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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药,这群朝臣好坏,他们都说要往你府上送人。”
这会儿的姬江流全然就像是个小媳妇儿,哪里还有半点之前在朝堂之上危险冷戾的模样。
手指着这些大臣所在的地方,姬江流吃着糖的同时没忍住低头在她的额前蹭了蹭。
夫人身上的味道真香。
好想抱抱。
姬江流还是忍住了。
终归是在外人眼里还没有成亲,他不想让给人落下话柄。
“嗯?”时药眉头轻挑,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些大臣,“送人?”
“对啊,他们可坏了,想送些男子进来,还说我年老色衰,照顾不好你。”
“没有。”
“药药,我好难过啊刚刚听到他们全部都在说我不配你,我真的不配吗?”
戏精从未缺席。
姬江流一脸委屈的看着时药,眼眸一下失去了光芒,就像是一只得不到宠爱的大金毛。
“没有。”
好委屈的一个狗男人啊。
若非皮卡从头看到尾,它都想说这狗男人的演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只要是在尊上面前。
皮卡简直都没眼看。
比起看那些电视剧里的女主,有时候看这个狗男人,皮卡觉得他比女主角还做作!
被国师大人瞅着的眼神,朝臣顿时都不敢说话了。
先不说安王像个妇人一样嚼舌根,单是看国师的态度,他们大概也明白了。
“我,只他一人。”
时药明言。
阳光下,那身影站得笔直。
朝臣没有人再敢开口说什么要送人进国师府上的话。
不光是因为国师和安王之间的那个相处氛围,而是同样的老臣跟着新人普及了十五年前的安王是如何危险。
以至于在和和美美的生活中和乌纱帽不保又或者性命不保的情况下,朝臣们选择了安静如鸡。
国师大人惹不起。
安王也惹不起。
“我只他一人”
整整一天,和时药分开了之后,姬江流就坐在屋内发呆,反复重复着时药开口所说的这句话。
我,只他一人。
那眉眼之间都快笑出了一朵花来。
夫人说了只有他一个人了。
直到傍晚上了床榻,一向睡眠踏实的姬江流足足翻滚了好些圈才停下。
“药药夫人”
怎么办呢?
现在就好想抱着夫人睡觉啊。
姬江流脑补了无数成亲之后的生活。
从一开始脸红心跳,到后来的脸红心不跳继续翻阅着**,看着上面小人上的动作,他甚至都不自觉地开始脑补。
哎呀,好羞涩啊。
呵,狗男人果然是狗男人。
皮卡已经无力吐槽,反正是越看这个金光闪闪,越来气。
这种没皮没脸的狗男人,它当初怎么就被能量点迷糊了眼睛呢?
皮卡越想越气,存库的爆米花都不够吃了,干脆自己电炸玉米出来。
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冷静。
尤其是看着这狗男人忙头忙尾主持婚礼任何一个小细节的模样,皮卡又说不出来的小委屈。
每个位面都要体会尊上嫁人的心情,不高兴。
就感觉像是尊上要被偷走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