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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么不知道看着点?要不是你们先动手,阿苑怎么会下手?”
得,说来说去都是她们母女的错!
杨氏死心了,不想理柳老夫人。
柳如玉见祖母这般偏向,气得一下子从她母亲手里挣脱开来,哭着辩解,“祖母,都是她,非要给你吃那什么乱七八糟的黑药丸子,我跟母亲不过说了她几句,她就凶性大发……”
可还没哭完,就被柳老夫人冷冷地打断了,“乱七八糟的黑药丸子我吃了就清醒过来,可见这药丸子并不乱七八糟。你们母女倒是孝顺,也给我弄来几丸乱七八糟的黑药丸子呀?”
杨氏和柳如玉全都说不出话来了,哭嚎一阵,相互搀扶着回到自己的住处。
这里,柳老夫人就拍着余紫苑的手,细细说着体己话,“阿苑哪,你的心我明白,只是你跟太子的婚事走到这一步,怕是不成了。”
“外祖母,我都知道。”余紫苑依偎在柳老夫人的肩头,眉眼间有说不尽的哀愁,也就在此时,她才会放下所有戒备,跟这个对她最好的亲人诉诉苦。
“可是您老眼看见了,太子殿下哪是什么良人?他夜夜召幸美人,御女无数,将来我即使成为太子妃,能有什么意思?”
说着,她那双美丽的眸子里迸出泪花来,“外祖母,您可怜可怜我,看在我死去的娘的份上,给我出出主意,怎么退了这婚事才好?”
柳老夫人顿时就慌了,心疼如刀绞。
真正心疼一个人,是不会让她吃这样的苦的。只是余丞相是余紫苑的亲爹,这婚事也不是她说了算的。
柳老夫人拿帕子替余紫苑擦了泪,安慰她道,“好孩子,这婚约是早几年就定下的,若是退婚,得由太子提出。太子若不提,咱们提了,那就是违抗圣命,你爹肯定不答应。”
“那,怎么办?难道明知道前面有个火坑,孙女还得闭着眼跳下去吗?”
“办法也不是没有,”柳老夫人眼睛一亮,脑子里有了灵光。
余紫苑大喜,“外祖母,您老有什么法子,快说说!”
“你忘了?”柳老夫人拍着她的肩膀,问,“早些年你娘不是把一个比你小半岁的妹妹给撵出去了?一开始说是放在庄子上,后来就没了踪影!要是找到她,来个移花接木……”
她没说完,余紫苑就全然明白了,“外祖母,您的意思是?”
对上柳老夫人那双世事洞明的眸子,余紫苑只觉得柳暗花明又一村。
“还是外祖母有法子,”她由衷赞叹道,不过旋即又皱起眉头,“这样,成吗?”
“有什么不成?你那妹子要是能嫁给太子,将来还不定怎么谢你呢。”
柳老夫人乐呵呵拍着外孙女的背,出谋划策。
“就是她打小儿在外头过的,想必没见过什么世面,何况太子也是见过我的,到时候追究起来,还不是欺君之罪?”
余紫苑高兴了一阵,又愁眉苦脸了,“这替嫁之罪可是重罪阿。”
“当时跟太子殿下订亲的只是丞相之女,又没有点名是谁。”在柳老夫人眼里,这就不是事儿,“那时候你爹跟前只有你一个女儿,当然是你。可要是再有个女儿,不就万事大吉了?”
听柳老夫人这么一分析,余紫苑顿时明白过来。想起前世萧珩那般残忍暴戾,她就觉得这主意越想越妙,当即起身道,“外祖母,我这就派人去找!”
柳老夫人点点头。
而此时,富阳城内一所幽静客栈中的太子萧珩却无端打了两个喷嚏,太监吉祥立即吓得找出披风来,给他披了,“殿下,更深露重,该歇息了。”
萧珩身子才刚好些,便熬夜看邸报,怕是着凉了。
萧珩没有抬头,嘴里道,“邸报上写的明日北齐、西楚使臣到,本宫要提前了解他们。”
吉祥不敢多嘴了,拿了把剪子把烛花剪了又剪,屋内顿时亮堂许多。
两日后,北齐、西楚的使臣来到富阳城,南梁太子萧珩设宴款待。
宴席上,出现了一对父子,让北齐使臣心生不快。
原来萧珩把慕容俊和慕容驰父子两也宴席上。
这对父子曾是北齐皇族,慕容俊还是北齐先皇钦定的储君,谁知后来被废,先皇驾崩后,慕容俊的亲哥哥做了皇帝。
慕容俊一家出逃,多年未有音信,谁知竟然在富阳城内见到。
北齐使臣顿时不满起来,为首的使臣当即一指慕容俊父子,在宴席上抗议,“敢问南梁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南梁和北齐本就常年战乱频仍,好不容易双方有个喘息之机,这才坐下来谈判。
如今出了这种事儿,明显是南梁瞧不起北齐嘛。
萧珩就是想把这水给搅浑了,北齐使臣一问,他便装糊涂打哈哈,“阁下的话,本宫听不懂啊。这不过是本宫多年的朋友而已,本宫把他叫过来,不过是想陪着诸位喝酒尽兴,有什么大不了的?”
北齐使臣面色难看,愤怒地瞪着萧珩。
西楚使臣坐在位子上自斟自饮,看热闹不怕风大,最好这两国再打一次,到时候西楚就“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