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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李梦阳奔赴南泽书院求学,遂被南泽书院的夫子们发现了较为好笑的一件事:钤印着大夏礼部红章的青学团信日期居然比少年在学堂的入团日期早了一年?而在李梦阳入团介绍人那块地下面的名字,竟是比李梦阳入团还要晚上半载?
这当然不是什么大夏礼部搞错了日期,小小学堂做了些手段罢了。
对于此事,时隔多年看到团信后才发现的李梦阳愤懑不已,最终却也只是一笑而过。
吐口唾沫。
那位对四书五经读得较好的学生便关爱万般,对顽劣活泼、不爱死背儒家经集的差生亦是万般不待见、置之不问的夫子没错,他所走的不过也是自己的大道,自己认定的路罢了。
然而相信不会有一个不爱苦背儒学的“差生”喜欢那位夫子,更不用提多年后会想起他的恩情之类。
因为根本不会有。
纵使李梦阳不在差生之列也不喜欢,何况这种夫子收钱也不看你是不是好生,只看他喜不喜欢。
相比私自改掉学生学堂的档案文函,少年们还是喜欢哪怕自己出银两也要帮门下弟子垫付上一年团费的夫子们。
为少年们所常常念道,事后想起万语千恩的,亦是后者。
或许有人会说这是己令制人,可学生们就是喜欢这种夫子难道也要有人管吗?假如真有人连这种“喜欢”也要管的话岂不是也是一种“己令制人”吗?
同样的道理。
教书育人。
教书是本分、责任。
而最重要的是后者。
不是教书。
李安生后来有次问起那位多愁善感的少年,还记恨那位曾带过他的夫子吗,少年郎一双眼眯成了月牙儿,“恨啊。”
可是少年随后又嘀咕了一句。
“时光穿越如梭,放眼望去,再也回不去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