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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雨。
赌约还没践行呢。
“那好,姑娘,劳驾你们,给这位老人家扒光了。”她指着单维旁边几位姑娘,含笑点头。
那几个姑娘笑呵呵地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把单维的衣裳给扒下来,只留下一条亵裤。
虽然青楼干的就是皮肉营生,但还从没当这么这么多人的面扒光一个老头,这些姑娘们个个也都兴奋地很。
甚至连外面的恩客、老鸨听见这屋子里欢快异常,也都跑来看热闹了。
而喝醉的单维还混不自知,兀自手舞足蹈在屋内唱着跳着,见人就笑。
陆清雨还不泄气,笑道,“不说扒光的吧?还留这一缕布条做什么?”
那几个姑娘嘻嘻哈哈地又要上前去脱,弘羽忙一把捂住陆清雨的双眼,把她连拥带抱地带走,一边还不忘对身后怒吼一句,“还愣着干什么,想留下来过夜啊?”
众死士们这才反应过来,架起单维就跟了上去。
一场闹剧就在大家的嘻嘻哈哈中结束了,陆清雨心情异常美妙,被弘羽抱着上马车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埋怨,“哎呀,你捂我眼做什么?我都没看到单长老光身子的模样!”
“他一个老头光身子很好看吗?”弘羽气得快要抓狂,“你那么想看男人光身子,不如我脱光了给你看?”
“好呀,那你现在就脱,免得晚一步,被别的女子给看了。”陆清雨笑嘻嘻摸着下巴,倚在车厢壁上,笑得一脸轻浮!
弘羽:“”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被陆清雨给调戏了,而且还是在外面的马车上。
他此刻的心里充满了矛盾,一是为陆清雨想看他脱衣裳而高兴,二是为陆清雨这个样子感到担忧!
这究竟是她在青楼里学来的,还是她发自真心的?
他纠结地看着陆清雨,对上她那双水光泛润的眼,心里跟小猫抓一样痒痒的。
“脱呀,我等着呢。”陆清雨托着腮,胳膊肘拄在车窗上,不耐烦地催着他。
弘羽不知该如何是好,若陆清雨真心想看,他会毫不犹豫地脱掉。可,要是她跟青楼女子学来的,他还真不想由着她。
“你,是真心想看?”想了想,他不确定地问出自己心中所想。
“当然,”陆清雨点头,见他无动于衷,忽地身子一探,欺身上前,在弘羽目瞪口呆中,她纤纤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半眯着眸子,声线儿压得很低,“怎么?莫非你这身子给别的女人看过了,不屑于给我看?”
语调虽然有些轻佻,可话里充满了威胁的意味,听得弘羽浑身一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忙不迭摆手,“没,没有。”
见陆清雨依然瞪着眼看他,他用力地点头保证,“真的,我没骗你!”
陆清雨眨眨眼,身子往后倚着,似笑非笑,“没骗我就好。”
说完,再也不说一句话。
弘羽心里忐忑不安起来,陆清雨这到底是相信了他还是没有啊?好歹给个话呀?
他想问个清楚明白的,可陆清雨开始闭目养神了,他也不敢打扰,只得静静等着。
他开始埋怨单维了,这个老头带着他们兄弟去青楼,本来说听听曲儿的,让大家伙儿放松下,谁知却叫了姑娘来,这下可好,闯大祸了。
等回去,他就脱离圣巫族,这少主,谁爱当谁当吧。
打定主意后,他心里才算松快了些。
前面拐弯就是相府,他却命车夫朝另一个方向走。
陆清雨折腾了一晚上,跟单维又喝酒比拼,虽说她含了解酒丸,可到底肚子里还是灌了两坛子酒,这会子胃里有些翻江倒海,十分不舒服。
迷迷糊糊中,她也不知道马车拐去哪里。反正有弘羽在,她绝不会丢了。
等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床上,雕花架子床,宽大古朴,上面还垂着米黄的纱帐。
不是她在相府的床!
她惊了一下,清醒过来,习惯性地转脸朝床外看,就见床头有个人,似乎蹲在那里。
她差点没吓死,赶紧一翻身爬坐起来。
却不防那人忽然开口了,“你醒了?”
不是弘羽的声音又是谁的?
她又惊又气,揉揉昏花的眼睛,仔细一看,弘羽正跪在床前,膝下垫着块搓衣板!
陆清雨心里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这人怎么这么傻?她都睡着了,他还跪搓衣板干什么?
敢情是上次落下的毛病,一犯错就想跪搓衣板?只是搓衣板跪着很舒服吗?
她赶紧去拉他,不料弘羽坚决不肯起来,“我该跪的,我不该去青楼,不该听那些女子唱曲儿。”
他一连说了一个“该”,两个“不该”,表情十分痛苦,看样子已经深刻反省过了。
“你认识到错误了?”陆清雨定定神,轻咳一声,趁热打铁循循诱导着他。
“认识到了,青楼不是好地方。你说的对,要是进了那种地方,就难以闯荡出一片天下,我愧对你对我的一片真心!”他实心实意地认错,态度虔诚地让人生怜。
陆清雨点头,“你的态度很好,能认识到错误,还是好同志!”
“什么是同志?”弘羽抬头,眨眨眼,表示听不懂。
“嗯,就是还有希望的人。”陆清雨沉吟了下,给了他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