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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是特别明显只是一下下，幅度非常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程博然脸色大变，面目狰狞可怕。
动了…他刚刚看到李卫的手指头动了。
主任站在程博然身后，没见他脸色，误以为程博然是在担心李卫，不由得提高音呗：“程院长对前院长真的好，希望前院长能早点醒过来。”
可惜这一拍，没让程博然高兴反让他脸色更阴霾。
早点醒来？他巴不得李卫永远不要醒来。
主任说完，房间寂静无声，程博然也没那经理去应付主任说的话，满脑子想的是李卫有可能要醒过来了。
手动证明他的身体在恢复中，等哪天他清醒过来能说话了，他就完了。
阴森的双目看着还躺着的李卫，眼中闪过一抹狠辣，似什么重大决定。
反正杀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杀，不如…
李卫醒来，他的前程他的一切都会像泡沫一样化为泡影，他怎么可能让这老不死的醒过来。
“是啊，真希望李院长能快点醒过来。”
程博然沉静如死水般说，在转身那一刻，他的脸又恢复原来的模样，如沐浴春风，是别人心目中温柔的程院长。
主任嘿嘿笑着，跟在程博然身后离开。
医院外，叶凌走在前面傅禹寒在后面跟着，每天来医院的人络绎不绝，每时每刻这里都是满人的，周遭声音噪杂，但叶凌能清晰听到傅禹寒的声音。
“她在我面前发病，我就送她来医院了。”
傅禹寒怕叶凌误会刚刚他抱着柳诗瑶那一幕连忙解释。
叶凌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一脸认真的傅禹寒，突然噗嗤一笑，笑这个男人还是跟以前一样没什么改变。
还以为他是真的变得成熟了，没想还是跟那个阳光的少年一样。
这样让她想到大学时有个女孩跟傅禹寒告白，傅禹寒拒绝后那个女孩不依不舍地抱了上来，恰好被她撞见，过后傅禹寒找她解释，说他没接受那个女孩也没抱她，那时她想的是傅禹寒可能是想让她不要把看到的事说出去，于是当时回了个哦，表示她会守口如瓶。
现在想来，那时的傅禹寒根本不是想让她守口如瓶，是不想让她误会。
明明只要她仔细一想就能想到是这层意思，可她从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