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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吗,怎么死了?”
鲜奇的是这群人中没有一名女性,全是男人。
李安生有些发愁,这么多人,居然全都是邪修。
雷东西底气更足了,双手环保胸前,冷笑道,“娃娃,你是赔命还是赔钱?”
李安生弯腰,葽绕巷众人瞳孔紧缩,少年笑着把黑猫抱起来放进了怀中,没想到才刚出山不久,就碰到了这种大场面,道,“老人家想要多少钱?”
雷东西比了根手指,“十万,少一两都不行。”
李安生点点头,道,“好说好说,不就十万两嘛。”
雷东西有些惊诧,暗道,“莫非这小娃娃还是个富家公子?”
只见李安生笑盈盈地从袖中掏出了一张黄色纸符,对着雷东西扬了扬,后者就看见这个青衣少年笑得更开心了,欠揍的那种笑,雷东西还没回过味来,李安生整个人已经消失不见。
李安生回来时马车下空无一人,少年郎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只得摇醒了树屋中的张记宽,道,“师兄,我们得离开这里了。”
粗衣少年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道,“为啥?”
李安生催促着张记宽起来,而后捻出一张黄色材质的遁地符,“来不及跟你解释了,先走。”
李安生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跟吴云松告个别,冲树上喊到,“我们不能在这儿呆着了,我和师兄先去前面等你们,你小心点。”
抱着剑鞘睡得正香的吴云松摆了摆手,示意他知道了,李安生不再做留,捏碎纸符,带着张记宽一同出现在了几十里外的地方,就地在湖边起火野宿。
李安生越想越不对劲。
...……
葽绕巷內,青年壮汉脸色阴得能滴下水来。
汉子面前蹲着的正是雷东西和近百名邪修,越看越来气,干脆提起雷东西就是一拳砸了过去,后者眼眶直接塌陷,鼻流青血不止,哆嗦道,“家主饶命,小人知错了。”
怒气冲天、下手狠毒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老实憨厚的马车车夫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