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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敏释然了,她也是自己钻进牛角尖去了。
如果把祁家这些控股公司归拢下,整合整合成立一家集团公司,她要成立的财务管理公司,本来就是类似于集团公司级别的财务部性质。而那两个多出来的部门,本来就是为了祁景焘个人投资理财方便新组建的辅助机构。那两个部门哪里需要什么高人坐镇,自己的枕边人就是不世出的高人。那两个部门就是个门面,所有工作人员都是祁景焘的附属,能帮着他跑腿办事就行,真不需要找什么高级专业人士,找什么高素质人员,特别是那些所谓的高人来出主意,还不够添乱子的。
目前,祁家明面上的企业不多,粮仓河果园只是个承包经营的种植园,后来注册成为一家公司的时候归属在祁正明夫妇名下。滇中农贸公司的注册股东是也是由祁正明夫妇出面代表祁家持股。
滇中原生态食品公司的注册股东,是以粮仓河果园和滇中农贸公司出资的模式操作,苏敏个人只是两家公司共同委托的代表,同时也算是苏雪峰家当然的代表,在滇中原生态食品公司担任董事长职务。
祁景焘和高虹合作的9度八连锁酒吧,祁景焘这个所谓的合伙人,其实并没有在9度八连锁酒吧里面占股份,而是通过独家特供的果汁调料供应获取额利润。那条简单的果汁生产线也最终留在粮仓河果园里面,利润划归果园专门账户管理。
这个,也是祁景焘和红姐商议后的合伙模式,祁景焘真不打算涉及酒吧这类人员关系复杂的娱乐行业,也搞不清楚这类灰色行业的利润来源。干脆和红姐达成君子协定,独家特供红姐需要的果汁调料。红姐有多大的能力和人脉关系,能把9度八酒吧折腾到什么地步,那个是红姐自己的事。高虹虽然不放心这种合作模式,但是也不得不同意,她还是相信祁景焘的人品的。
和张江客家合作的鲜鱼庄只是个形式,祁景焘根本就没出现在鱼庄经营者里面,也没从鲜鱼庄收取过一分钱的分成。只要求张家加大鱼苗培育力度,不断给星云湖里补充鱼苗就行。
张江客也仗义,干脆把他们家鱼塘旁边一百四十多亩湖畔鱼塘全部高价转包过来,组成一个总面积一百五十多亩的连片鱼苗繁殖基地,并且和星云湖管理局达成合作协议,专门在湖边培育野生鱼苗,放归星云湖。有星云湖管理局这个官方合作单位背书,他们家的职业垂钓,已经成为当地的正面宣传典型,鲜鱼庄也开了三家分店。
现在,祁琳也开始折腾了,今后祁琳名下的企业属于祁家,但是也与祁景焘本人无关。到目前为止,祁景焘名下除了他自己名下那个证券公司级大客户性质的股票账户,真没任何个人产业,还是位清清白白的国企职工,程序员。
苏敏准备组建的财务管理公司,事实上有点凌驾于所有祁家控股企业之上的味道,有成为具备财务管理职能总公司的架势。这个财务管理公司才是未来祁家的核心,苏敏这位祁家孙媳妇,内当家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因此,她才会想要寻找高级财务人员进入公司,希望能尽快组建专业高效的财务管理团队。
而这类离散在外的高级财务人员不要说滇中,在春城也不多。苏敏自然而然地想到她的母校,彩云财贸学院,现在已经更名升格的彩云财经大学,去找她那些老师和同学的支持。
毕竟,那里是彩云省最高财经人才的培育基地,在那里应该能方便地联系到那些校友和专业财务公司,达到她尽快搜集高级财务人才的目的。
“那我们还去拜访那些老师和同学吗?”苏敏征求老公的意见。
“前些年,他们主动和你联系过没有?”祁景焘莫名其妙地问道。
“没有。那些在春城工作的同学傲气着呢,怎么会轻易主动和我们这些在地州上工作的同学联系。除非,他们到地州出差或者路过,还有可能想起我们这些在地州工作的同学。打个电话联系下,大家一起吃顿饭什么的。”苏敏苦笑着说道。
她本来就是清高孤傲的人,刚工作还被人摆了一道,委委屈屈呆在一家集体企业工作,在她那些同学当中混的最不如意。那种情况下,想要一向傲娇的她主动和谁谁谁联系很难。不联系,来往的更少。苏敏生性也不张扬,现在在自己家企业里工作,成为懂事长的事情并没四处炫耀,她那些春城同学知道她近况的还不多。
“呵呵,路过的时候才想起来联系,由你们这些地主招待他们吃个便饭。怎么和我们那些同学一个德性,还是地州市的同学相互之间亲近一些。既然这样,就没必要特意去拜访了。走吧,春城的路太堵,我们回滇中去。”祁景焘好不容易把车子挪到一个岔路口,调转车头拐了进去。
“真不去了?”苏敏确定。
“不去了。我们回去滇中挖掘本地人才。滇中也不是没有高级财务人员,还不需要负担他们的住宿和安家问题,用工成本低多了。大不了给出春城同等的工资待遇,不可能招聘不到几个得力的,好好筛选,肯定能从中找到我们需要的人才。
你从春城招聘人才去滇中,估计也找不到什么得力的人才。阿拉上海人,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所房。这些在春城工作的人也是一个德性,傲气着呢,根本就看不上地州上的工作机会。
春城本地人也好,想方设法留在春城的地州人也罢。他们既然留在拥挤的春城,不到混不下去就不会考虑去地州展。请这些人去滇中工作的代价太高,还请不到好人才,不如不请。”祁景焘不温不火地说着,开车转出岔道,再次返回机场路,向通往滇中的高路驶去。
“这也是个办法,滇中的工资收入比春城低,我们调高工资待遇就是了。哪里像你们南烟那样名声在外,去你们南烟工作可以名利双收。”
“南烟名气太大,把滇中其他企事业单位的光环都遮挡了。其实,真正能闷声大财的不是南烟职工,是那些机构单位。个人实惠多,展前途大。南烟的职工现在是受声名所累,我们现在和同学朋友去外面吃饭办事,南烟的人出钱买单好像是理所当然。你看看春城烟草集团和省烟草公司,实际收入比我们南烟高得多,他们那份收入在春城就不显山露水了。”祁景焘自嘲地说着南烟职工的尴尬。
“我们彩云还是落后了,省会城市和地州城市泾渭分明,地州城市和县份也是天差地别。哪里像沿海达地区,一个省份有多个充满活力的龙头城市,多头并进平衡展。”苏敏感慨着自己家乡的落后现状。
“我们滇中还算不错了。滇中是个好地方,滇中人喜欢在外地工作的还不算多,外出打工的也很少。在外上大学的学生,一般情况下都会优先选择回滇中工作。我大学那些同学,越是边远落后的地方,越没人愿意回老家工作,哪怕在春城混的很惨,也不想回去。不过,当初回地州工作的同学都混得不错,现在都已经脱离本行,当领导了。特别在银行系统工作那几位,银行业计算机运用日新月异,他们现在不是业务副行长,就是计算机中心的头头。回地州工作的人当中,我恐怕是混的最惨的那个啦,老婆,后悔不?”
“后悔,悔不当初啊,当不成官太太啦!”苏敏瑜挪地看着开车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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