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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左丘钥,就是个白莲花嘛!明着斗不过左丘家的几位明珠,背地里就拿自家丫鬟撒气。看了她那副嘴脸,我实在想不出这个女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上次在街上,左丘家欺负人难民,也没见她下车劝说。心思一点也不纯良,若不是爷让我盯着她,我才不要一天到晚看着这么个女人呢!”绯月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把自己这段时间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于溪听着这话,禁不住嘴角抽搐:“看你盯了大半个月,你就发现了这个?”
“不然呢?难道要我汇报她一顿吃多少拉多少吗?”绯月无语。
在场的众人:“……”
“那妹妹,上次你不是说左丘世家发生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是什么?”旁边的绯言突然想起了什么。
绯月便是激动了起来,“跟你们说,这件事情可是大快人心。四大家族的嘴脸一向都目中无人,这次那左丘俞那个老东西仗势欺人,被一姑娘路见不平给教训了,实在是看的我爽歪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京城人杰地灵,有权有势的多了去的。这左丘俞就算是再嚣张,来了咱们京城也不得收敛着?”于溪却是觉得不以为然,觉得十分正常。
绯月却是立马反驳:“这次可不一样,那女子……”
“行了。”突然,上方的蔺澜霆眉心一凝,看起来耐心到达了极限:“既然线索断了,这魂草的来处已经是迷。那绯月继续盯着左丘钥,绯言暂且安排鬼煞所有暗处人马查询暗笛的下落。这左丘钥还有暗笛的下落是关键……”
暗笛便是鬼煞的信物。
因为可以吹响,闻声便能召唤最近鬼煞人马。
既然被他自己弄丢了,他自然不会那般不通情达理的把罪责怪到绯言身上。
没想到爷竟然没有惩罚自己,绯言劫后余生一般的松了口气,立马恢复了严肃的神情,“是,爷。”
绯月也是收敛起来,表情瞬间高冷不再话唠:“是,主子。”
“那个,爷!因为祭祀大典的缘故,之前您身体有恙所以皇上传来口谕想见您的也给耽误了。您,要不要准备准备这几天进宫一趟?”于溪突然小心翼翼的提醒。
提起钟离海时,蔺澜霆表情冷漠,看不出什么太多的情绪。
此时倒是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桩可笑的婚事。
目光微凉的冷笑了起来,“他既然如此挂牵着我,我怎么能不进宫去看看他?”
这声音冰冷的在场的众人都情不自禁的抖擞了一下。
太子爷与皇上之间的感情太过于复杂。
他们也不好说太多。
只是站在外人的角度,皇上的行为实在是琢磨不透。
说是宠爱,可是却给了太子爷外姓让人嘲笑。
说不宠爱,又立了皇太子的身份。
说是宠爱,可是太子爷手中却并没有多少实权,甚至早朝都被免了。这跟养废子有何区别呢?真正对未来储君的培养,都无不是严厉苛刻的。
说不宠爱,可是皇太子的白宫是整个京城除去皇宫外最奢华的一处府邸,说是行宫都不过份。
可是说宠爱,这婚事……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