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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有些惆怅。
他追求的是完美，是艺术品而不是次品，他也不愿将就、
“可是这…这怎么会有人连个笑容都笑不出呢，又不是面瘫。”
摄影师着急喊着，林佳音声音放软几分安慰着：“陈导你别生气，多练习几次就好了。”
“行吧，那再来几次，林小姐，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她一个机会的，要不然她这种人想上个封面挤破头脑都没机会。”
摄影师嚣张说着，叶凌脸紧绷。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看着不就知道了？”
林佳音见叶凌被骂，心情舒畅不少。
设计部内，张天泽坐在柳诗瑶办公室内，转着椅子，手上拿着报纸。
“叶凌的设计稿我看过，确实不错。”
张天泽夸奖，柳诗瑶抬头。
“能从你嘴里听到夸人的话，很难得。”
“我只是实话实说。”
“那么，故意让我把胶卷拿给她的原因是什么？”
张天泽询问，双眸紧盯柳诗瑶。、
不过一年没见，她发现柳诗瑶改变挺大的。
不知道怎么说，就好像…
变得成熟许多，而且她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
“哪有为什么呢？不是你说她闲着的吗？既然闲着那只有让最闲的人去做了。”
柳诗瑶放下手上动作眯眼微笑地上说。
张天泽也没过问太多，她相信柳诗瑶不会骗她。
“那么你第一次跟叶凌见面，你对她印象如何？”
柳诗瑶询问，张天泽眼中划过一抹厌恶：“我不喜欢她。”
特别是她跟她说话时，她竟笑着。
她是在看轻她吗？
“有那么多人喜欢她，少一个和多一个没区别。”
张天泽瞥向柳诗瑶：“那么你呢？”
“听璐璐说你一直偏袒她，连这次冬季上架的冬衣都同意一口气出产十万件。”
张天泽好奇问，听刘璐璐说时她以为柳诗瑶很看重叶凌，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璐璐这张嘴，噗嗤。”
柳诗瑶摇头失笑，张天泽却等着柳诗瑶的回答。
“我不是偏袒叶凌，我只是想让傅氏往好的方向发展，再说我就算不同意，傅总跟聂晟海大力支持，我能怎么办呢？泽泽，你懂我的难处吧？”
柳诗瑶无奈说，张天泽拧眉、
“我懂。”
“懂我的人怕是只有你了，先说说你这一年在英国过的怎么样吧，我挺好奇地，每次打电话你都只问我这边情况，我都不知道你过的如何呢。”
柳诗瑶转移话题，张天泽脸上的表情缓和了几分。
“还行，拿了学位进修设计，教授想让我去英国那边定居，我拒绝了。”
张天泽点头，三言两语说着自己在英国的情况，可柳诗瑶却听得很认真。
摄影棚内，摄影师气得从椅上站起来差点把摄像机摔烂。
“林小姐，要不还是你一个人来吧，她她真的不行。”
陈导怕得罪林佳音小心翼翼地问。
“陈导，你再试试多拍几次嘛。”
林佳音摆脱着，叶凌皱眉。
她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也不喜欢灯光映照在身上的感觉，就好像被人窥探一样，赤果果地看着她。
“我也觉得我不行，谁想要这份薪水谁来干好了，照这样拍摄下去杂志出版社那边只会延期，到时耽误上架，谁都担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