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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把里面的川芎和牛膝赠了一倍的分量,这才让伙计抓药、煎药。
楚云朗就坐在铺子里等着,半个时辰后,陆清雨亲自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药来到前厅,递给他,“殿下,趁热喝。”
楚云朗皱皱眉,嗅了嗅那药的味道,却并没有立刻喝。
陆清雨见状,就舀了一勺喝下去。她知道这些贵人们活得十分小心,就怕别人给他们下毒呢。
楚云朗愣了,他哪里是怕有毒啊?实在是这药太黑,闻起来味道太怪,他喝不下去好不好?
“殿下,没毒啊。”陆清雨一脸不解地看着他,问,“怎么还不敢喝?”
他这是不敢喝吗?明明是不想喝好不好?
不过被陆清雨拿话挤兑到这份儿上,他一个大男人再不喝就说不过去了。
于是他只能捏着鼻子端起碗,一扬脖子灌下去,中间几乎不带吞咽的,看得陆清雨目瞪口呆。
她明白了,弄了半天他是怕药苦啊。
“来,殿下,吃这个尝尝。”陆清雨转身摸出一个小白瓷罐儿,拿银筷子夹了一个果脯递到他嘴边。
楚云朗下意识含了。
酸酸甜甜的味道,瞬间让他的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紧皱的眉毛一下子松开了,瞪圆了一双桃花眼,“什么?再来一个。”
“这是蜜饯陈皮,最是解味!”陆清雨笑眯眯又给他夹了一个,塞进嘴里,不忘提醒他,“殿下,我们是小本生意,赚点银子不容易的。”
楚云朗立马提高警惕,瞪着她,“你想怎样?”
“这要银子的……”陆清雨把右手忘他面前一摊,龇牙,“殿下不是那种白吃白喝的人吧?”
楚云朗气得狠狠把那块陈皮在嘴里嚼烂,就像吃陆清雨的肉一样,“你也不怕掉钱眼里爬不出来?”
他冷嘲热讽着,咬着后槽牙说道。
“掉钱眼里多好啊,还爬出来干什么,在里头躺着就成了。”陆清雨一点儿不觉得自己是个抠门吝啬的人,说得冠冕堂皇的,脸不红心不跳。
楚云朗没辙了,快被她气死了,心中的气闷无法排解,索性一把夺过陆清雨手中的白瓷瓶,抢过那双银筷子夹着大吃特吃起来。
“哎,殿下,这一瓶子可是一百两呢,您这么吃下去……?”“吃得起!”楚云朗哼哼着,回头一看侍卫,那侍卫就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他,他一把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笔墨纸砚都跳起来,也不知道他那手掌该有多疼!
“殿下喜欢尽管吃,不够还有呢,”陆清雨从他手下抽出那张银票,笑得一脸的灿烂,“只要,备好银子就成!”
楚云朗气得把那一瓷瓶的陈皮全都吃下去。
不过吃完之后,他发现,被陆清雨一顿气,头似乎没那么疼了,耳中也没有那种嗡嗡的鸣叫声了,整个人神清气爽的,跟服了仙丹一样。
他咧咧嘴,想笑,又死死憋住。
瞟了眼还在忙碌的陆清雨,他死死抿住唇,他才不告诉那混帐女人,免得又被她敲诈。
这女人,算是记恨上他了。
等伙计把药都包好,陆清雨亲自递给楚云朗,细细交代,“殿下,这药一日服两次,三碗水一碗药,熬之前浸泡两刻,可记下了?”
楚云朗面上漫不经心地道,“你跟我的小厮说。”一把推出身边那个低着头的小厮。
陆清雨就又跟他小厮交代一番。
其实陆清雨说了什么,楚云朗全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他让小厮提着药包,就起身欲要离去,待跨过门槛时,忽然又停下脚步,转过头来,期期艾艾地,“那个,你,你还能给我刮一次吗?”
那滋味,他真是终生难忘啊。刮的时候,火烧火燎的疼,感觉皮都被撸掉一层,可之后却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跟被打开一样,舒爽得要命!
陆清雨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提出这个要求,昨夜在城墙上,他那两条胳膊都快熟透了,没想到还敢让她刮,看来是有效果了。
看在银子的份上,她痛快地答应着,“成,殿下何时有空就来,我随时奉陪!”
又悄悄来了一句,“这个不收钱,算是赠送的。”
楚云朗忽然一笑,如山花烂漫,“现在我就想刮!”
陆清雨怔了怔,没想到这家伙顺杆爬,刚给个好脸就赖着不走了。
不过刮就刮吧,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于是她就找来刮痧板,让楚云朗到内室的小床上趴着,除去上衣,在他背上阳明经上刮起来。
楚云朗疼得龇牙咧嘴的,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跟抹了一层辣椒油一样。
他忍不住痛呼出声,“你公报私仇啊?轻点行不行?”
“殿下,民女是那公报私仇的人吗?轻点没效果啊。”说完,陆清雨就在他背上狠狠地从上刮到下面,留下一个长长的红印子。
楚云朗顿时大叫一声。
他很想说你是,不过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他不敢多说,只得牢牢闭上嘴巴,不敢吭声,免得她暗中使坏。
正刮着,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一个人,满头大汗地闯进来,就看到一个男人光着上身趴在床上,而陆清雨,正双手在他背上划来划去。
听见动静的陆清雨抬起头来,就和弘羽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