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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的造型有和现代房屋建筑几乎没有太大的区别。
唯有风格有些差异。
而且全都是用四方的巨石堆砌而成。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当时的工艺水平已经非常发达。
也因此经过无数的岁月也没腐朽,只有一部分已经坍塌。
看起来是被野兽冲撞导致。
里面还有一些石制的桌凳。
上面刻有精美的图案,其风格和石窟上的石板非常相似。
一共有三间,一间卧室、一间正厅和一间厨房。
跟现代房屋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
所以说明当时的社会意识形态和现今社会几乎非常相似。
可惜里面的其它东西已经全部腐朽风化,甚至碳化,根本看不出什么。
“真是可惜了。”罗鹤兮有些惋惜地道。
“应该是时间太久远了,走吧,我们继续往前,说不定还有其他人类生活的痕迹。”苏牧遥说着,从这坍塌的房屋走了出去。
就在这时,罗鹤兮忽然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把他给拉到自己的身后。
还不等苏牧遥说话,就见一只巨大的蛇头从空中落下。
要不是罗鹤兮把他给拉了回来,估计已经命丧蛇口。
巨蟒扑了个空,并没有气馁,而是伸头撞向石屋。
原本已经坍塌的石屋彻底倒塌。
苏牧遥这才看清,这条巨蟒最少有三十米长,左右两颗锋利的牙齿最少有一米。
全身色彩斑斓,看上去相当漂亮。
两只黄色的瞳孔散发着冰冷的光芒。
倒三角的脑袋吞吐着鲜红的蛇信,发出嘶嘶声。
罗鹤兮伸手从腰上拔出一把短匕,纵身扑了上去。
作为挖掘队的安保人员,虽然没有枪械,但其它的冷兵器却是不少。
巨蟒见罗鹤兮竟然敢挑衅自己,身体两翼忽然张开,竟然还有如同翅膀一样的蹼翼。
大张的嘴巴喷射出一股酸臭的液体。
罗鹤兮反应非常快,人在空中一个盘旋,落在巨蟒的头顶上。
而那股酸臭的液体落在地上,如同硫酸,发出滋滋声,周围草木瞬间枯死,可见毒性之烈。
苏牧遥暗自庆幸躲得快。
“自己多注意。”罗鹤兮在巨蟒的头顶上冷声道。
然后挥动手中的匕首插向巨蟒的额头。
但意外的竟然发出金铁撞击之声,没能插进去。
但也弄痛了巨蟒,它使劲翻滚,巨大的蛇尾向着罗鹤兮拍了过去。
一个不中,拍在了地上,四周草木翻飞,留下一个巨坑。
“真是厉害。”远远躲在一边的苏牧遥也是一脸的惊叹。
要是一般的武者,真不一定斗的过这条巨蟒。
但是很显然罗鹤兮不是一般人。
她把匕首塞回腰上,然后双手环抱住巨蟒的尾巴。
不等巨蟒盘缩身体,一个抖劲,巨蟒就如同一根巨大的面条,被她给抖的浑身松散,一点劲力都提不起来。
果然只要是蛇类,不管体型多大,都逃不脱它天生的弱点。
但是巨蟒依旧非常凶残的挣扎着,大声嘶吼,口中不停的喷射出毒液。
有的甚至落在自己身上,然后冒起一股青烟,留下一个巨大的黑疤,痛的它更是努力挣扎。
罗鹤兮自然不会放过它,抱着蛇尾如同挥舞着一根长鞭,不停左右砸向地面。
“砰砰砰。”巨大的敲击声在洞窟中回荡。
砸的草木翻飞,砸的巨蟒皮开肉裂、鲜血四溅。
最终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死翘翘了。
原本一些躲在暗处的凶兽全都悄无声息的退去。
果然罗鹤兮才是最凶残的那个。
“厉害了。”苏牧遥伸出大拇指赞道。
罗鹤兮并没有得意,仿佛只是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只是闻了闻自己的双手,露出一丝嫌弃之色,显然巨蟒的味道不太好闻。
“小心。”
苏牧遥一把把罗鹤兮搂在怀里,跟她互换了一个位置。
原来那只巨蟒还没死透,突然抬起头来,向着他们喷射出一大堆的毒液。
苏牧遥感到背后一阵灼伤的疼痛,接着意识跟着恍惚起来。
罗鹤兮微愣了一下,接着暴怒。
气势勃发,挥动拳头,一拳砸在巨蟒的脑袋上。
原来匕首都插不进去的蛇头,被她一拳打爆,血雾满天。
苏牧遥的意识向上飘呀飘,穿过大地、飘向天空。
天空下着倾盆大雨,海水倒灌,山崩地裂,火山喷发,无数的生灵被其吞噬,整个世界天翻地覆。
但在电闪雷鸣的乌云中,却漂浮着一艘艘的巨舰。
无数看不清长相,身体发着蓝光的怪物从巨舰上落下,举起手中的武器,对着幸存的人类进行屠杀。
普通人类在这些怪物的武器之下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但也有一批人奋起反抗。
他们举手顿足之间,发出巨大威力。
收割一批批的怪物。
其中一位白衣人更是天灾级别。
一剑破开云层。
无数的巨舰纷纷从天空中坠落。
但在云层背后却露出一艘更大的巨舰。
如同一条巨大的蜈蚣横跨苍穹。
仿佛苍穹之痕。
巨大的蜈蚣向着白衣人射出一道细细的光束。
这道光束洞穿了白衣人的身体,洞穿了星球,洞穿了宇宙中这条直线轨道上的一切物质,然后不知飞向了何处。
人类几乎被这些怪物给屠戮一空。
侥幸逃脱者躲入了深深的地下,其中包括那名白衣人。
他竟然没有死。
他爆发出了匪夷所思的生命力。
被贯穿的胸口在不停的愈合。
但等愈合后却有又重新出现贯穿的伤口。
如此反复。
在此期间,幸存的人类在地底重新建立了自己的家园。
而白衣人就是他们的领袖,他们信奉白衣人为神灵。
可白衣人终究不是神灵。
伤口每一次的愈合他就苍老几分。
就这样,原本青年模样的白衣人,很快变得老态龙钟,如同风中残烛。
时间仿佛在他身上加速了流逝。
最终他老死在了洞窟之中。
他的身体也终于停止了愈合,胸口留下的贯穿伤口,仿佛在发出无声的嘲笑。
看着白衣人的死亡,苏牧遥仿佛能听见他发出的无声叹息。
仿佛能感受到伤口不停愈合、贯穿
给身体上带来的痛楚。
他痛醒了
:去开家长会,校长说完老师说,老师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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