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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兄妹的母亲在生他们时去逝,几年后,其父也得病离世。
兄妹二人被大伯卖给了杂耍班子。
事隔几日,沈轻涵去济安堂药铺巡查时,看到阮大跪在济安堂门口,边上躺着阮香玲。
沈轻涵对二人生了恻隐之心,不但让坐堂大夫帮阮香玲医治,还拿银子为阮氏兄妹赎了身。
三个月后,阮大带着阮香玲寻到她,求她收下他们兄妹。
沈轻涵收下了他们,将阮香玲安排在庆祥成衣铺里跟着楚师傅做学徒,而让阮大在市井里混,为她打探消息。
开始时,她每月给阮大二两银子的用度。
到如今,阮大每月的用度提到三十两。
而秦掌柜,秦礼贤,宁江府人士。
秦礼贤的父亲早逝,与母亲相依为命。
四年前,秦礼贤带着母亲来京城赶考,路上遇到劫匪,将财物劫尽,加之舟车劳顿,其母染上风寒,一病不起。
秦礼贤在京城举目无亲,无钱给母亲看诊,他们是腊月里赶到京城的,正好遇上腊八节京城各家施粥施药。
沈轻涵去城外查看粥棚时,见到秦贤礼,对他施以援手,将他母亲救了回来。
秦礼贤如期的下了春闱的场,只是天不遂人愿,进场第三日晕倒在场内,被差役从场里抬了出来,自然是榜上无名了。
秦母经了这场病,身子骨大不如从前,再不能接缝补刺绣的活。
秦家的日子过得无比艰难,秦礼贤便熄了科考的心,只想寻些事做,多挣些银子,让老母亲过几年衣食无忧的日子。
于是投到沈轻涵门下,沈轻涵有心资助他。
只是秦礼贤主意也定,沈轻涵便没有多劝。
因秦礼贤饱读诗书,极擅言辞,加之脑子灵活,极会变通。
沈轻涵给了一家古玩字画的铺子让他打理,短短时间,秦礼贤就做得有声有色。另外,沈轻涵让他用银子打点六部的小官小吏。
秦掌柜与阮大,是她布在京城一明一暗的两条线,也是她的退路。
若这二人背弃于她,那她接下来的日子,是真艰难了。
想到这里,沈轻涵微微的叹口气。
“怎么还没有睡?”千芊在外间问起。
“嗯,睡不着。”沈轻涵淡淡的回道。
千芊干巴巴的话再次响起,“多想无益,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不管怎么,我会护你周全,流云她们几个也是忠心的,加上方嬷嬷王嬷嬷,大家都会护着你的。”
沈轻涵想了想,淡淡的说道:“大家护着我,我省得。可我不能让大家跟着我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呀。”
短暂的沉默,千芊接着说道:“要不,小姐回靖远伯府吧。小姐是靖远伯府沈家唯一的嫡支嫡女。小姐若回去,谁也不能多话不是?小姐才是靖远伯真正的当家人。”
沈轻涵苦笑一下,“不说嫡支嫡女。如今的我,就是座闪闪发光的金山。回去,自然是没人多话。
只是,若这里是狼窝,靖远伯府便是虎穴。我现在是被一群豺狼虎豹虎视眈眈的盯着的小白兔,半点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