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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遇到白卿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对洛无尘所有的是爱,甚至连我都不确定,我对他到底是不是爱。”
“但是自从遇到白卿后,我才彻底的明白,什么是爱。见到他时,我会欢喜,那种喜欢,是由内而来,而洛无尘,我只是嘴上欢喜,其实内心,并未有多少的波动起伏。”
...
南晚昨夜与洛无尘吵架一事,不过一日的时间,整个三公主府,都被传的沸沸扬扬。
府上的男人,背后难免忍不了嚼舌根。
“瞅瞅洛无尘那德性,自打受了宠后,就更加的目中无人了,还不是仗着他那张脸,让三公主对他宠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比他长得还要好看的,等那个男人进了府,他就要彻底的失宠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公主府目中无人。”
“就是就是,这样一来,咱们就有机会了,幸好当初我聪明,没有听他们的话离开公主府。”
....
三公主府的一举一动,全在裴言楚的眼皮子底下,昨夜公主府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再到今日传的沸沸扬扬,他不可能不知道。
不过却没有去过问。
清幽院。
清隽的男子,姿态雍容闲雅的品着茶。
“父亲寿辰的礼物,可都准备好了?”
“全照公子所说,属下都准备好了。”
危兆恭敬俯身。
顿了顿,又听他道:“公子不去找公主吗?”
都这个时辰了,按理说,公子该去找公主,与公主同乘一辆马车去往丞相府才是。
“没听府上的那些人说,公主又看上了别的男子吗?我去找她又有什么用。”
一说到这,危兆就满脸怒容:“公主未免也太水性杨花了些,明明前些日子,还对公子您要死要活,这才短短几日就....”
“那个洛无尘留着也迟早坏事,若是公主因此冷落他了也好,至少,可以为我们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公子说的是。只是....”
他现在担心的倒不是洛无尘了,而是醉欢楼的那个白卿。
洛无尘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而那个男人,能让宠爱了洛无尘那么久的南晚,不过是一面之缘,便能因此喜欢他,可见他比起洛无尘来,更加的危险。
闻言,裴言楚微微的眯起眼:“此人的身份,可查到了?”
危兆摇摇头:“此人行踪诡异,以前属下也从未听说过此号人物,怕是身份也不简单。”
“公子,那洛无尘屡次坏我们好事,如今他已在公主面前失宠,不如我们?”
通过之前的事,危兆还对他怀恨在心,仿佛不杀他,实在是难消他的心头之恨。
“公主只说看上了别的男人,却没说将他怎么样,废汝院重新装修,比起我这清幽院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由此可见,公主还是将他放在了心上,若是他有个什么闪失,难免不会查到你的头上。你要记住,现如今的南晚,可不如从前的南晚好糊弄。”
“公子的意思是,洛无尘还有复宠的可能?”
“此人过于危险,即便有那个可能,我也不会再让他有那个机会!”
手中茶盏放下,裴言楚挑了挑眉:“时间不早了,与我去马车上等公主吧。”
“是。”
“也不知道三公主这次又给丞相准备了什么上不了台面的礼物,但愿丞相这次不会太生气。”
走前,危兆忍不住嘟囔一句。
裴言楚失声笑了笑:“她的东西,如何能登得了大雅之堂?”
倒是凝儿的礼物,一直以来,都是他有所期待的。
父亲也甚是喜欢她,每次都对她送的寿辰礼物赞不绝口。
....
“公主。”
清澜院。
这段时间,南晚自己也往废汝院跑了一趟,废汝院经过翻修,比以前华丽奢菲了不少。
算起来,除了她的清澜院以外,这废汝院就是最华丽的地方了。可惜,那个小心眼的男人,从昨天和他吵了一架后就失踪了。
“算了,时间也不早了,直接去丞相府吧。”
府外,男人看到她从里面出来,下来迎接她。
洁白的大手白里透红,不见一点皱感,柔软温和。
本来南晚是极其讨厌的,但一想到洛无尘,她似赌气似的将手搭在男人的掌心。
已经很少见她这么主动的将手搭在自己的手上,裴言楚整个人怔了一下,眼底一抹笑意散开:“公主脸上多了倦容,可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她和洛无尘的事,怎么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南晚淡淡的看他一眼,没说话,不发一言的上了马车,坐在主位上。
“醉欢楼的白公子,身份不明,公主乃是金枝玉叶体,若是贸然的迎一个身份不明的男子进府,只怕是....”
“身份不明的男人进府多的去了,光是我这公主府,多少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都被我抢进了府中,有什么可防的?”
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抽出,南晚冷冷一笑:“况且,我迎什么男人进府,和驸马有什么关系?”
“吁——”
突然,外面赶马的柒宸,猛地拉紧了缰绳,不等南晚问询,就听他道:“公主,是大公主的马车。”
南晚捻着眉心,没有去理会身边男人的反应:“大公主大公主呗,和我有什么关系?超过去。”
柒宸:“....好嘞!”
从南凝看到了南晚的马车,勒令马夫停下马车想与她打招呼,谁知道她这边的马车才停下,她那边,一骑绝尘,马车连停都没停,直接从她面前一跃过去。
“驸马,我这人一向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极好,若是我真心喜欢的,我也不舍得亏了他。待哪日白卿入府,我不单单只会让他做这公主的男宠而亏了慢待了他。”
“公主的意思?”
哪怕心中早已有答案,裴言楚还是轻笑着出言问道。
南晚瞥眼看他一眼:“与你平起平坐,你若不愿,我们和离。”
反正这个笑面狐狸她也看够了,更懒得和他待在同一个屋檐下,今晚的事情,只要发生,即便他不愿意和离,也没有办法。
想到这,南晚嗤笑一声,漫言漫语的开口:“以前我以为,对驸马我是真的喜欢,可直到遇到白卿以后,我才知道,什么才是所谓的,真正的喜欢。几年的感情,到底是我错付了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