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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深”,拿来一用,果然有效。
那黄金沾了一点灯光便熠熠生辉,成色甚好。木祸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过来。他并不贪财,也不必为生计发愁,却想着这金子足够再为阿璞打一个金簪子,就可一左一右埋在墓旁,也许她在九泉下可收到,对称戴着必然好看。瞧那元宝打了金簪也许还能给阿璞添几件好看的衣裳……他虽不懂钱财,瞧见那么一大块金子,也觉是讹人了。
“我的衣裳并不值这许多,”木祸将黄金收起,“可我并没有银两找给你。”他瞧着泠生,周身灵气四溢,想来也非凡人,名字恐是彼此相瞒,也算扯平。“你若不怕惹祸,想跟着我,便跟着吧。”
见木祸松了口,泠生也放下心来。总算不必在这漫山坟地里独行。他心里石头落地,被惧意压制的天性便恣意起来,兴奋得往前奔了百十米,突然被人从脖颈的衣裳拎了起来,一道阴恻之声从头顶之后响起。
“你险些踩到了我妻所眠处。”
木祸仍是一手提着红灯,灯光洒落,泠生便瞧见自己若再往前几步就要踏到一块墓碑前,碑上正写着“爱妻逸璞之墓”。木祸松了手,泠生才觉呼吸顺畅。
“原来木兄深夜来此是为祭拜亡妻。”泠生满怀歉意。
“嗯。”
“实是抱歉。”他退了几步,对着碑拜了三拜,“在下泠生,拜见嫂嫂。”拜完还浑身摸索找着什么东西,不一会儿摸出个木盒子,纹路图案精致,散着幽香。打开是朵栩栩如生的珠花,金枝玉叶,煞是可爱。“初次相见,还请嫂嫂不要嫌弃。”说罢将其恭恭敬敬地置于碑前。
黄金已是贵重,这珠花更是价值不菲。木祸心中不忍,便道,“你的心意我夫妻领了,但这礼物贵重,实是不能收……”
“这是小弟送给嫂嫂的,若嫂嫂不言,便是可收的。若是木兄过意不去,不如讲个故事与我,我这人最喜欢听故事了。”
那人早躺在这数百年,自然不会言语。
“你想听什么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