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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和你哥哥呢?”
对方回答说:“他们不在……”
“哦……”灵平安点点头,他可以想象,那两个非法移民,现在肯定在外面找吃的。
无非是翻垃圾桶或者盗窃。
老实说,灵平安对这样的可怜人是有同情心的。
但他接受的教育告诉他,不能对任何非法的犯罪活动有同情心。
可怜人犯罪就能得到宽恕?
那这世界还不得乱套了?!
再说了……
联邦帝国虽然对永久权和入籍卡的很死。
但对工作签证和难民签证,却相对宽松。
一般,只要通过移民局面试,就都能拿到一张临时签证。
若是因为战争、饥荒或者其他人道主义灾难而流离失所,面临饥饿与死亡威胁的外邦人民,经常都能得到联邦帝国的安置。
本土、西宋、北周、南周,每年都要安置上百万的难民。
联邦难民署,会给难民们基本的生活物资,然后教他们一些基本的谋生技能,并进行一定培训,然后安排工作。
一般难民身份有效期为五年,五年后,若其来源国恢复了和平,自然会遣返——毕竟,俗话说的好,狐死首丘,代马依风。
再则,这些难民在联邦帝国五年的时间,也是该学会了谋生技能,攒下了一笔资金。
也有能力回去重建自己的家园了。
这也是联邦帝国的难民政策:救急不救穷,扶危不帮懒。
所以……
灵平安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非法移民。
他知道,这个人要么是患有某种不适合在联邦帝国居住的传染病。
要么就是有案底的罪犯!
显然,后者的概率是很高的。
于是,他想起了自己的公民义务,便一边拿着手电筒,照着对方,一边拿起电话,拨打报警电话。
“喂!妖妖灵么?”
“你们快点派人来,我这里找到一个非法移民!”
“我在哪?”
“我在潘家园壹栋甲座二楼!”
“嗯!”
…………………………………………
司徒贺感觉自己的三观,要被眼前的一切颠覆掉了。
因为在大屏上,画面清晰的呈现出了一个浑身皮肤通体惨白,整张脸都是密密麻麻的眼球,滚滚魔焰冲天而起的怪物。
“地狱王子!”他吞了吞口水,说出了这个怪物的身份。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准神级的怪物了。
说不定很多刚刚苏醒的神明,都不是它的对手!
但现在,这个可怕的怪物,却在书店主人面前,瑟瑟发抖,如同遇到了天敌的羔羊。
它究竟遭遇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司徒贺不知道。
因为,这是无人机刚刚才拍到的。
在之前,在目标进入大楼后,无人机就已经丢失了祂。
等再次找到的时候,就看到了现在这副画面。
一位地狱王子,潜藏在江城市的地狱王子。
双手抱头,蹲在一间破烂的杂物房里。
目标手上拿着的手电筒,照射在它身上。
强光照的这个怪物的皮肤,滋滋冒烟,让它的形体在痛苦中扭曲、涣散。
然而,即使如此,纵然受到了这样的酷刑与折磨。
这地狱王子,却连动也不敢动,嚎都不敢嚎!
司徒贺能想象,这位地狱王子,必然经历了无比恐怖和难以想象的打击!
这时,司徒贺面前的电话响了,他拿起来,面露疑虑。
“怎么了?”都督的光影问道。
“刚刚江城市警察局打来电话,说目标报警,自称发现了一个非法移民,要求警察局派人!”
光影都督的眉头皱了起来。
“是警告吗?”他问着:“还是在考验?”
毕竟,他们通过无人机,都能知道,这是一个怪物,一个地狱的魔物。
目标又岂能不知?
所以……
这只能理解为警告或者是一个考验。
警告很容易理解。
展示实力,显示力量。
但问题是……
祂需要吗?
祂早就已经展示了祂的伟大与位格了吧!
所以……
是一个考验吗?
光影都督不得而知,但他不得不去猜。
就像太祖、太宗、高宗时代,那些服侍这三位君王的大臣们一般,去猜测君王的意图,去把握君王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的用意。
就像猜谜语一样,猜对了有奖,若是猜错了……一个不小心,就要去北海种玉米了!
这亦是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上位者们,最喜欢玩的游戏了。
他们不会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和要求。
那太丢面子,也太失风度了。
譬如高宗很喜欢吃扬州的蟹粉汤包,但他会对从扬州的人直接说:朕挺喜欢你们那边的汤包的?帮朕去找几个名厨来吧!吗?
不会的!
高宗甚至不会让人知道,他其实很喜欢吃蟹粉汤包。
他会让他的身边人去猜。
譬如,他会有意无意的开始关心扬州的风土人情。
他会和一个小孩子一样,忽然询问身边的人:扬州的螃蟹,今年收成怎么样啊?供应量如何啊?市场怎么样?百姓的就业率如何?
若是身边的人迟迟猜不到他的真正意图,屡屡回答错误。
那么,他马上就会让人知道,什么叫天子一怒,流血漂橹!
现在……
光影都督感觉,自己似乎是高宗时期,伺候那位君王的大臣。
他得费心去猜,这位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的喜怒。
而且,这一次若是猜错了,恐怕惩罚不止是种玉米那么简单。
思虑良久,他才吩咐道:“夏局长,你先带人过去,将那地狱王子带回来!”
“至于其他事情……”他说:“等我回本土……”
也就只能这样了。
先收下祂的好意,然后再去猜祂的意图。
………………………………
地狱王子萨哈托,感觉自己现在真的在地狱里了。
祂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痛苦的哀嚎着。
面前的那个怪物手上拿着的那个手电筒的光,照在祂身上,让祂如同一头浸泡在了硫酸池里的乳猪一样。
灵魂在惨痛中哀嚎,肌肤在痛苦中抽搐。
每一秒都如同被世界上一切可怕的酷刑在折磨着一样。
但祂偏偏连嚎叫都不敢。
因为……
祂很清楚,祂只要敢叫,就一定会死!
这是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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