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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只听“哗”一声,一桶冰水从天而降!
“啊!”
一股刺骨的凉气顿时席卷而来,展颜打了个激灵,顺势看去,楼上走廊边,一位帅气十足的男士,朝她尴尬地挥了挥手,“sorry啦!”
男子忙不迭丢下水桶,这就跑下了楼。
“哈哈!大家快来看呀,真是有好戏看了!”
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欢呼道。
这帮继承者们真是很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竟然玩儿起了冰桶挑战,看来,也并没把这高级的慈善派对太当回事,都自己找乐子。
“喂,这谁呀?难不成是躲在这儿,偷听我们说话来着?”
这帮人真是太没道德了,看上去一个个衣冠楚楚的模样,出了这么大的糗,竟连一丝同情心也没有,还有心情在这儿嘲笑自己,真是越想越来气!只见展颜抹了一把脸,眯着眸,抿着下唇,胸膛不住地起伏,这当儿,突然,众人朝两边闪开来,一道颀长的身影走了过来,“怎么回事?嗯?”
那张冰山般的脸庞越来越近,此刻的展颜糗得只好低下了头,不敢朝他看,可是,即便是这样,还是被一眼儿就认出了来,男人削薄的唇努了努,冰雕般的脸庞仿佛瞬间罩上了一片乌云,咬了咬唇,这就几个箭步走上去,一把扣住了浑身透湿的女人,将她抵在柱子上,眼神凛冽,冷冷地道:“怎么?这会儿倒是出现了?”
这女人就像一只风筝似的,想要与她亲近时,却飞得老高,理也不理自己,这会儿,又突然出现在眼前,难道是在耍他夜天吗?想着,男人不禁狠拉一把女人,迫使她紧贴着自己。
“这家伙干嘛?天啦!那是什么东西?!难不成?……”
感觉到身体下面被一个东西抵着了,在这大庭广众的,女人好不尴尬。
“说!那天你跑哪儿去了?!你这不知好歹的女人!胆子不小!看我怎么收拾你!”
突然,男人上下扫了她一眼儿,很是轻浮地笑了笑,“怎么?打扮成这样,有求于我?”
只见展颜只好低头,闭了闭眼,这才一副忍辱负重的表情,将展沐被抓的事如实相告,为了展沐,想不到她展颜在这个男人面前竟这样低声下气的,也是够拼了。
听罢,男人也只是冷冷一笑,大掌一伸,这就勾住了女人的下巴,更加肆无忌惮起来,“那好啊!既然这样,今晚,你就属于本尊怎样?”
“嗯。”
展颜点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哈哈!原来你这么贱!还以为有多清高呢!还不是一样的货色!为了你哥,你竟然愿意?哼!不过,现在本尊又没兴趣了!没看见吗?这儿美女如云,看情况吧,等个一年半载,或许对你又有兴趣了呢?也说不准,嗯?”
男人突然做出一副轻佻的神情,勾了勾女人的下巴,这当儿,香雪儿环抱着手,冷笑着,走了过来,“哟!还以为是谁呢?这不是我们的大记者吗?怎么?你这狗仔是怎么进来的?不知道这是高级派对吗?保卫!”
这就侧身,喊了一声。
现在,她香雪儿终于可以为自己出出气了!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才使得她香雪儿在夜天那儿差点儿地位不保!刚偷听到他们说话,心里好不痛快!看来,这夜大总裁也只不过是一时迷了心窍,才对这女人上了心。她香雪儿是谁?以她的资本,岂会被别的女人给比下去?
“香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保卫急匆匆赶了过来。
“喏,有人擅闯派对!”
保卫侧头看了看,见夜天也在,正为难之际,岂料,只见夜天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状,“难道,不知道这是高级派对吗?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吗?”
“对不起!夜总!”
一旁的展颜愣怔着睁大了眼,简直就是出人意料!这家伙也忒不仗义了吧?就算不答应帮助自己,也不至于说这样的话吧?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甩开保卫,展颜眼也不眨一下的,大步朝外走去,冷不丁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女中音:“夜总,怎么了?你跟那个女孩儿是朋友吗?”
“不认识!”
好家伙!不认识?!闻言,展颜心一沉,也只是冷冷一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门。让这种人帮忙,看来,她展颜真是瞎眼了!求人不如求己,俗话说得好: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
一回到家,肖碧华迎头便问:“怎么样?是不是又出去找人了?”
“妈,这次,哥他……”
看见展颜显出一副为难的模样,当即,肖碧华又开始上演催泪大戏了!
真是难堪死了!满以为自己这样送上门,夜天会欣然接受,答应自己的所有条件,将展沐从警察局捞出来,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也配得上这个条件,想不到,却当众出了糗。
“要是你哥救不出来,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想活了!还不如一下撞死算了!”
说着够起身,这就朝墙壁上作势一头撞去。
“妈!”
见状,一个箭步上去,一把拽住了寻死的肖碧华,流着泪,祈求道:“妈,我答应你,我一定把哥救出来!一定!啊?别这样!”
“那好,你给我跪下!我要你当着你那死去的爸起誓,说‘我一定会把哥救出来!不然天打五雷轰!”
肖碧华咬牙切齿地说着,战战兢兢地一把拽住展颜,朝桌子上方挂着的展玉清的遗像前拖去。
“好,我发誓!我展颜一定会把哥救出来!不然天打五雷轰!”
说罢,眸子一闭,泪水簌簌地掉落了下来,已经预料得到接下来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了。
“别怪妈,这都是你的命!要怪就怪你出生不好,天生就是孤儿的命!要不是我,你也没今天!”
不愿再听,捂着嘴,这就哭着一下跑进浴室,抵着门板伤伤心心地流着眼泪,一下滑坐到了地上。
“为什么是我?难道就因为我不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