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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心中虽然充满疑惑,却没有多问,更是半点都没拖拉,手上的黄纸符在开口的同时便换成了金色。
“无妨,用吧。”
老苦头不漏痕迹地多瞄了一眼李安生,神情有些复杂。
老者是不是因为心疼自己耗费了数月才画出来的几张金品方寸符不清楚,不过若是让李安生知道了这些金色方寸符在山外的价格,恐怕就算老苦头打死李安生,少年也绝不舍得给自己用。
青衣少年点了点头,不再搭话,口中缓缓低吟,“道可道,非常道,可何可,不可言,言若言,何为言?”
李安生最后一个字发出声来的时候山间突然有大片浓密白雾凭空出现,白雾一出现就如同下山猛虎,气势汹汹,肆意疯卷,将少年和老者一股脑都吞进了肚中,而后意犹未尽不愿离开。
山风吹过,白雾散尽,铺子前没了少年和老者的身影,地上的那滩血迹却还孤零零地躺在那,也许是怪风还不够大,能轻而易举地吹走厚厚的白雾,却吹不走这片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一些狼毫倒是跟着风晃晃悠悠地飘了起来,似乎不满这场无妄之灾扰了它们的静眠,还剩一些狼毫,一半沾在血污中,一半随风抖动着。
不过这些黏在血污中的东西并没能抖动多长时间,诡异的一幕就出现了,地上的秽血突然开始大片大片地消失,连一个呼吸的功夫都没有,女子和婴儿留下的血稠碎骨就全都消失不见。
地面崭净如初。
泥土很快就被什么东西拱起,开裂,一颗脑袋破土而出。
正是之前死去的婴儿。
刚从泥土下爬出来的婴儿面色惨白,一头红色茸发湿漉漉的,身着红绿交杂的花衣,还剩下一只左眼,死白没有瞳孔。
婴儿挠挠头,鲜红的液体顺着指缝就哗哗流了下来,俯身摸索了一阵,从泥土中抠出一个圆滚滚的物件直接塞进了右眼,随后歪过头望向长命铺,凄惨一笑,摇晃着身体走到刚被少年锁上没多久的铺门前敲起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