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请称呼我为县主(5)(第1/1页)商女重生之富甲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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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一路来到韩府。

    沈府的大公子,刚刚得了封赏的县主,韩府这边没敢怠慢,那边护卫赶紧去通报,这边护卫赶紧领人进去。

    随着霁月朝歌一路过来,迎面就遇着韩落雁。

    一看见这两个人,韩姑娘那是仇人见面,双眼都红了,本能的质问一句:“你们来干什么?”

    总不会是好心好意来看她的。

    朝歌淡淡扫她一眼,道:“不该你问的,莫要问。”

    霁月伸手揽了她一下,就是让她不要与她废话了。

    两人被请到主厅那边。

    韩太守压下心里的那份不自然,虚情假意的迎过去笑道:“哟,什么风把沈将军给吹来了。”

    霁月是笑非笑的看他一眼,目光落在谈公公的面上道:“自然是谈公公这股风把我吹来的,谈公公奉旨过来,如果不能平安回京,你我恐怕都会被问责。”

    韩太守面上一僵。

    沈霁月这话是何意?

    说得好似谁会扣押谈公公一般。

    谈公公拱手道:“被沈将军这般挂慰,咱家深感荣幸。”

    韩太守尴尬。

    谈公公本是要回京的人,他背着沈将军把人给截到自己府上来,这行为总归不光明磊落。

    好在沈将军并没有继续讽刺他,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来,态度上和气了几分,道:“来都来了,不妨吃过午膳再离去不迟。”

    谈公公没有意义,只道:“咱家恭敬不如从命。”

    这边正说着话,那边有护卫来报,说是钟都尉过来了。

    韩太守面上有几分犹疑不定,他这有宫里的人过来,并不想请钟都尉的,却听霁月说:“请吧。”

    又解释道:“是我把人请过来的。”

    “……”韩太守更疑惑了。

    他没事请钟都尉到他家来干嘛?

    他并不想这个时候请人的。

    他是想和谈公公单独说说私心话。

    霁月又说:“也是我考虑不周,谈公公头次来广陵,昨个就该把各位大人都请过来,陪谈公公喝上一杯。”

    说话之间,钟都尉过来了,还携带了他的夫人和儿子钟玄明过来了。

    一看沈将军也在,钟都尉赶紧行了一礼。

    霁月介绍道:“谈公公,皇上身边的大红人。”

    钟都尉立马又朝谈公公拱手作揖。

    正待落座,又有护卫来报,说是张大人到。

    就是那个曾经把沈家老幼妇人关押起来的张税官。

    那次之后被沈霁月收拾了一顿,一脚踩断他两根肋骨,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

    一接到通知,他立刻让人备了马车,带着妻女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片时功夫,这广陵有脸面的几位大人都让霁月以韩太守的名誉给传过来了。

    偏旁人还不知道是沈霁月传的人,都以为是韩大人邀请的,且让他们携带家眷过来。

    韩大人有苦难言,只得赶紧出去一下,让自己的夫人准备宴席,款待。

    既然各位大人都带了家眷过来了,太守夫人也忙让自己的一双儿女过来陪着了。

    有官老爷们的地方,少不了一番的歌舞升平。

    全是携带家眷之人,谈公公一个太监,没有家眷。

    他一眼望去,一家家整整齐齐的坐着,这不是在讽刺他无儿无女吗?

    不悦。

    朝歌端端正正的坐在席位上,矜持得连茶都极少喝。

    韩孝郡目光在她身上游来游去。

    多日不见,朝歌又好看了。

    她现在还是县主,放眼一望,这屋里的姑娘,就数她尊贵了。

    酒过三巡后,霁月把酒盏里又斟上了酒,朝谈公公举了杯。

    谈公公微笑,说:“沈将军海量。”

    沈将军朝谈公公敬酒,旁的大人自然而然的效法。

    这是沈霁月自任将军以来,与广陵郡这群官员头一次相聚一堂。

    过了一会,霁月和身旁的朝歌耳语了一句,就是交待她坐在这儿等她回来,哪也不要去。

    朝歌点头,由他去了,自个认认真真的看歌舞。

    期间也有人因为要出恭这样的事情离席的,霁月离开一下,自然也不会有人放在心上。

    随着霁月离开,韩孝郡举了酒盏过来了,说:“朝歌,我敬你一杯。”

    朝歌淡淡的看他一眼,道:“韩公子,请不要称呼我的闺名,于理不合,请称呼我县主。”

    韩孝郡被噎了一下,面上有几分尴尬。

    朝歌这个名字已印在他心板上了,看见她的时候很自然的就这样唤了出来,偏偏她对待生疏得很。

    上一次见朝歌,还是他从牢里把朝歌带到府上来。

    虽然这个姑娘一再的伤害他,他却难以对她产生那等刻骨铭心的恨来。

    他只想得着她。

    尴尬过后,韩孝郡很快又改口道:“你曾是我的未婚妻,唤你的名字唤习惯了,一时之间没改过口来,是我的疏忽,县主,我自罚三杯。”

    一语道出了他们曾经的关系。

    即使他唤了她的闺名,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今不能改口,还不是因为以前常这般个唤法。

    朝歌却不给他好脸,满眼嘲讽的看着他,道:“若非你做出有违伦理之事,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死皮不要脸。

    他还敢抖出他们曾经的关系,她就敢抖出他不要脸的事。

    一口酒呛在了韩公子的喉咙里。

    好在那边有歌舞声掩盖了朝歌的声音,不至于令人都听见了去。

    韩公子看她一眼,爱恨不能。

    由于人太多,也不敢在朝歌面前多说什么,怕她说出更不适的话来。

    彼时,沈霁月已闪身进了一个房间。

    这是韩太守的书房。

    由于韩太守在那边应酬客人,书房这边也就没有人看守了。

    关上房门,他四下扫了一圈。

    因为有了朝歌先前的肯定,得了确据后他就认认真真的找了一圈,在墙上找了一圈,并没有什么暗门开关之类的,他伸手把靠墙的书柜移一下,才刚移到一半,忽然住了手。

    外面有人过来。

    过了一会,书房的门被推开。

    有人走了进来。

    一位身着黑衣,戴着帷帽的人。

    整个脸都笼罩在帷帽之下,一时之间倒令人看不清他的模样。

    脚步走进来,他忽然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