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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早就查觉了这些人的存在,也早就布下了防范,只要他们敢走进某一个距离之内,就会被念力所伤。
而这些人纵有心上去套近乎,在被念力所伤之后,也不敢再去了。
知道夜墨等人不愿被人打扰,人群渐渐地散去,毕竟,无论是被这四人中的哪一人记恨在心,日子都不会好过的。
没有了那些人,他们也就更尽兴。
夜墨以手支颐,斜斜的卧着,妖孽似的容颜带着宠溺的笑容,看着云轻跳来跳去地去追那些幻象的萤火虫。
几个人几乎不怎么说话,只是有人举起洒坛的时候,心照不宣的各喝一口。
这一夜,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林青泉只知道他订了一车一百坛百泉酿,到了最后,一瓶也没有剩下。
这一场狂欢,直到天色微明时才散。
几个人的亲随都赶了马车过来接自家主子,看到自家主子醉成这个样子,每个人都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但不信也不行,事实就摆在面前。
夜墨也喝了不少,但还能保持一点清明,他抱着云轻上了荆远帆驾来的马车,云轻仍在嘟囔着:“我还要喝!”
夜墨无奈地把这个醉猫按在怀里,忽然就听到云轻轻声说道:“凭什么把我的画像拿出来?凭什么连个尝试的机会都不给我?”
那种委屈,伤心,让夜墨眉头忍不住跳了跳。
伸手点了点云轻的鼻子,问道:“就这么想嫁给孤王?”
云轻忽然张开了眼睛,眼中的神色很清明,让夜墨微微吓了一跳,可是看到她的目中没有焦距,这才确定,她应该还是醉着的。
“你是不是很恨隐族?”云轻问道。
夜天玄的话,她一直都没有忘,这里只有夜墨,她忍不住就想问。
“算不上。”夜墨说道。
他的爱与恨都很奢侈,对于隐族,他只是不喜欢而已,恨,还差了一些。
“那是你是不是对隐族的覆灭袖手旁观?”云轻又问道。
夜墨微微沉默,但还是点头:“是。”
他做的事情,从来都不会赖账。
云轻抿着唇,好像很委屈,又很犹豫,半天才问道:“如果隐族有我呢?”
如果那个时候隐族有我,你会不会还是这样袖手旁观?
“谁敢伤你,孤王定不死不休。”夜墨几乎毫不犹豫,便吐出这句话。
云轻瞬间圆满了,她闭上眼睛,往夜墨的怀里窝了窝,嘴里嘟哝着:“我就知道,我才不信夜天玄!”
夜墨眉梢轻轻一跳:夜天玄吗?他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