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家有喜事与戒烟(第1/1页)重活不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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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子里那些事儿影响不了祁家奶奶,对于祁家奶奶来说,没有什么比孙媳妇有喜更大的喜事了。祁正明散会回来后,这个大喜事把他惊喜得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自然也没什么心思听儿子给他说什么香辣酱那巨大的市场前景和钱景,那算个什么事儿?哪里有他的孙子孙女值钱?祁正明作为一家之主,兴高采烈地上楼,又去中堂祭告一次老祖宗。

    当天晚上,整个粮仓河果园都知道这个天大的喜讯,整个果园里面的值班人员、留守人员都被奶奶惊动了。因为奶奶赶时髦,宣布在果园里面搞当下流行的烧烤晚会,祝贺她要有重孙了。

    而且,这个消息还不断地往外扩散,水库边上的烧烤架子刚刚生着炭火,伴随着前去五区镇上、州城城里采购烧烤食材的车辆回归,听到消息的祁家三位姑姑家、四位舅舅家,张静蕾夫妇、石磊全家、祁支书等人纷纷赶到果园。

    最后,闻听表姐电话告知,自己女儿不但被祁家奶奶确定有喜,还非常非常可能是双胞胎的喜讯惊吓到的李秋萍夫妇,也被张静蕾派出的专车司机张凯接到粮仓河果园,前来参加果园里举办的烧烤晚会。

    身材依然苗条,端正大方,美艳不可方物的苏敏彻底幸福了,瞬间成为祁家的重点保护动物,真正享受到三姑六婆的关怀和谆谆告诫。

    这还不算完事,正和众人烧烤、喝酒、抽烟、谈笑风生的祁景焘却惨了。不许抽烟,不许喝酒马上成为老婆孕期八戒之二。特别是不许抽烟,立马登上头版头条。这是老岳母和她表姐亲自制定,并且得到祁家奶奶授权同意的八大戒条当中的头条,必须执行,立刻,马上。

    祁景焘欲哭无泪,恋恋不舍地把手里夹着的半支96版塔山狠狠吸上一口,才狠狠地扔到地上,踩在脚下。然后,在李秋萍、李老师的监督下,如同在学校偷偷抽烟被抓的中学生一样,乖乖交出身上的那盒96版塔山香烟和打火机,在众目睽睽之下信誓旦旦的正式宣布戒烟,大伙都是见证人和监督员。

    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是什么?一万个人肯定有一万个不同的答案,祁景焘现在的答案就是看别人在你面前吞云吐雾,陶醉在尼古丁的酚香之中沉沦,你却只能干巴巴地看着他们,不能吞云吐雾,不能跟着大家一起沉沦。

    都说吸烟等于在进行慢性自杀,还容易伤及无辜,污染空气。戒烟就戒烟吧,抽烟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习惯,吸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戒烟还能得到家人的表扬,还能保护已经前来报到的儿女,多好!

    只是,戒指空间里面囤积了那么多96版南烟产品,塔山,滇中,阿诗玛都有,各个系列品种齐全的很,而且数量巨大。那是现在多少烟民念念不忘的褚版烟啊,如果没有自己帮忙烧,老祁那支老烟枪要烧到什么时候?等老祁一个人把那堆褚版香烟烧完,会不会真被熏成块老腊肉?

    桌子上有烟,不能抽酒杯里有酒,不能喝。眼不见心不烦,祁景焘离开抽烟喝酒那些人,尽量躲远一点找个地方坐下。干巴巴地撕咬着手里的烧烤,顿时觉得诱人的烧烤变得没滋没味。可怜兮兮地看着美滋滋抽烟喝酒的众人,特别是那些中年村民们。吃几串烧烤,咕噜噜咕噜噜来一阵水烟,再喝上一杯酒,那个逍遥自在就别提多自在了。

    羡慕嫉妒恨啊!祁景焘不由想到,自己也是深资烟民了,烟龄似乎有些年头了,到底是什么时候抽上烟的?

    从家里就种植烤烟,烟草似乎从记事以来就伴随着自己的成长,在父辈咕噜噜,咕噜噜的水烟氛围里面长大,现在又在中国第一烟草制造企业里面工作,烟草对于祁景焘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已经融入到他的骨子,铭刻在他的灵魂当中。

    仔细回想起来,自己人生的第一口烟应该是很的时候尝到的。似乎是抱着老爸刚刚吸过的水烟筒玩耍,整张脸刚好凑到水烟筒上,好玩地模仿着老爸的模样,他开始使劲吸气,咕噜噜,结果水烟筒底水里面残留的烟雾沉渣泛起,一口老烟呛到肺里,被呛的差点背过气。

    知道厉害了,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敢尝试过水烟筒那咕噜噜咕噜噜的滋味。即使长大了,自己也成为烟鬼,他都没尝试过水烟筒,用农村里面随处可见的水烟筒吸烟,而是非常时髦地抽香烟。在村子里抽香烟,与那些抱着水烟筒咕噜噜,咕噜噜的村民格格不入。幸好他是大学生,还是在南烟工作,村子里那些人没说他标新立异,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祁景焘再仔细回忆,他真正开始抽香烟,应该是去春城上大学时期,好像是大一那会儿才开始的吧。

    刚开始,宿舍里面兄弟十个,只有他一人不会抽烟。兄弟们知道他是滇中人,号称云烟之乡的滇中人居然不会抽烟,这还了得,这个太说不过去了吧?你们滇中又不缺少香烟,据说要多少随手拿就是了,你一个滇中人居然敢说自己不会抽烟?

    当时,祁景焘还和宿舍的兄弟争辩,咱滇中号称三乡,可不止一个云烟之乡的称号。咱滇中还是花灯之乡,聂大大的故乡呢。咱也不会唱花灯调,更没有沾染上半点聂大大的音乐才华,唱歌都五音不全啊。

    结果被兄弟们集体鄙视,你一个滇中人不会唱花灯没什么,聂大大的音乐才华也不是你能沾光的。但是,抽口烟都不会,那还是滇中男人?别丢人现眼了。

    一怒之下,不就是抽口烟吗?咱也抽。你们抽的是短平快的昆烟春城,咱抽短平快的南烟红梅。比你们的高级一点点,春城才5毛钱一包,红梅6毛钱一包呢。他真买来红梅抽上一支,一来二去,慢慢就习惯了,开始有烟瘾了,烟不离手了,有事没事也开始吞云吐雾当神仙了。

    到南烟工作后,更是置身于香烟的国度,闻名全国的高档香烟随处可见。短平快的红梅也不用去抽了,自然而然地升级到高档的塔山烟了,昂贵的滇中烟也随手可得。吞云吐雾成了他生活中的一部分,还近水楼台先得月地跟随集团里面的品烟大师学习烟草评鉴,抽烟抽出了档次和境界,玩出逼格来了。

    特别是戒指到手后,身体敏锐度的全面提升,他的烟草品吸鉴定能力也升级了,不对,应该是升华了,大有朝着品烟大师进化的可能性。

    如果他不是在信息中心工作,而是调到技术中心工作的话,他真有可能去考品烟师等级证书,把个人奢好的陋习升格为一种高尚的、高端的职业。品烟大师多好,抽烟不花钱,可以品鉴天下名烟,还不需要花自己一分钱,还有健康补贴拿那种有身份,有地位的品烟大师。

    可惜啊,为了还在娘胎里面的儿女,祁景焘被勒令戒烟,立马就开始戒烟了。一代烟草品鉴大师的成长之路就此中断,未来可能出现的烟草品鉴大师就此夭折,真是烟草界的一大损失啊。

    烟不能抽了,尼古丁的芳香只能成为一种回忆,酒应该问题不大吧?祁景焘无限惆怅地伸手,想要端起桌子上不知谁遗落的酒杯缅怀一下。已经触手可及了,眼前的酒杯却被翩然而至的徐曼丽抄手拿走。这妞还不罢休,站的他面前幸灾乐祸地鄙视某人:“焘哥,安生点吧,那么多人盯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