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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他那八十二岁的老祖母亲眼所见,肯定假不了。
那么
真相其实已经呼之欲出。
江跃绕过对方,打算进屋里看看。
对方眼露愤恨之色,凶厉问道:“你想干什么?”
江跃知道对方此刻处在情绪崩溃期,也不跟他多说,轻轻一推,对方连续几个趔趄退到了一边。
江跃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走进这乌漆嘛黑的屋子。
屋子因为长时间门窗紧闭,不通风的缘故,气味有些不好闻。
江跃进屋目的明确,直奔二楼某个房间。
在楼下跟那长发青年搭话时,江跃其实就听到了二楼的些微动静,这个声音明显受到压抑,但听得出来很痛苦。
从长发青年那里或许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所以江跃才强行闯入,想看看在二楼是个什么情况,能否挖掘到有用信息。
江跃也担心这是一个陷阱,所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充满戒备。
不过他担忧的事,却始终没有发生。
江跃很快就抵达二楼之前有动静的那个房间。
推门而入,灯光照在床上时,赫然有个人在床上,脸色惊恐而无助,正瞪大眼睛望着江跃,一头一脸都是汗水,身体在不断挣扎,嘴里同时发出呜呜呜的呼救声。
竟是个年轻女子,全身没有一片衣物遮挡,所有敏感的点全然暴露。
可此情此景,却让人完全产生不了任何**方面的冲动,反而感觉到脊背一阵阵发麻。
因为这女人被绑在了床上,嘴里还塞着一团布料。
江跃上前一把将布团扯了下来。
“救命,快救救我!”女子恢复说话功能,第一句话就是呼救,语气惶恐焦急,不住地哀求道,“快救救我,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床单这点绑缚力,对江跃而言就跟豆腐做的没区别。
随手一扯,女子手脚上绑缚的床单就完全散开了。
女子慌忙滚下床,翻箱倒柜找出衣服裤子,狼狈地穿上,也顾不得旁边站着江跃这么一个陌生男子。
绝境中逃生,哪还顾得上什么**廉耻?更何况,人家一进门,该看的早就看光了。
江跃倒没有趁人之危,等那女子穿好了衣服裤子,这才调转手电,走出房间。
这个房间对这女子而言显然是噩梦,见江跃出去,她更是一秒钟都不想逗留。
哐,哐,哐!
两人刚走出房间,就听到一楼卫生间传来一阵乱糟糟的砸动声,随后又传来玻璃破碎的落地声。
“假的,假的,都特么是假的!”那长发男子疯狂低吼,大概是照了镜子之后,又一次崩溃了。
那女子跟在江跃身后,语气充满恐惧道:“他疯了,求求你,救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你们到底什么情况?”
“他他本来是我男朋友,我们原来是很相爱的。可是几天前,我们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喊了一句君笑,他忽然就怒了。呵斥我,为什么一直对黄君笑念念不忘?”
“我当时就愣住了,他明明就是黄君笑,为什么会说这种糊涂话?一开始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可是随后好几次,我每次叫他名字,他都会勃然大怒,甚至打我掐我,告诉我他是叶秋生。非得逼我叫他秋生,非得逼迫我承认爱的是叶秋生,不是黄君笑。”
“起初我以为他是试探我,后来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试探,他是真觉得自己是叶秋生,是这家画廊的老板!他的性情跟生活习惯,好像也彻底变了。尤其是我们在做那个事的时候,他变得非常粗暴,非打即骂,把我全身搞的都是伤。每次还逼迫我叫他秋生,我稍微叫得慢一些,迟疑一些,他轻则喝骂,重则一顿暴打,打得我全身到处都是伤”
“然后完事之后,他又会跪下来道歉,自己打自己耳光,说自己不是人,不应该这样虐待我。可到了下次,他还是老样子,动起手来一次比一次重。后来我实在受不了,想偷偷逃出去,被他发现后,他干脆把我绑了起来,想尽法子折磨我,虐待我”
女子说到这里的时候,呜呜呜痛哭起来。
显然,这种莫名其妙的遭遇,让她身体和心理都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混乱世道中,没有男朋友这个依靠,让她对前程更加绝望。
“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就是黄君笑,为什么要自称叶秋生啊。虽然叶秋生是画廊老板,可君笑原来根本也不羡慕他啊。”
江跃回头打量了女子两眼,见她姿色虽然不是一流,但总算面目清秀,更难得的是身材特别出众,若有所思问道:“叶秋生原来是不是喜欢你?暗地里有没有追求过你?”
女子脸色一红,但还是没有否认,支支吾吾道:“他私底下是向我发出过一些信号,时不时送点东西我,趁君笑不在的时候,他也会在语言上占点小便宜,甚至也会动动手,但也不会太夸张,毕竟我们是他的员工,他也不敢太出格。但是,我爱的是君笑,这一点他是很清楚的。”
这番话信息量不小,江跃大致明白了。
这分明就是老板和员工之间三角恋的故事。
从这女子含糊其辞的言语间江跃可以看出,她爱的应该是黄君笑,但对于画廊老板叶秋生的礼物和撩拨,也并没有言辞拒绝,明确表态。
因此关系一直有些暧昧,让叶秋生总是保持一种他也有戏的错觉,说不好听点,这行为多少有些绿茶。
当然,这充其量只是这件事的起因,真正的重点,倒不是这女人把叶秋生当备胎。
而是长发青年到底是叶秋生,还是黄君笑的问题。
在这女子看来,哪怕她受到了这么多虐待,估计还是人为长发青年是他男朋友黄君笑。
而事实上,真相或许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