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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响,一个打火机喷出了一团火焰,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伸了过来,烟嘴被一张丰满的嘴唇轻轻含住,吸了一口,烟的一端立刻变得亮红。。b 五、 o()
“给我也来一口!”郑奇拿过了何惜梅手里的烟。
何惜梅把嘴里一团浓浓的烟雾喷到了郑奇的脸上,嘴角微微翘起,似乎是一个得意的表情。
郑奇弹了弹手里的烟灰,挑衅地说道:“怎么,还不服啊?”
何惜梅轻哼了一声,不过这次她却难得没有反驳。视线移到了郑奇的肩膀上,原本有些微微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
郑奇也低头看了一下肩膀,那块蓝色的区域消失了大半,已经缩到了郑奇肩膀的位置了。
“果然运动有利于身体健康,古人诚不欺我啊!”郑奇感叹起来,抱住了何惜梅,“看来为了我以后能够更快的恢复健康,我们必须经常做些有意义的运动了。”
“臭德行,死男人!和外面的母猪运动去!”何惜梅骂了一句,伸手就要夺过郑奇手里的烟。
郑奇手往回一缩,躲过了她抢烟的动作,得意一笑,说道:“女人不要吸太多的烟,对身体不好。”
“不给我走了。”何惜梅掀开身上的薄毯,说着就要起来。
“好啊,你走啊!”郑奇大笑,扬了扬手里的裤子,“如果你想光着屁股给外面那些男人看,我不会介意的!”
“你有种!”何惜梅又爬了回来,眼睛骨碌一转,看向了放在一旁的裤子,嘴角一个狡黠的笑容,扑了过去。
“糟糕!”郑奇丢掉手上的烟,也扑了过去,不过还是迟了一步,他的裤子被何惜梅先一步拿到了。
何惜梅跟着咯咯笑起来,仿佛报复似的,她扬了扬手里的裤子,说道:“好啊,你如果也想光着裤子给外面那些母猪看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
看着郑奇无语的模样,何惜梅继续笑着说道:“要不我们一起出去?我是一点儿都不会害怕呢!”
“好了,我输了!”事情到了这里,郑奇也只能举手投降。()
“烟呢?”
“丢了。”郑奇指了指地上。
“点上!”何惜梅又拿出一根烟,叼在了嘴里,并把打火机丢给了郑奇,然后直接把两条白皙的美腿放在了郑奇的腿上,毫不在乎泄露的春光。
郑奇接过打火机,挪到了何惜梅身边,突然一把揽过了她的纤腰,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
郑奇伸手拿掉了她嘴里的烟,说道:“你没有烟瘾,不用狡辩,刚才你把嘴里的烟雾全部吐出来了。所以嘛,为了你的健康,不要搞这些不良的行为习惯!”说着把她嘴里的烟给拿掉了。
何惜梅嘴巴又翘了起来,过了几秒,她才微微点头。
郑奇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这才对嘛,像个好女人一样,多好啊!”
何惜梅刚想说些什么,郑奇捂住了她的嘴巴,制止了她想要说话的行为,否则进行下去估计又会是一个无休止的话题。
“给我,你们为什么要袭击佤邦的首领?”
说到这里,何惜梅不禁眉头一皱,神色瞬间变得暗淡起来。她似乎在犹豫着,犹豫着该不该告诉郑奇这些事情,不过看到郑奇信任的眼神,她还是决定说了出来。
“这是一个多年积攒下来的仇恨。事情很久了,93师的部分后人自从跟了坤沙以后,就表示我们和坤沙的最大敌人佤邦军对上。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死了,他是死在和当地毒贩子武装的争斗中的,我对他的记忆很模糊。自小一直被我母亲拉扯长大,印象中,她是一个彪悍的妇人,有时候和旁人吵架甚至会抄起家伙动手,在周围一带地区也是出了名的,也许我就是受到了她的遗传。”
何惜梅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不过她却非常怀念那时候的日子,但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她脸色就有些阴沉起来:“我记得是我十二岁那年,佤邦军和南掸邦发生了剧烈的冲突,战火居然烧到了我们这边,理由就是我们曾经和掸邦有过关系,哼!这个理由真是可笑,但往往历史上战争的理由都是可笑的,不是吗?”
她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脸色阴晴不定,接着说道:“直到有一天,有一群士兵攻入了我们的聚居点。一个民兵闯进了我的家里,他把恶爪伸向了我的母亲,虽然她平时很是彪悍,但对付真正的强壮的男人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就这样,我当时就呆在一旁,一直看着母亲被侮辱,我吓呆了,你能体会吗?那是一种多么无助和矛盾的感觉,看着母亲那绝望的神情,我当时居然鼓不起一丝一毫的勇气!”
何惜梅的语气非常自责,停顿了一下,又说道:“然后这禽兽在玩弄了我母亲之后,他居然想把魔爪伸向我,我情急之下,终于爆发。我掏出他脱出来的裤子里面的手枪,趁他不备,朝他的肚子开了一枪,我看着他倒下,然后又给他脑袋补了几枪,直到他那张可恶的脸烂成一团,我才肯罢手!”
虽然事情过去多年,但是说到这里,何惜梅依旧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把当年那个人挖出来,然后再狠狠鞭尸。
“虽然事情过去了,但是我母亲的精神似乎有了些问题,不到一年,她就上吊死了。我从此也没了依靠,只能跟着一群私人武装。但女人始终是弱者,我努力把自己当男人看,我对自己的要求十分严格,年纪轻轻的我对于战场的杀伐丝毫不会惧怕,反而会在心底生出一股刺激的感觉。由于我表现很好,加上有一些朋友,我组建了自己的势力,拥有了自己的地盘,虽然只是个小头目,但是也有了一些说话的权力。我终于查到了当年指挥民兵进攻的罪魁祸首,他就是如今佤邦的三把手,管理军队的陆荣!”
说到这里,事情已经明了,郑奇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矛盾所在。
何惜梅说道:“而且我当年带着的那些势力也是因为佤邦的清剿行为,他们最终都死了,而带头动手的人也是他。那时,我不愿再在这里呆着,带着洪明一起越过了边境,千里迢迢地赶到了成江市,那年我才二十一岁。”
“五年过去了,如今我又回到了这里,回到了这个地方,我长大的地方。我不禁又想到了当年的事情,我以为我可以忘记了,但内心深处那股复仇的火焰却再也无法抑制,它已经熊熊燃烧起来……”
说完,何惜梅看着抱着她的男人,眼睛里充满了怨念,说道:“本来就要成功了,他们的首领一旦在我们的手里,要对付陆荣,那是轻而易举!但没想到就是你一个人成为了最大的变数,南掸邦花了高价雇来的佣兵团队居然死在了你的手里!”
郑奇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说道:“原来是这样。嗯……那现在我们已经成功打入敌后了,这个计划还没有失败,还要继续吗?”
“这太危险了,代价也太大了!”何惜梅摇了摇头。
“你对我没信心吗?”郑奇问道,“又或者陆荣认识你?”
“都不是,他从来没见过我。算了,都这么多年了,而且佤邦的力量对我们来说太强了。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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