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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嫂嫂小侄和这府中一大帮家仆丫鬟何去何从?若是穆将不肯服软,他自是不会有损伤......可我们这些旁人......你......”
溪儿静听着,且看小姐似是要吩咐些什么,门外却有小丫头禀报:“李公子来了。”
“你先下去吧。”
“是。”
溪儿迎了迎李楚便退了下去,见晌午日头愈大,突然记起小姐最是怕热喜寒的,这样的天头必是要减些炭火,于是命小丫鬟端着吃食跟在身后,走近了房门却听得里面争执,一时不敢出声,使了个颜色支开门外侍卫丫鬟,独一个人候着。
“......既然李公子能攀得穆相为靠,又何必沾染我这等乱臣贼子!”
“明兮坦诚以待,却不知未婚妻子竟是如此相看。穆相视我如亲子,结了这门亲,于易府并无坏处。只是要担着一个背叛旧主的虚名。人,总是活着的好。”
一缕晌午直射的日光,从溪儿着了彩珠钉的耳畔曲曲折折,洒向红木桌椅,透过水墨屏风,绕了白晶珠帘,照到绣床上,烘得萍川脸上有些微醺的粉色。
“咳咳,我......并不想与你再做争辩......溪儿!叫个人将炭火捡些出去,屋子里热得紧......咳......”
溪儿忙在屋外应了声,吩咐了个小厮收拾炭火,自己置好吃食,见李楚微颔首,她自懂得,再看向萍川,听帐幔里道,“都下去歇着吧。”于是领了命,轻步缓出。
明兮扶起萍川,起身倒了杯茶,柔声道,“先喝些茶,镇镇咳。”说着又轻轻拍了她后背。
萍川接了瓷杯,啜了几口,倒是她喜欢的。可就不知为何总是觉得委屈,再瞧他温言顺目,倒了茶又给披了件外衫——这样的距离实在太近,他弯身抱起自己的时候,也没什么不好,很温暖,心也跳得快了些。
但,若是兄长还在,又怎么会允了男子日日进了自己的闺房呢。又怎会允他如此亲近。如此情景倒像是早已成了亲的——他却不觉丝毫不妥,如刚才的争执,认真仔细令人无可反驳。
“我听说成亲之前,新人是不能见面的,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