明月才终于缓了过来。
明月跟月明是双生子,宫殿也在一处。
明月才刚一进门,月明便直接冷嘲出声:“舍得回来了?”
“哥哥!”
明月明显有些不太好意思。
“明月,你跟凤渊是不可能的!”
为了这个蠢弟弟,月明真是操碎了心。
“谁不可能,我喜欢冕下,冕下也喜欢我!”
这些年来,后宫哪个男子能有他受宠啊!
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子嗣傍身,他早就是贵君了。
不过,冕下允他留种,一旦冕下诞下子嗣,到时候肯定是风头无两的贵君,哪里还用忌惮皇贵君那个老头子!
“你太蠢了,冕下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背叛者?”
“我才没有背叛冕下,都是哥哥你干的!”
月明心知弟弟已经陷了进去,不再多言,只道:“都是我干的,行了吧?但是主子是不可能放过冕下的,你跟她照样没可能!”
“才不是!”明月很是真的道:“只要冕下愿意禅位给殿下,殿下便会奉冕下为太上皇,到时候我便是太上皇君,一想想,我就期待得很……”
到最后,他忍不住羞涩而又满足的笑了。
月明实在是受够淋弟的恋爱脑,连忙转移话题:“冕下答应禅位给主子了吗?”
“这个嘛……”明月一脸无辜的眨眼:“好像没樱”
他只顾着承受冕下的恩雨露,哪里还记得自己的任务啊!
眼看着月明又要自己,明月连忙转移话题,缠着月明的胳膊撒娇:“哎呀,我好饿啊,哥哥我饿了。”
月明长出一口气,没好气的道:“传膳。”
等膳食上来以后,明月故意跟月明着话转移注意力,然后偷偷地给月明下了药,月明哪里会防备自己的亲弟弟,便将带着迷药的膳食给吃了下去。
没多久,月明便越来越困,打了个哈欠便睡着了。
明月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月明给抬到床上,然后找出令牌,对着镜子练习一番,直接便出去了。
到了水牢门口,明月拿出令牌,很快便被放行了。
刚一进去,便感觉很是阴森恐怖,明月有些害怕,但是为了冕下,还是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连敬在哪一间?”
“在最里面的一间。”
刚走到最里面的那一间门口,明月便看到连敬下半身被泡在一个黑水池里面,上半身被铁链绑着,头发披散着,白色的里衣已经又脏又乱,满是鲜红色的鞭痕,也不知道死了没樱
明月看向审问的人,声音冰冷:“你们先下去吧,我亲自审问他。”
“是。”
等审问的人离开以后,明月才忍着害怕,叫了他一声:“连敬,你死了没有啊!”
连敬没有任何动静,但是黑水池里面的水却动了,明月细细一看,才发现黑水池里面还养着一条鳄鱼。
他吓得浑身颤抖:“呐,竟然是鳄鱼,好可怕!”
连敬听到声音,突然动了一下,他抬起头来,只感觉浑身力气全部被抽走了,眼前出现了重影,他眨了眨眼,半才出几个字:“明……明月侍君?”
“你怎么知道是我?”
明月觉得自己伪装的很像,为何却被连敬一眼拆穿。
“月明侍君没你这么……活泼。”
明月有些囧,凑近看了连敬一眼,哼了一声:“你没有背叛冕下吧?”
“背叛冕下的人,分明是你们兄弟二人!”
“那是哥哥干的,才不是我!”明月有些气急败坏的道:“看到你没有死,我也就能交差了!”
连敬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是冕……冕下让你来的?”
“是啊,冕下了,她很快便会救你出去,让你保护好自己,别死撑着,到时候别救出去的是你的尸体!”
连敬却是有些不太相信:“真的是冕下的原话?”
“当然是!”
反正大概意思差不多。
连敬看明月不像是作伪的模样,心下一阵疑惑:“冕下现在自身难保,又如何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