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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还不是“卿”啊!
从晋国的原有边境线一直到泾水,知道是多么大的一块地盘吗?
那是几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比中原很多诸侯国的整体面积都要大,甚至有晋国十分之二的大小了!
别说是魏氏了,任何一个卿位家族都无法单独吃下。
国君将那么一块地盘赐予了魏氏,是想撑死魏氏吗?
还是说,国君看魏氏不顺眼,想要将魏氏竖为靶子,引诱其余的家族群起而攻之?
吕武回过神来,想道:“赏赐不该由元帅制定,呈上最终方案给国君吗?是栾书在搞事情,还是国君又闹幺蛾子。”
卫睿又说话了,道:“魏氏拒不敢受。”
这就对了!
几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别说大部分区域是荒芜状态,发展得再好也不是谁都能吃下的。
那一块地盘,只要有点眼光,谁看不出经过开发会是产粮区。
秦国没有去进行开发,是他们国力不允许。
再来就是秦国忌惮晋国的强大,很多贵族一想到要跟晋国当邻居,心里有点怕怕。
吕武只是不明白一点。
国君其余家族不去搞,为什么要搞魏氏。
可能是魏氏的封地就在那附近,能够形成连接的关系?
又或者,魏氏的某个谁,近期招惹到了国君?
吕武没时间招待梁挈了。
梁挈巴不得吕武别搭理自己。
后续,一些新的消息送过来。
秦国的确是进行了屈服,还屈服得比较彻底。
在这个年头,割让国土属于“少数派”,一般就是认怂,再奉上足够的财帛与人口。
硬要让秦国割让国土是栾书的坚持。
吕武不清楚原历史上秦国有没有割让国土,他只知道这一次秦国被揍了个元气大伤,没有个几十年的时间很难喘过气来。
栾书对秦国的态度非常强硬,威胁一旦秦国不割让土地,晋国还会再来一次倾力攻秦。
晋国的国君说话未必管用,元帅的话却是一口吐沫一个钉,各诸侯国都知道晋国的正治生态。
而栾书之所以强硬地要求秦国割让国土,为的是给几个卿位家族喂肉,缓解国内这些“卿”的紧张。
大家族斗来斗去,除了权力就是利益的需求。
晋国斗得再凶,除非有哪一家或几家联合起来干倒一个“卿”或是几位“卿”,使得卿位有更多的空缺,要不卿位还是按照排序来轮替。
简单说,就是顺位递补规则。
以当前的国际环境,晋国的几位“卿”脑子坏了才会死斗。
栾书知道打不起来,他因为身兼多职的关系,职位赋予了必须尽到的责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局势继续混乱下去。
他想给几个“卿”喂肉,也给中小贵族喝喝汤,没想到国君又给出来捣乱!
收割季节到来。
每一家都忙着农作物收割,晋国进入到争斗的消停期。
等待收割完毕,还有新的农作物要栽种。
晋国局势平稳了将近一个半月。
在某天,一支来自新田的队伍到了“阴”地。
他们过来直接点名要见吕武。
来的首领竟然是祁奚?
他一见到吕武就先大笑起来,笑够了却是埋怨道:“为何迟迟不往见我。”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吕武答应祁奚会去拜访,一直以来却没有做出实际行动。
他只能是连连道歉,请祁奚原谅。
祁奚估计只是调侃一下?他指了指山脉的方向,讶异道:“因何有黑龙吐烟?”
那不是因为在冶炼金属的关系嘛!
烧煤肯定是会冒烟,烧得多了烟柱也就粗一些,半山腰庄园能够看到。
吕武肯定不能讲真话,又不能撒谎,改了个话题,问道:“祁公此来……”
其实山脉里的烟柱也不算多,只是在这个年代看着不正常,才会那么显眼。
吕武称呼祁奚“祁公”显得很讲究。
现在还不是东汉,并不是逮着个谁就能称“公”之类。
现在只有公室的子嗣能被称为“公子”,某国君的孙子叫“公孙”。
所以了,要是谁穿越过来,逮住一个谁就喊“公子”,不但是在害那人,也是自己不想活了。
吕武称“祁公”是恭维祁奚在公族的声望很高。
晋国公族中能拿得出手的人物不多,祁奚算是军中职位比较高的一位,他所在的家族实力也不弱。
更重要的是,祁奚非常聪明,脑子一直很清醒。
一阵饮宴过后,到了说话的时间。
祁奚告诉吕武关于秦国的消息。
有些是吕武之前已经得知,更多属于没打探到消息的部分。
其中包括秦国想要赎回被俘的秦人。
看来秦国的新君知道关键,土地被侵占还能夺回去,一时间的人口锐减对秦国的影响更加要命。
秦国正处于半农耕和半游牧阶段,秦庭能够实际调动的人手远比想象中更少。
不然的话,一个人口一百八十万的国家,卯足了劲怎么只可能调集六万战兵?
只说明秦君能够实际约束的贵族数量不占多数,更多的贵族要么调动不了,或是需要花更多的时间进行调动。
吕武对晋国愿不愿意归还秦人战俘,很在意。
老吕家这一次获得了一万三千秦人俘虏,不算获得最多,却也不是最少。
这一批劳动力对现在的老吕家至关重要,一旦被拿了回去,建设进度必然遭受致命影响。
祁奚说道:“秦国割土,君上召集有功之臣,阴子有大功,不可不在场。”
说起来,吕武在那一次战役最大的功劳不是其它,是破了“雍”的城门。
这是一件极度羞辱秦国的事情,却是给晋国大涨威风的举动。
将来意说明,祁奚不想有过多的耽搁,没有做停留就又离去了。
国君当然有召集封臣的权力。
只是在晋国,一般是由元帅进行召集。
吕武没有马上动身,他需要等一等。
这一等,果然等来了栾书的召唤。
“现在晋国愿意给国君保留脸面的‘卿’不多,栾书会是一个。”吕武对这个看得很透彻,想道:“栾书毕竟是元帅和执政,权力的基础在国家,需要为国家保留颜面。”
不过,他觉得栾书也忍不了多久。
身为元帅、执政和中军将的栾书,他是因为职责而顾着国君的颜面,随着国君一再胡闹下去,耐性总有被消磨干净的那一天。
吕武安排好了家族该干什么的事情,调集五百名武士和一千名属民,踏上了往新田而去的道路。
一路上,他们偶遇到了很多一样要去新田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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