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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这群权贵是冬天在家憋得慌了,就来国子监寻乐子。顺带明年国子监要招生,他们先来给自家的子弟要名额。
“是,诸位随下官来。”
众人跟着去,晚些到了大堂外面,就听到里面在争吵。
“别打扰。”巴陵摆摆手,制止了官员去通禀。
众人就站在外面,看着里面十余人在争执。
“乌云为何不飘逸上去,某觉着是有雨水在其间。诸位,你等想想,那乌云驮着雨水,它如何能飘逸?”
“王助教此言甚是。”
有人看了贾平安一眼,问道:“贾参军以为如何?”
贾平安笑着问道:“那么……雨水为何重?拓展开来,人为何重,咱们眼前的东西为何重?譬如说案几,凳子,甚至于咱们的衣裳,为何重?而白云为何轻?水为何重?”
砰砰砰砰砰砰!
这些问题就像是子弹,打的一群助教全数沉默。
肖博作为祭酒,学问自然是有的,他仔细想了想,“老夫以为……这天然就重。”
贾平安捂额,肖博也觉得这个回答太不严谨,就羞道:“此事老夫再想想。不过贾参军如何看?”
这些助教都抬头看着他,大伙儿对这等事儿的分析都是雾里看花,甚至还带着神话色彩。
但连贾平安自己有时候都觉得地球是天选之地,人类就是造物主圈养的生物,造物主就指着每天看笑料百出的人类生活过日子了。
否则哪来那么多的巧合和各种令人瞠目结舌的精细操作。
但这只是一种揣测。
“同样是液,为何水比油重?”贾平安觉得自己就像是布道的神灵,在为这群大唐最顶尖的先生传授学问。
“咦!水竟然比油重吗?”
一群人面面相觑,竟然都不知道此事。
“用同样大的东西去装着水和油,你就会发现,装水的更重。”
“某去试试。”一个助教飞也似的出去,见到门外的一群权贵也不看一眼。
“这是何道理?”有权贵很是好奇。
巴陵的眼中多了冷色,淡淡的道:“哗众取宠罢了,此等人于国于民何益?”
“你说这话是何意思?”高阳看着她,目光不善。
巴陵笑了笑,胸口抖动几下,“随口说的,没什么意思。”
里面,贾平安说道:“其实不用试,你等想想,同样大小的铁棍和木棍,谁重?自然是铁重。这便是密度。任何物体都有密度,譬如说白云,那密度就极小,早上的雾气,用手就能打散了,这等密度极小的东西就能飘起来……”
众人仔细听着,脑海里想着这些生活中随处可见的现象。
“这重量是如何产生的?”贾平安自问自答,“某一直在琢磨,人若是跳起来,为何会马上坠落?但鸟儿却能飞翔。”
众人陷入了沉思。
“鸟儿为何能飞翔?”贾平安想到了动物世界,“因为它们有一双宽阔的翅膀,翅膀伸出来扇动,鸟儿就能起飞……为何?弄一张纸来。”
有人弄了一张纸,贾平安折了一架纸飞机。
“诸位请看。”
纸飞机出手,竟然缓缓在空中滑翔着。
“这是……”
贾平安微笑道:“虚空中有东西托起了它。这是什么东西?树叶落下会漂浮,为何?因为它向下的一面足够宽,相对于树叶的那点重量来说,那么宽的面,足够树叶漂浮着缓缓落下。若是它扇动起来呢?”
有人一拍案几,“那便会和鸟儿一般飞起来。”
赞!
今日的布道结束,再说下去,贾平安觉得会出几个疯子。
看看那些助教吧,有人痛苦的挠头,有人神色茫然,嘴里念念有词……
再不走他就走不了了。
贾平安果断拱手,“某还有事,告辞了。”
他转身出去,老李还在沉思,自然无人能拉住他。
“咦!”贾平安见到了高阳,就笑着拱手。
高阳的眼中多了欢喜和骄傲,面色微红的道:“你竟然能说的他们哑口无言……”
真厉害三个字她忍住了。
“只是一些疑惑,随口说出来探讨。”贾平安神色从容,让想看到他得意模样的巴陵有些诧异。
镇住了整个国子监的成就,还不足以让他得意洋洋吗?
换做是任何人都无法忍住那等成就感,他为何不动声色?
难道是……大奸大恶之人?
是了,非是大奸大恶之人,自然忍不住会得意。
想到这里,巴陵就笑吟吟的问道:“贾参军镇住了国子监诸位大才,为何神色平静,难道是不高兴?”
贾平安看了她一眼,觉得这女人的底线更低一下,就多看了一眼。
高阳在边上见了,不禁咬着红唇发狠:我的底线曾经比她的还低,只给你一人看了,你却无动于衷。现在你却多看了巴陵一眼,难道是因为她比较肥吗?
贾平安微笑道:“不是不高兴,而是……这等疑惑和讲解,某还有许多,若是这等事都值得洋洋得意,那某此生怕是将会在得意中度过,那也太无趣了些。”
这只是哥本事中的一角,你觉着值得得意骄傲,可我却觉得平常。
巴陵的面色微冷,“怕是大言不惭吧。”
高阳怒了,握着小皮鞭说道:“你怎知他大言不惭?他的本事多了去,随便弄个炒菜就能挣到让你艳羡不已的钱财,随便作一首诗就能倾倒长安青楼,这本事你去寻一个来我看看!”
巴陵被呛的有些不高兴,“国子监的可是大才,晚些醒悟了再说。”
“贾参军在哪?”
里面一声厉喝,贾平安面无人色,撒腿就跑。
巴陵娇笑道:“看看,这不就露馅了,撒腿就跑。哈哈哈哈!”
你怎么就跑了?
高阳心中难受,但输人不输阵,依旧嘴硬,“他这是有事,在百骑他事务颇多。”
呵!
巴陵只是呵呵,这等姿态让高阳怒不可遏。
“贾参军在哪?”
几个助教跑出来,见贾平安跑远了,一人跺脚道:“某还有好些问题想和贾参军请教,他竟然跑了。”
另一人苦笑道:“为何同样大小的东西重量不同?为何那纸折的东西能飞起来……是什么托起了它,?某一肚子的问题,加上你等的,怕是会把他烦死,所以他自然会跑。”
呃!
众人都莞尔,有人叹道:“他丢下了这番话,某怕是这几年都没心思去琢磨圣贤学问了。”
“是啊!乌云为何不升高,还有,记得出使吐蕃的官员回来说过,在吐蕃,越往高处去就越难受,胸闷,呼吸不畅,这是为何?”
众人只觉得脑海里全是浆糊,需要长时间来慢慢整理。
有人觉得烦躁不安,“那些问题若是没有一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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