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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对程博然这事报道已经两天了,记者还在跟进这事,希望中治那边能给个说法。
“你看了这么多遍不腻吗?”
傅禹寒下楼,从餐桌上拿起面包咬了口,咀嚼着问。
“不腻,程博然这张脸挺好看的,看着帅哥都心旷神怡了哪会腻?”
叶凌双目盯着新闻,从昨天到现在电视播的都是这片段,而标题却是改了一个又一个,一个比一个还夸大其词。
叶凌在看到新闻后第一件事就是网上下载这段视频保存起来。
不管什么只要关于程博然的她都要做一份记录。
而且这段视频她总觉得哪有问题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歪冬瓜裂枣地有什么好看的。”
看程博然不如看他。
傅禹寒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口,但他有那个自信,他比程博然好看。
傅禹寒脸色一拉,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要迟到了。”
傅禹寒看了眼墙上时间,亏得叶凌还空闲在这看新闻。
“嘿嘿,今天我请假。”
叶凌咧嘴笑着,双眼弯成月牙儿形。
语气中带着炫耀跟高兴。
从傅禹寒手上抢过遥控器又打开电视级,视频已播到最后程博然晕倒,中治院长出面跟病人家属协谈,随后转入下一个新闻。
下一个新闻则是顾昀庭的高尔夫球场在开业到现在的营业情况。
“请假?”
傅禹寒皱眉,纳闷看着叶凌。
在他印象中叶凌自去傅氏上班后就没休过假,别人星期六日休息她还在办公室里加班。
今天叶凌突然请假,很古怪。
“女人每月都有那么几次,傅总你这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叶凌饶有兴趣看着傅禹寒,傅禹寒撇过头,挪开视线,咳咳两声:“那你好好休息。”
“冰箱里有做好的便当,要是饿了温一下就可以吃。”
说完,转身往餐桌上又拿起一块面包便离开。
他怕哪天自己忙不过来会顾不上叶凌的晚饭,所以早准备好便当放冰箱里,以备不时之需。
叶凌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清晰入傅禹寒耳中。
傅禹寒没生气反而是嘴角扬起一笑。
他觉得叶凌正慢慢改变,变成他以前所认识的模样。
那层冰冷的伪装正在慢慢卸掉。
叶凌捂着肚子,笑得差点喘不过气。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傅禹寒吃瘪的样子。
她不过是随口一说,怎么他就信了?
叶凌不知,不管她说什么,傅禹寒都会相信。
只要是她说出口的,他就不会怀疑。
叶凌起身,拍了拍衣服,从沙发上跳下。
她早准备好就等傅禹寒离开。
叶凌从餐桌上拿起吐司,出门。
叶家外,花园内的花爬出墙外开得灿烂,在墙壁旁的缝隙内还生满杂草,一看就知很久没打扫。
连门卫都被辞掉,铁门用锁头锁着。
看来郑茉莉是在别墅里住得舒服,把这地儿忘了。
叶凌抬头,在门外的摄像头还亮着,后退几步绕到后门去。
自她爸娶了郑茉莉
后她就搬到别墅去住很少回来,回来也是因为公司的事需要跟她爸商量,说完她就匆匆离开也没注意过家变成什么样了。
自从她妈去世,这家就不再是她熟悉的家,每次踏入她都觉得有种恶心的味道。
而且郑茉莉她们一家三口她在她们眼里不过是个外人,她回不回来她们都照样过,她回来了郑茉莉还觉着碍眼呢。
她不想见到郑茉莉,郑茉莉也不想看到她,所以不见是最好的。
叶凌试了试墙,青苔在墙角缝隙冒出,墙有些滑。
叶凌双手抓着栏杆,脚下一跃往里面翻。
幸好这墙不够高,不然她根本进不去。
叶凌熟练地落地,拍了拍布满灰尘的手往屋内走。
她好歹在这住了十几年,知道哪有摄像头哪能避开摄像头。
她记得后院有个窗户锁头是坏的。
那是她以前为了偷溜出去撬开的,之后也忘了找人修理,那地方也不常去所以忽略了。
叶凌寻着记忆找到窗,咔擦一声,轻而易举打开。
她低头,从窗户看着屋内。
抬起脚直接从窗户内爬进去,这窗户比普通窗户要大好几倍,哪怕是个身强体健的男人都能直接爬进来。
叶凌拍手,脚下落地时,地板上的灰层扬起。
“咳咳。”
咳咳两声,灰尘的味儿让她受不了。
地板蒙上一层灰,而家具跟电视都用白布披着,白布布满灰尘成了灰布。
她连呼吸都觉得有灰尘,令得她鼻子有点难受。
叶凌踩着地板缓缓上二楼,打开她父亲生前住的房间,房门上灰尘洒落。
叶凌扫了眼周围,在床边还摆着郑茉莉跟叶鹤雄的结婚照,两人笑得开心。
当初那地方放的是她妈跟她爸的照片才对。
叶凌东翻西找,想找到录音里说的维生素还有她爸一直服用的药。
程方何那话不是对她爸说的,那肯定是对去拿药的人说的。
在那次复查后她爸身体开始渐渐恢复很少去医院,就算药用完了也不是他亲自去拿,所以有人想在里头造假是件容易的事。
叶凌翻找,但这房内除了文件跟几本书外她没看到任何药。
“到底放在什么地方?”
叶凌皱眉,嘴里喃呢。
低头一看,呆呆地看着地板。
灰尘扑满的地面上有一道浅浅的脚印,比起她的脚要大许多。
叶凌蹲下,伸手量了下尺寸,这是男人的脚印。
脚印崭新,在踩过的地方上没有新的灰尘,证明是不久前刚来过,如果是几月前来的话,脚印早没了。
会是谁?
叶家的人?叶枕?
叶凌拧眉猜想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要是叶枕,他来这做什么?
正当叶凌想着,只听楼下传来几道吵闹的声音。
“咳咳,叶少,这地方会不会脏了点?”
黄梓新咳咳两声,手在鼻子前扬着试图让空气流通点。
这里窗户紧闭门也紧闭,里头闷得不行。
要到了春天,这里头肯定很潮湿。
“找个钟点工不就行了?多大的事。”
叶枕轻描淡写说,黄梓新有些为
难,手比划着钱的姿势:“找钟点工没问题,但这钱…”
“在我口袋里自己拿。”
黄梓新看着叶枕的口袋,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掏出他的钱包,打开。
“成嘞,我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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