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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真的很爽啊。
云轻在心里默默吐槽着,嘴上却是坚决否认:“一定是殿下看错了。”
夜墨哼哼了一声,忽然开口说道:“福顺是个急色之人。”
云轻没听明白,夜墨就耐心地解释道:“每次他找到合意的女子,往往一关上房门,就会开始调教那女子。”
所谓调教,自然是用器具,太监做久了,自然有些变态的嗜好,而福顺这一种,可谓是太监里面最多,谁让他们那方面不行呢。
听了夜墨的话,云轻面色不由微变,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一边后退,一边说道:“本公公今天太累了,没有心情,偶尔例外一次,也是正常的吧。”
“我们现在深入虎穴,半点都不得马虎,公公还是按例来吧。”夜墨如何肯让云轻逃开去,手腕一紧,硬将云轻拉到床上。
“殿下……”其实,现在夜墨中了蛊,浑身无力,云轻只要一推就可以推开,可正是因为这样,云轻反而不舍得对他下重手,如果这个时候对夜墨下重手,得多伤他的心啊。
被夜墨压在身上,云轻苦着脸说道:“殿下,我没叫过啊。”
被人凌虐,自然是要叫的,可是云轻真的没有经验。
相反,夜墨至少应该见过吧,没准……
这种时候还敢打他的主意,夜墨觉得他对这个小女人真的是太好了。
微微一笑,淡声说道:“这种事情不需要学的,天生就会。”
指掌一动,在云轻胸前用力捏了一下。
“啊!”一声惊呼顿时从云轻口中逸出。
流氓,色狼,登徒子!
这个混蛋太子在捏她哪里啊!
云轻气得想一巴掌把他给扇开,却听夜墨低声说道:“外面必然有人在偷听。”
云轻心头一凛,知道他们现在不是闹着玩,而是确确实实在葛万山的府邸里,不敢怠慢,只好口中又叫了几声。
夜墨伸手把她脸上人皮面具给摘了,露出本来的真容。
手在云轻身上敏感之处游走着,时不时会重重捏上一下,美其名曰帮她叫的真实一点,云轻虽恨得想咬他一口,可终究还是有一声没一声足足叫了小半个时辰。
荆远帆等人扮的侍卫本来就是分配给福顺,负责保护他安全的,此时自然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叫声,虽然知道这是假的,可是里面的人可是殿下和云王女啊。
殿下前半生都极讨厌接近女人,可俗话说,越是不沾荤的人,一旦开了荤,就越是勇猛,以太子殿下的情况,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是真的呀?
一时间,人人都是面红耳赤,不住地在心里念心经。
嗯,这么激烈,该不会真的假戏真做了吧。
等到云轻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嗓子都有些叫哑了,而夜墨看着她的目光,也变得极为不对劲,好像隔着一层轻纱,都能把她给燃烧殆尽。
“殿下……”云轻窘得要命,她只是想和夜墨一起,不想被他排斥在他的事情在外,可是却没想到做的第一件事情,就会有这么窘迫的局面出现。
夜墨轻轻地压下来。
轻纱拂在云轻的面容上。
痒,脸上痒,心里更痒。
隔着轻纱,一个吻,轻轻落在云轻的唇上。
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这个吻,明明很轻,却热烫到云轻以为自己会烧起来。
可是她竟不知道怎么去拒绝,只能任夜墨吻着。
夜墨的手也在她的身上游移,甚至伸到了她的衣服里,就在云轻几乎想要认命让他施为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管家的声音。
“福顺公公……”
云轻一惊,连忙按住夜墨的手,说道:“什么事?”
一急,连掩饰声音都忘了,幸好,她刚才叫了半天,嗓子本身就哑了,就算有些异样,也差不太多。
管家早就从暗桩那里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心里鄙夷,一个死太监竟弄这些假凤虚凰的,可是面上却恭声说道:“福顺公公,王爷今夜设宴为公公送行,还请公公赏光。”
云轻和夜墨立刻对视一眼。
他们要的就是这个,碍于皇帝的面子,送行宴上,镇东王府的主要人物都会出席,而那个时候,也就是他们最好的时机。
他们不可能与镇东王的十万边军对抗,但擒贼擒王,只要镇东王死了,那所谓的大军,也就自然不足为惧。
当下应道:“杂家必会准时出席,劳烦王爷了。杂家现在有些事情,就不送管家。”
管家一听,会意地笑了笑,说道:“不敢劳动公公。”然后退了出去。
等到管家走完了,云轻才推开夜墨,恼怒说道:“都是你,差点露馅。”
这含嗔带怒的,居然也别有一番风情。
一路行来,其实多少有些疲累,而且晚上必然有一场硬仗要打,两人索性略略休息了一下。
到了傍晚时分,将军府里来人相请,云轻仔细收拾了一下,而夜墨也换下了那一身女装,换上了普通侍卫的衣服和人皮面具,陪着云轻一同前去。
其实云轻是不太赞成夜墨亲身犯险的,因为他现在的状况着实不合适,可是夜墨有一种奇异的魅力,就算他没有一点武力,可是只要他在那里,就像是一根定海神针似的,能让所有的人安心。
这一点,在明园那一战的时候,云轻体会的犹为明显。
因此,她也就不再阻拦了。
宴会安排在王府的一间大厅里,到了厅前,一行人已经迎在台阶下面。
为首的一个人身材高大,全身都是肌肉,就算是锦衣华服都遮不住,一看就是常年片战才能养成的。
毫无疑问,这就是镇东王葛万山了。
看来,这葛万山还真给皇帝面子呀,一个小小的太监离开,送行宴居然还亲自迎了出来。
“怎敢劳烦王爷!”云轻一见,立刻迎了上去。
“福顺公公代表天子,应该的,应该的!”镇东王葛万山外表刚硬,可是骨子里很是油滑,他深知自己地位尴尬,在没有能力造反之前,就只能拍好皇帝的马屁。
否则的话,这么一个小太监,岂能得到这种待遇?
两人客套了几句,云轻将那福顺的一举一动研究的十分透彻,这都要归功于她从丛林出来后的那段生活。
那段日子,她什么都不会,也根本融入不了人类社会,只能靠观察,模仿。
她学着别人怎么穿衣服,怎么用餐具,然后再自己试着做,这也使得她的观察和模仿能力非常强悍,现在模仿起福顺来,根本一点压力都没有。
两人寒暄了两句,葛万山一点也没有发现面前的人已经根本不是原来的福顺。
两个人一同往大厅里面走去,大厅前方挂着一个匾额,上书三个大字:万年堂。
“王爷的厅堂名称好气派啊。”云轻说道,唇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葛万山一看,打着哈哈说道:“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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