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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三角猫的工夫,可是,她近身格斗的技能,却绝对是不容小瞧。
在车厢这种密闭环境,两人又离得这么近,她的速度就算是武学大师都未必躲得过去。
而军刺平时都只是手镯的样子,白承根本不会想到,那看似漂亮的镯子,竟是这么危险的东西。
“停车!”云轻冷声说道。
如果白承有隔绝空间的能力,那她恐怕的确是需要自救一下了。
伸手将白承腰间的袋子扯下来,用牙齿把袋口的绳子咬开,放出小白。这一看,云轻顿时心疼的要命,不知道是因为在袋子里没有空气还是别的原因,小白的精神极差,几乎是半昏迷状态。
将小白塞进自己的胸前,云轻泄愤地在白承胸口狠狠一压。
白承疼得几乎叫出声,自他成为圣使以来,还没有受过此等屈辱,而且这屈辱,还是来自于一个他根本看不起的女人。
他愤怒地瞪着云轻,眼睛里几乎能冒出火。
云轻把军刺又往白承的脖子上刺了一下,冷声说道:“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做!”
“你敢杀我?”白承恼羞成怒道:“你就不怕圣惹怒圣宫?”
虽然近些年来,因为念力者的减少,圣宫已经不再主动入世,也没有数百年前那么威风,可若是伤了圣宫的人,圣宫却绝对是不死不休,这事关圣宫的尊严。
云轻一挑眉,冷声说道:“你以为我怕?倒是你,圣宫重要,还是你的小命重要?”
夜墨与无极宫之间似乎有解不开的仇恨,仅凭这个,她和无极宫都不可能和平相处,更不用说,这群无极宫的混蛋,还敢这样对小白。
小白不是无极宫的圣兽吗?这样对小白,就不怕遭报应?
一想到小白的样子,云轻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军刺一斜,直接在白承脖子上挑出一道伤口,冷声说道:“圣使大人最好快点下命令,我耐性不好。”
白承疼得身上一哆嗦,只觉得羞怒异常,可是,却偏偏没有办法。
在圣宫与自己的命之间,终究是自己的命更重要,他咬着牙叫道:“停车!”
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云轻知道,她武功不行,又不能使用念力,现在只能依靠白承取得一点先击,因此一手勒着他,强行把他拽了起来,淡声说道:“劳烦圣使大人送我一程。”
白承纵千般不愿,可是命在人手,只好往马车下面走去。
云轻推着他走到车辕处,外面的圣宫弟子本来都很奇怪为什么要停车,看到这一幕都是大惊,连声叫道:“圣使大人……”
又齐齐上前,把马车整个围了起来。
“叫他们散开!”云轻冷声说道,同时军刺往白承脖子威胁似的一戳,可是突然,她发现,她居然无法动弹。
云轻下意识地挣扎,瞬间,她就知道,她不是无法动弹,而是四肢似乎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阻碍着她的行动。
只要她的力气够大,再给她一点时间,就能挣脱。
但可惜,白承是不会给她时间的,只这一瞬间的停滞,白承已经脱身而出,一指点在云轻的身上,再次点了她的穴道,同时厉声喝道:“把她给我捆起来!”
几个人一拥而上,把云轻五花大绑,云轻心头郁闷至极,马上就要逃出去了,居然在最后一刻出了事。
“你该不会以为,制住了本使,就没有人能奈你何吧?你真是太不了解念力了,我圣宫人才济济,想无声无息反制你,不过是举手之劳。”白承眼中闪着凶光,恶狠狠地说道。
“圣使大人,你没事吧?”一个人过来谄媚地问道。
“没事。”白承淡声说道,被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制住,终究是件挺丢人的事情,白承心头不快,冷声说道:“这女人太不老实,给她灌点药,省得一路上都不省心。”
“是!”那人应声躬身,拿出一个药瓶走到云轻的跟前,出声说道:“敢得罪我们圣宫,真是不自量力,这瓶药喝下去,会让你全身剧痛,痛到没有任何精力再去做些多余的事情,也让你长点教训,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说着话,就要把药往云轻的口中灌下去。
眼看药瓶到了唇边,云轻忽然一歪头,张口就吐了出来。
灌药的人一惊,嫌弃地退了两步,正要开口大骂,可是却见云轻的呕吐不仅没有停止,反而侧着头,越吐越是厉害,与此同时,她的脸上也流露出一种极端痛苦的神色,仿佛有什么正在凌迟着她的神经,让她根本无法忍受,如果不是她被点了穴道,只怕现在就要满地打滚了。
“怎么回事?”白承惊声问道。
他要把云轻安全地带回分殿里,如果她真是那种血脉的话,那么从她那里换过血后,还要把人活着送到无极岛。
所以他虽然敢给云轻苦头吃,但却绝对不敢让她死,但此时此刻,云轻看起来却像是要死了一样。
一个懂医术的弟子立刻上前,诊过脉之后说道:“圣使大人,她是念力受损,只怕不好了。”
“念力受损?”白承问道:“到什么程度了?还能坚持多久?”
“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不立刻救治,只怕再过半个时辰,就会变成傻子。”
白承的目光急剧地跳动着,落在云轻的胸口。
他忽然探手过去,一把把里面的小白抓出来。
看到小白气息奄奄,出气多进气少,似乎随时有可能死掉的样子,他满心都是惊疑。
据说圣兽与主人的精神力息息相关,若主人的精神力枯竭,圣兽就也会死去。
现在这只小兽这种情况,难道它真的是圣兽?
若是如此,那难道云轻也真的是纯血?
若真的这样,那就绝不能让这一人一兽出事。
圣宫千百年来,只剩下了这一只圣兽,也只找到了这一个纯血之人。
目光盯着痛苦的云轻,白承心底天人交战,这人,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犹豫间,那懂医的弟子又说道:“圣使大人,只怕她真的快要不行了。”
白承一看,果然云轻连气息都微弱了,就连剧烈的疼痛都不能让她的挣扎更激烈一点。
牙齿一咬,白承走上前,掏出一颗药丸送到云轻唇边,不甘心地说道:“真是便宜你了。”
云轻疼的已经几乎没有知觉了,这一次的疼痛比以往哪一次来的都要激烈,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是自己了,脑子里似是放了无数把刀片,又像螺旋桨一样旋搅着,好像要把她整个脑子都撕裂。
她不能动,不能叫喊,只能强自忍着,可是疼,真的好疼。
夜墨,夜墨你在哪里?我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记得我?
阿尘,蒙古大夫,快来救救我。
我疼,真的疼。
一句一声地在心里叫着,脑海中走马灯似地掠过东海子云、柳清朗、秦锋,还有东海子莹的脸,这些是她亲密的朋友,可是会不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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