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解释(第1/1页)神凰不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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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心咒不会骗人,会将内心最真实的东西反馈出来。就像是一面镜子,让人看清楚自己的心。

    这一次,照心咒显示的是——因情而妒。

    什么鬼?!肯定不准。

    我会对他有情?还妒?怎么可能吗。

    秦朝云第一次怀疑照心咒的准确性,吐槽归吐槽,心里还是明白,照心咒不会出错,那就是她自己的问题。

    “朝云,你怎么样?”封文君的声音传来。

    秦朝云摇摇头:“没事了,我在进行一项复杂的思考和逻辑推演。”

    “结果呢?快跟我说说。”

    封文君不疑有他,早就被秦朝云强大的脑子折服。她更愿意做一个简简单单,只需要好好修炼的灵王。

    “结果?还没算出来,就被你打断了。”秦朝云笑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下周再来。就是不知道我们的护国灵王,下周还有没有空。”

    封文君连连点头:“有,当然有了,我也能趁机在家里多待几天,好好敦促小横修炼。

    我们高级灵学院里都会执行各种任务,几个月不回学院都是常事儿。哪儿像你们这种分院,根本就是关小孩子。不过学院做法也也没错,你们都不到二十岁呢,还都是孩子。”

    “我去年就及笄了!”秦朝云不服。

    “扑哧。”封文君笑出声来:“都什么年代了,还及笄呢,那是古时候的说法。

    咱们现在啊,不到十六岁的灵者,不准破身;不到十八岁,不许婚配。”

    这一课费学究有跟她说过,还讨论过,灵者太早结婚会耽误修炼的问题。

    尤其是女灵者,如果过早生育,甚至有可能影响到资质,所以不到十八岁,是万万不准结婚,这是通天阁的铁律,谁都不能违反。尤其是十六岁的少男少女,更是受通天阁律法保护,任何人都不得破其身。

    所以就算是有着滔天权柄的那位九龙城城主大人,也不敢收纳不满十六的女灵者为妾。

    当然了,普通人没有这个说法,还是沿用古时候的及笄成年,可婚配。

    秦朝云觉醒灵者之后,未能成行,倒也不算是对城主不敬。

    听封文君说,只要能进入高级灵学院的,很少有人会真的十八岁就结婚,为了专心修行,三十岁之前结婚的都很少。

    但人终究抵不过岁月的寂寞,越是寿命超过普通人的灵者,越少单身,生命里有个伴儿,培养几个子嗣,至少不会那么漫长无聊。

    像通天阁主那种千年神秘、千年无妻无儿的,好像还真是几乎没有。

    “所以,我们封姑姑春心动了,是想做阁主夫人?”秦朝云也不知怎地,就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封文君连忙上前捂住秦朝云的嘴:“可别瞎说,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怎么敢肖想这种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我只是崇拜他,像对长辈的那种崇拜,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拜他为师,又怎么可能有别的想法。”

    “好啦,看把你紧张的,我就跟你开个玩笑。”听到封文君这么说,秦朝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也松了一口气。

    她也不喜欢即墨渊啊,甚至连崇拜和想拜师的想法都没,为什么还要在意呢?她自己也有想不明白了。

    “这种玩笑以后可不能开了。阁主大人法力通天,说不定正听着呢,可不能这么乱开玩笑。”两人说着都已经离开了黑市,换回原本的装束,封文君还不忘双手合十地祝祷: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阁主大人莫怪罪,您就原谅这个小妹妹吧。”

    秦朝云刚想说什么,嘴巴就突然张成了O型。

    真的是说什么来什么,封文君刚说阁主大人正听着呢,即墨渊就突然出现,要不要这么神通?

    好吧,她现在承认即墨渊这个通天阁阁主,好像是有些本事的。

    封文君不知即墨渊的身份,还笑眯眯地跟即墨渊打招呼:

    “即墨先生,是来接朝云吗?”

    “不肖弟子,有劳封文君冕下了。”

    即墨渊的语气,稍显客气,当然也就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一声冕下就防止了封文君继续开玩笑。

    灵王被人尊称一声冕下,那是外人对灵王的敬畏。其实在学院里,同学之间很少这么称呼,若是遇到不熟的人,也会如此尊称。

    因为生疏,所以才会如此称呼。

    封文君也收起了笑容,作出灵王冕下应有的姿态,反问道:“我是该称呼您一声尊上,还是圣人?”

    灵王和灵皇统称一声冕下,灵皇之上,还有灵尊、灵圣,分别以尊上、圣人为敬称。

    “叫我即墨先生就好,我更习惯这个称呼。”即墨渊并没有正面回答冯文君的问题。

    封文君不服输地接着问:“那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向即墨先生讨教两招?”

    “随时都可以,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就什么时候来找我。”即墨渊的嘴角,依然挂着一抹很淡的笑意。

    明明美到极致,却又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距离感。疏离、客气,却不会让人生厌。

    封文君鼓了几次勇气,终于还是大方地承认:

    “谢谢,我现在还没做好准备。以后,我一定会找您,到时候,还请即墨先生不要留手。”

    “好。”即墨渊点点头。

    封文君再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一咬牙,道了声告辞,跟秦朝云招呼都没来得及打一声,转身就走。

    此时,只剩他们两人,在清冷的街角,相对无言。

    跟封文君客套完,再转头对上秦朝云,即墨渊就像是换了个人。

    那个冷漠疏离的翩翩君子,似乎一下子变成恨铁不成钢的兄长。

    “你呀,一下子升到灵者巅峰,也不知道闭关静思,瞎跑什么?

    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你整个灵者之路最关键的时刻,所谓厚积而薄发,只有等你将这些灵力完全压缩凝结,做好了最充分的准备,才是突破二境的最好时机。

    就像那高楼,唯有地基牢固,方能达到高耸入云的高度。”

    即墨渊突然对秦朝云说那么多,看似是在教训她不该外出,实则更像是解释。解释他昨日的帮倒忙行为。

    “我,那个。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你为什么不事先问问我?你又怎么能断定,我没有能力驾驭?”秦朝云的反驳之词,也说的略显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