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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染点头,“不难猜。”
司玄墨一笑,心底莫名的愉悦,只见叶染拿起来旁边的白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司玄墨倒了一杯。
这一幕看着正在针锋相对的容景与纪南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仿佛是见了鬼似的,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不要”
随后顾不得其它,就齐齐站起来伸手想要抢过来司玄墨面前的酒杯。
叶染一愣,诧异的扭过头来,“怎么了?”
容景与和纪南风刚想说什么,只见司玄墨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两个人硬生生的闭上嘴巴,“无,无事,倒吧。”
叶染:“???”
她觉得有几分奇怪,想着只是喝酒,只喝一杯也没事,便大方的端起来面前的酒杯敬司玄墨,“我敬你一杯,作为感谢。”
司玄墨看了一眼她刚刚满上的酒,端起来了酒杯,“不客气。”
说完,他便准备喝。
容景与见状,噌的一下子又站了起来,正准备喝酒的叶染听着这动静,扭过头看着他,有些不解地问:“容总这是怎么了?”
容景与尴尬的站在那里,随后眼珠子一转说:“那我想起来了,公司还有点事要我回去处理一下。”
纪南风也立马道:“我也想起来了,剧组还有点事,我也得回去处理一下。”
两个人刚准备跑,司玄墨幽幽的看了过来,“坐下。”
容景与:“”
纪南风:“”
两个人只得硬生生的坐了下来,叶染感觉到不对劲,扭过头问容景与和纪南风:“你们刚是不是想说什么?”
容景与和纪南风看了一眼司玄墨的眼神,只觉得背脊发寒,连忙扯了一个笑容,如拨浪鼓般摇头:“没,没说什么,看错了,看错了。”
容景与拼命的附合:“对对对。”
艹。
他才从非洲回来,可不想再去非洲啊!
可特么的,一想着二哥喝完酒,那跟二哥喝完酒的下场还不如非洲呢!
可瞧着二哥那眼神,他要是敢说什么,只怕他能让他当场跪在那里。
不过,二哥知道自己喝了酒是啥样,也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应该不会喝吧!
这样一想,容景与和纪南风带着希望的抬起头来看着司玄墨。
只见司玄墨看着叶染,说:“不用搭理他们,喝吧。”
叶染点了点头,酒与她而言就像白开水一样,并不觉得酒有什么不好的,所以便仰头一饮而尽。
容景与和纪南风是领教过叶染的酒量的。
上一次两个人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两个人想要灌叶染酒是有多天真,他们醒过来之后发现醉倒是他们人都懵了。
看着那空荡荡的几个酒瓶子,愣了好久,最后还特意打听过,叶染走的时候很清楚,跟没事人一样。
可那么多酒啊!!
他们四个人,二哥是不能喝酒的他们是知道,所以肯定没喝。
那他们两个也没喝了多少,各自一瓶还没有喝完呢,也就是说,他叫酒基本上全被叶染给喝了。
那等酒量,喝这一杯酒,他们自然是不用担心的。
当然,再让他们跟她喝酒是不可能的。
打死也不会喝的!
更何况,二哥可是亲眼见到过她的酒量的,应该不会跟她喝吧?
两个人一脸天真的望着司玄墨,只见司玄墨端起来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看着这一幕,两个人顿时有一种如同要置身地狱的感觉,红颜祸水,这一句话古人诚不期我啊!!
他们就知道,叶染这小娘们亲自敬酒,二哥怎么可能拒绝?
可二哥那垃圾酒量,他自己心底没点逼数吗?
粘酒就醉的人,竟然还敢喝一杯!
喝就算了,醉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醉完不睡觉?
叶染喝完一杯就跟喝了一口水似的,压根没什么事,只觉得酒味不错,又倒了一杯:“这酒是什么酒,味道还挺不错的?”
容景与:“”
呵呵,汉帝茅台,味道能不好吗
纪南风一听,眼神如杀人般的看向了容景与,这狗逼吃饭就吃饭,为什么要带酒,上一次被叶染灌醉的事给忘记了吗?
这一次竟然还敢带酒!
带酒就算了,还让二哥喝上了酒!!
果然是跟这狗逼在一起没什么好事!
容景与此时肠子也悔青了,上一次的事他自然是记忆忧新,哪里还敢再灌叶染酒,只是想着这叶染喜欢喝酒,寻思着前一段时间得罪她,就想着有好酒送给她吗?
可哪曾想到这姑娘见到酒直接就要敬二哥,敬二哥就算了。
二哥这个没有自知之名的竟然还喝了,这可,这可真特么的是红颜祸水啊!!
两个一想到司玄墨喝完酒会做什么,下意识的本能想要逃跑,可还没有动弹,就看到司玄墨朝他们两个人看了过来。
那眼神让两个人如脚灌铅似的,动弹不得,全身防备。
连同李易,全身都防备了起来。
叶染见没人搭理她,扭过头来一看三个人如临大敌的样子,有些诧异看了他们一眼,这,这三个人是怎么?
顺着他们的目光,她又扭过头来看着司玄墨,只见向来清冷话少的司玄墨此时眼眸幽的一变,带着一丝猩红之色,与刚刚的清冷疏离截然不同,带着一丝血腥的邪性,仿佛如压抑的妖孽终于破了结界打算出来大杀四方一样。
这般模样的司玄墨是叶染从未曾见过的,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看得她一瞬间呆在了那里,这,这是喝醉了????
不是吧!
一杯酒而已!
竟然醉了????
只见司玄墨歪了歪脑袋,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站了起来,望着对面的三只打算悄悄的站了起来溜走的人,眸光散发着一丝危险的光芒:“来,陪我练练?”
叶染:“????”
练练,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容景与纪南风李易三个人立马如拨浪鼓般的摇头,“不,不,不要了吧!”
司玄墨像是没有听到似的,瞥了三个人一眼,最后,看向了容景与,漫不经心地说:“就从你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