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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负有心人”,从小到大总共没喝醉过几次的景大少终于喝懵了,从来都是凌厉敏锐的双眸变得越来越涣散,最后手一松,酒杯在桌上滚了两圈停下,整个人“咚”的一声趴在了桌上。
“若峰?若峰?”韩慕年叫了他两声,趴着的身影一动不动。
秦琅晖眨了眨眼,大着胆子伸手过去推了推他,他还是一动不动。
冯晔莉甩下筷子,连早餐也不吃了,气呼呼的拿着手机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我又怎么了?”景连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正常你个头!”冯晔莉最讨厌丈夫总是一副甩手掌柜的模样,“他还是不是你儿子了?你能不能对你儿子上点心?”
“他喝醉了?”景连这才从报纸里抬头,“这倒是稀奇。不过我刚才看他好好的,那孩子自己有分寸,说不定只是高兴而已。再说了,跟兄弟一起喝个酒不是很正常的嘛!”
冯晔莉一瞪眼,把手机往桌上一放,气不打一处来:“儿子说的话也就你会相信!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他都喝醉了!是呈言和琅晖把他送回来的!”
景连“哦”了一声,抖了抖手上的报纸,漫不经心地说道:“若峰不是说了她去临市散心去了吗?你瞎操什么心。”
“还不是你那个一个礼拜都没回来的儿媳妇!”冯晔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又不死心的拨了一遍,电话那头还是传来电话无法接通的冰冷女音。
“怎么了?”景连放下报纸,狐疑地看着妻子不寻常的举动,“这么早打给谁?”
等景若峰出门后,她连忙让管家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连拨了好几个电话给段雨薇,可没有一个是接通的。
虽然他嘴上说没事,但冯晔莉的心始终七上八下的。
景若峰浓眉微敛,漆黑的眸子里看不见一丝波澜,沉默片刻后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没事。”
她迟疑地看着面前这个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却愈发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他的心思了:“若峰,你跟我说实话,你跟雨薇……没什么事吧?”
听他这么说,冯晔莉反而心里没底了。
“妈。”景若峰淡淡地打断了她的话,“孩子会有的,雨薇的事情您先别管。”
冯晔莉知道他主意大,但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两句:“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你跟雨薇是怎么了,明明她都怀孕了也不好好在家待着,你看看,这都几天没回家了?不是我这个做婆婆的要管着她,至少她现在还没满三个月,自己应该注意分寸才对!这好不容易结婚这么多年才怀上第一胎,要是一个不小心掉了,到时候让我们景家的面子往哪儿搁?难道要被人在背地里说闲话,说我们景家连个孩子都留不住?”
“没事。”他擦了擦嘴,神情一如既往的淡漠,“等必要的时候会告诉你们的,不用担心。”
景若峰接过水瓶仰头灌了一大口,没有擦干净的汗水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淌,在深色的运动服上留下了水痕。
“你很少喝醉的,昨天是怎么了?”冯晔莉走过去,适时地递上了一瓶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嗯。”景若峰应了一声,放下手里的哑铃,取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若峰。”听到动静的冯晔莉推门而入,看见他神色无异这才放下心来,语气里难免带着抱怨,“这么早就醒了?昨晚你喝醉了,是呈言和琅晖送你回来的。”
洗完冷水澡,景若峰觉得脑袋变得清醒了许多,他换了身运动服,到健身房锻炼了半个多小时,等出了一身汗之后才总算觉得舒服了许多。
他忍着还有些眩晕的不适,起身走进浴室,一边冲澡一边回想昨晚的经过,只记得自己喝完了红酒和威士忌,再后面的事情就记不得了。
他支起身子靠坐在床头,低头一看,身上的衬衣和西裤已经被换成了睡衣,但是内裤还是昨天的,看来应该是家里的佣人帮他换的。
强大的生物钟让他即使前一晚喝醉了,第二天也能准时起来。
他闭了闭眼,伸手摸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一看,时间显示的是早上七点。
第二天,景若峰是在宿醉的头疼中醒来的,他揉着酸疼的太阳穴缓缓睁开眼睛,入眼就是他卧室的那盏简约却不失奢华的水晶顶灯。
她无奈,只能暂且把这件事压下,想着明天一定要好好问问儿子,这自己媳妇儿都怀孕了还放任她整天到处乱跑,几天都不回家,实在太不像话了!
她隐约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本想跟丈夫说一说,可是当她回到卧室的时候,景连早就已经睡熟了。
她伸手帮他掖了掖被角,起身的时候视线略过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床铺让她想起儿媳妇好像已经好几天不在家了。
冯晔莉放缓了脚步走到床前,看见儿子满身酒气的躺在床上,在睡梦中还紧紧的蹙着眉,不由得一阵心疼。
佣人已经把景若峰安顿在了床上,卧室里光线昏暗,因为没有开顶灯,只有床头的一小盏壁灯发出了微弱的光。
她来到景若峰的卧室门前停住了脚步,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伸手打开了房门。
听见汽车的马达声渐渐远去,冯晔莉才拢了拢睡袍,转身往楼上走去。
“好,那你们路上小心。”冯晔莉点头应了,让管家送他们出门。
“伯母,时间也不早了,明天早上公司还有会呢,我们就先回去了啊!”
“伯母您言重了,我们都是好兄弟,这都是应该的,您别客气!”秦琅晖说这话的时候心虚得很,生怕一不小心舌头不听使唤,会说出不该说的话,所以扯了扯一旁姜呈言的袖子,眼神示意他快点离开。
“这孩子,竟然还会喝多了……”冯晔莉无奈的摇了摇头,脸上尽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担忧,“最近他好像心情不太好,这孩子从小又是不善言辞的性格,多亏有你们陪着他喝酒解闷了。”
秦琅晖挠了挠头,笑嘻嘻地回道:“是啊,晚上我们四个一起喝了酒,二哥不小心喝多了,所以我们送他回来。”
“原来是呈言和琅晖啊,若峰跟你们在一起?”年逾四十的冯晔莉身材窈窕,里面穿着一条真丝睡裙,外面裹了一件长及脚踝的睡袍,腰间系了一根袍带,厚重的布料穿在她的身上并没有显得臃肿,反而更加衬托得她腰肢纤细。
管家站住了脚,两个男人也跟着停了下来,一口一个“伯母”叫得亲热。
“少奶奶……”
管家正准备送他们出去,从楼梯上传来了一道妇人雍容的声音——“管家,是小少爷回来了吗?”
“哎,行,那我送送两位。”
“没事,我们也喝了点酒,该回去了。”姜呈言没想为难眼前这个老管家,主动提出了告辞。
“真是麻烦姜少和秦少了,送我们小少爷回来。”管家恭敬的脸上表情却显得有些为难,“少爷和少奶奶已经睡下了,我也不好做主,您看这……”
把景若峰送回景家别墅时,景连和冯晔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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