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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了声，知道李月这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想离开给她们一个独处的机会么？
“你对聂晟海有偏见，头一次见你把偏见带进工作里。”
叶凌开口，直接说。
傅禹寒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公私分明，从来不会徇私枉法。
而这次她却能感受到傅禹寒对聂晟海的意见很大。
“你想知道原因？”
傅禹寒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叶凌，叶凌接过说了声谢谢，然后大口地啃了起来。
“不想。”
叶凌拒绝，那是他们的事跟她无关。
她也不想知道傅禹寒的事。
“程博然那边有消息了，这是他的通话记录，你看。”
傅禹寒把记录单递给叶凌，叶凌一听到程博然的事也无暇啃苹果，接过记录单。
“这份记录单单是程方何离开医院去国外后，程博然跟别人来往的电话记录，有几个电话是用公共亭打来的，还有一个电话很奇怪，每月至少一次，这个月更频繁，五次。”
傅禹寒比起五根手指，叶凌皱眉。
傅禹寒很认真，用红色笔跟黑色笔标记出来。
黑色那几个是公共电话亭打来的，不显示号码也查找不出什么，这也证明对方很警惕也很小心。
现在有几个会使用公共电话亭，除非是手机没点或是没信号或不想让人查到他。
红色则是一月打一次而在最近打的很频繁。
还有几个是从国外打来的长途电话。
“挺丰富的。”
叶凌看着记录，一月打的电话至少有上百个，移动公司怕是要赚疯。
“可以先从圈黑色这个入手，至少现在能查。”
叶凌把记录单还给傅禹寒，而上面那个号码的前几位跟后几位她都记住了，所以记录单给她也没什么用处。
“在查了，还有一事，苏氏入股叶氏，占叶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傅禹寒观察着叶凌的神情说。
他也是刚知道，没想到郑茉莉是直接召开记者会宣传这件事，就好像是想跟他宣战一样。
先前他对苏培翊做的事，苏培御肯定怀恨在心，加上他不肯跟苏氏合作，那么苏培御转头跟叶氏合作是为了报复他。
他有想到苏氏会转头跟叶氏合作可没想过郑茉莉会这么大方将百分之五的股份割给苏培御。
她也不怕以前的事再次发生么？
苏培御能背叛叶氏一次那就能背叛第二次。
郑茉莉不仅没将这放心上反而接纳了苏培御。
这等于是将自己送入狼口，以后就算不死也一身伤。
“什么？”
叶凌皱眉，一脸震惊。
显然她也没想到叶氏还会再跟苏氏合作。
“叶氏在我爸的管理下资金也算雄厚也有基础，怎么可能需要跟苏氏合作，而且还给百分之五的股份，郑茉莉什么时候这么大方？”
叶凌好奇地说，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就算养着那群白拿工资的亲戚也不可能资金缺少到这地步。
“谁知道呢？不过百分之五的股份，郑茉莉也不怕翻船。”
傅禹寒半眯着眼说。
“什么意思？”
叶凌皱眉不解问。
在这方面她比不上傅禹寒，她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