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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慕年的身子往后靠了靠,狭长的双眸缓缓扫了她一眼,带着审视和深沉:“你要见暖暖?”
“……是。”庄友欣点了一下头。
“你是谁?”他的第二个问题很快就抛了出来。
“……我是暖暖的伯母。”
韩慕年忽然嗤笑一声:“前天来了一个表姐,昨天来了一个姑姑和一个伯伯,今天来了一个伯母……有意思,明天轮到你们家的谁来?”
他的话虽然不怒不惊,但是庄友欣硬生生的被逼出了一身的冷汗,连刚才准备了一路想说的话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我想见见暖暖……”
“她的烧刚退,身体还没有恢复,不宜见客。”韩慕年从烟盒里取了一支烟点上,放到唇边抽了一口,慢条斯理地回道。
但是就在这时,从里面的病房传来一阵嬉笑声,听声音至少有好几个人在,可他刚才明明还说时暖暖不见客的,这又是……
庄友欣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眼韩慕年,他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面色如常的抽着烟,一点也没有谎言被揭穿的尴尬。
烟草燃烧后的白色烟雾弥漫开来,有些烈,却不像时权平时抽的烟那样呛人,光是那个烟盒看起来就很高档的样子,庄友欣想也知道肯定价格不菲,心情更是紧张。
她把包放在膝盖上,手指慢慢蜷紧了包带,面对这个看起来年纪比自己小了足有两轮的男人,她却从来没有这么局促过,如果不是想到了儿子,想到了昨晚的那番争论,她现在肯定已经转身离开了。
“我……我找她有急事,就说几句话就行了……”她说话有些底气不足,带着几分恳求。
“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韩慕年伸手弹了弹烟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的病才刚稳定下来,昨天就因为你们家的人打扰,结果又烧起来了,你们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她的身体可经不住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所以有什么话就这这里说吧。”
他毫不留情面的话像是两个耳光,响亮的扇在了庄友欣的脸上,让她原本就因为紧张而发白的脸色更是惨白一片。
“我……对不起……”庄友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弥补,只能道歉。
裴姨倒了一杯热茶端上来,她接过,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韩慕年又弹了弹烟灰,调整了一下坐姿,浓眉微蹙,显然对她唯唯诺诺地态度有些不满:“有什么话就快说吧,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他的心思已经全都飘到了病房里去,也不知道那些人说了什么好笑的,估计又是琅晖那个小子在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