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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故意推了一把,险些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大糗。惊慌中扬开手来,踉跄了几步,这才寻找到身体的平衡点,不然就真的要来个狗啃泥了,想不到自己竟是以这样的方式出的场。微低着头,抿了抿唇,叉着腰肢,一双纤细的长腿向台前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去,步伐似乎显得一点儿也不专业,但是,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清纯气息,再加上,她穿的是一件水手服,更是衬得她的整个人青春飞扬,纯情得一塌糊涂!她也并不像之前的那些选手那样左顾右盼,不断地朝场下飞眼儿,少了一丝情趣,似乎没勾起大家的兴趣,这当儿,只听见有个粗嗓门在厌恶地喊:“喂!装处吧你?!把头抬起来!”
场下顿时一片哗然,一抹红晕旋即飞上脸颊。来这取乐的人身份都不一般,能够听见这样咄咄逼人的话,也不足为奇。听见如此叫嚣,她只好将头略微地抬高一点儿,一双水眸也更是不敢朝观众席看,始终盯着地板,由于每个选手走到舞台的最前方时,都要驻足停留一分钟,好让观众看得更清楚一点儿,当她走过去时,叫嚣声再次响起:“小妞儿,把眼睛抬起来!听见没?!说你呢!”
心里一咯噔,拗不过,只好勉强地抬了抬眼,尽管如此,那也是让大家都看清了一双宛如一泓清泉般的眸子!突然,首席的位置上,一道颀长的身影起身离去。
“真的是他!”
就在展颜看见夜天的当儿,刚刚醉酒的男子从观众席嚯地一下站起身,双手做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喊道:“哈哈!就是这个妞儿!真他妈正点!还敢跟老子玩儿阴的!”
说着,捏着嘴唇打了个尖利的流.氓哨,场下顿时喧嚷一片,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似乎并未引起夜天的注意,而是径自离开了。
“曾伯,告诉姓陆的,以后挑几个好的,别以为工资是那么好拿的!”
“是,大少爷!”
要知道,这皇冠天下,他可是最大的股东。
正说着,突然,那醉酒男踉跄着走到了台上去,追着要抱展颜,或许是不甘心,出于报复,显得肆无忌惮!一阵慌乱,尖叫,左躲右闪,没人上去阻止,就连主持人也看得正起劲儿,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甚至从观众席里传来了阵阵呼哨声,起哄声。
“放开我,求求你!”
展颜着实吓着了,声音小得像猫咪叫,带着哭腔,祈求着,可醉酒男越发地来了兴致,撩得他起了火,一双粗腿抵在她的大腿上,伸手将她的双手擎过头顶,死死地将她禁锢,丝毫动弹不得!
“求求你,放开我!求求你......”
“哼!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只听“噗”一声,裂帛声响起。
“救命!救命啊!”
女人睁大泪眸,仿佛顿时被鬼压床了般,想要挣扎着起来,却又毫无办法,甚至就连声音仿佛也刹那间失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发生,像哑巴似的在心里一遍遍呐喊,祈求。高.潮迭起,众人起哄!助威!突然,只听“砰”一声闷响,全场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大家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了醉酒男的腿上,原来是有人朝那家伙的大腿开了一枪!短暂的沉寂后,场子里的人便开始四处逃窜,争先恐后着朝出口涌去。见是他!女人怒目圆睁,咬唇,挣扎,下一秒,一侧头,却又不争气地晕厥在了男人的臂弯里。
“这女孩儿好生面熟!”
在哪儿见过?!感觉如此亲切!不可能只是刚刚在更衣室出手相救的缘故,那当儿,其实他也没在意,只是晃了一眼儿。男人皱了皱眉,凤眸一眯,来不及多想,便狠狠地一脚踢开了醉酒男,将女人搂在了怀里,又帮她把撕裂开的衣服重新遮掩到胸前,不小心触碰到了那个部位,心里为之一颤!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竟然两次对这个女孩儿出手相救。
“大少爷,让我们来吧?”
这当儿,曾伯有点儿自责地走过去,手一挥,两保镖迅速上前,想要从他的怀里接过展颜。难道他的大少爷对这女孩儿上心了?若是这样,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呢?也好早点儿打个招呼,也就不会出现这荒唐的一幕了。这夜天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在夜家干了大半辈子,伺候好少主人的一切事务,是他的当务之急!不禁内疚不已!
只见夜天手一摆,保镖立即退后,他这就一把将展颜抱起,径直走向了电梯,直奔顶层的套房。两个圆乎乎的东西软绵绵地蹭着了他的胸膛,剑眉下那双深邃的眸子定了定,不禁嘴角一勾,泛起了一抹笑意。
作为皇冠天下的大股东,在顶层常年有他的专属包房,这套按总统套房标准装修的房间,也只是夜天的一处行宫而已。雪白的欧式大床上,凌乱的发丝在枕头上铺沿开来,衬得女人的脸颊更加苍白,宛如枯槁,浓密的睫毛像蒲扇似的覆在眼睑,呼吸均匀,昏迷中的展颜看上去更加地迷人,惹人怜爱!男人不禁伸手抚了抚她的脸蛋儿,指尖从女人的鼻梁,嘴唇上轻轻地一一滑过,
“不要!不要!”
突然,女人胡乱地摆动起头,挣扎着,白皙的额头上沁出了汗液,几根发丝黏在嘴角,迷糊中,一把抓着了他的手!见状,顿时,男人的一颗心都酥了,“别怕啊!乖!”
一边心疼地安慰着一边将她的手放进毯子里盖好,轻轻地覆下去,贴着了她的脸颊,蜻蜓点水似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妈!不要佩儿了吗?佩儿乖,佩儿听话!妈!妈!”
迷糊中,展颜再次紧紧地抓着了夜天的手,这才变得安静了,陷入了昏睡。
刚刚,她又梦见亲生母亲温莹莹了,那场大火后,从此,再也没看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