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什么关系,你认识她们吗?”
李安生倒了倒手中的酒杯,醉醺醺道,“我和马坤,嗝~是死敌啊。”
少年喝酒不上脸,一个酒嗝出来,口中的酒气冲天。
许烟望着少年的眉眼,有些恍惚,竟是又把酒壶还给了少年,“我是问你和坟墓里面躺着的人什么关系,你”
“什么什么关系!你又是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李安生接过酒壶直接对着壶嘴灌了下去,被酒呛到,咳嗽了大半天,少年眼眶红红的,怎么会这样呢,老苦头不是说是她不要自己的么,这么多年没有见过一面,甚至都快忘了她的样子,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啊?
酒壶里的酒很快就没了,辛辣,烧心,嗓子眼火辣辣的,整个丹田就像被大火燎着一样。
少年还记得的,炎炎夏日热得翻来覆去迟迟睡不着时,是一把破烂的蒲扇摇动了整个夏天。
每个深夜疾病缠身时,那个背起自己连同满天雨幕的脊梁,不算太结实,但撑起了昏迷不醒的少年。
大雨夜学堂归来再返回去,只是为了掉在到处水珠乱跳的泥泞路上、小石堆旁的几十文钱。
那个喜欢做每张饼只抹上一颗花生那么大一点油都不舍得吃,等着自己吃够才敢去撕上一口尝尝咸淡的女人。
那个当自己被学堂几个顽劣孩子合伙欺负到哭了后,带着少年气势汹汹地去找那些孩子的家人力求道歉的女人,哪怕对面站着的是高过女人一头,比她要强壮了不知多少的男人啊。
少年至今还记得那个黄昏,那个女人说过的一句话,我的儿子,我自己都不舍得欺负,你动他一下试试。
那个时候,在少年的眼里,那个女人就是天。
有她,风进不来,雨打不透,再小的烛火也不会灭,再黑的夜晚少年也不怕。
抱着又一坛酒一饮而尽的少年郎笑了,展开两个胳膊,就那么后仰着躺在了携有微微青草香的泥土上,醉眼迷离里轻声呢喃,“女人,你忘了自己打过我多少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