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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车，快进考场了，染柒柒也没有停止打嗝。
“我可能嗝……是早上吃的嗝……多了，又有点着急，嗝……”
东方夜袭顺着她的后背拍抚着。
“嗝，我好像有嗝……点止不住了。”
“你跟着我放慢呼吸，吸气……”
“嗝……”
“呼气……”
“呼……嗝……”
“要不我就……嗝……唔……”
东方夜袭抱着她娇软的身子，以吻封嗝。
她眨了眨眼睛，甚至还能看见有其他学生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丝毫不避讳的回望。
染柒柒涨红着脸将他推开，“这么多人呢？”
“你还打嗝吗？”
是不打嗝了，可是她也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了。
“快，时间快来不及了，还不赶快进去。”
染柒柒来不及多想，一路小跑离开了。
“世风日下！”
东方夜袭一转头，有个老头站在角落里，看着比他爷爷小不了几岁。
大概是看见他偷吻了柒柒。
东方夜袭脸有点红，真是的，看都看见了，为什么还要说出来，他也是要脸的好吗？
“那小姑娘脸皮薄，脸红了。”
东方夜袭涨红着脸，半响吐出一句话来，“爷爷，你看不见我脸也红了吗？”多半时候，他还是挺尊老的。
爷爷？
他还真敢叫。
老头气哼哼的反问，“我很老吗？”
“还行吧，比我爸是肯定要老，但是你比我爷爷要年轻点。”细细打量了一眼穿着讲究的老人家，有点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心大的东方夜袭决定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自己。
说不定是柒柒他们学校的家长，匆匆见过一面。
“你这孩子真不会说话，你今年多大了？”
刚偷亲了小妻子，心情好，东方二少可谓是有问必答，“26了。”
他一窒，连自家的大孙子都比他大两岁，叫爷爷好像也没错。
“刚刚那个小姑娘是你媳妇儿？”
提到染柒柒，东方夜袭立刻喜上眉梢，“看的出我俩有夫妻相？”
“看不出，你脸那么大，那小姑娘脸小，你俩怎么可能有夫妻相？”
“谁让你看脸大脸小了？让你看五官。”
“那更不可能了，你长得凶神恶煞的，那小姑娘慈眉善目的，你俩没有夫妻相。”
东方夜袭磨了磨牙，“爷爷，今天我媳妇儿考试，懒得与你计较，你感谢和谐社会吧！”
“我感谢什么和谐社会？”
“和谐社会救了你。”
“你还想揍我不成？”
东方夜袭冷哼了两声，“以前我这小暴脾气真说不准，现在我媳妇儿在里面考试，我不能让她担心。”懒得与这个没眼光的老头掰扯。
“小伙子，你去哪儿？”
“你管得着吗？”
“你俩有夫妻相。”
东方夜袭也是无聊，还要在这里等上挺长时间，有个人陪着聊天总比自己干等着强。
有人捡他爱听的，他为什么不留下来多听一会儿。
“我俩都哪儿有夫妻相？”
“嗯……眼睛像。”说了违心的答案，他就想不出其他的了。
东方夜袭笑的很是嘚瑟，“然后呢？还有哪儿？”
“手像。”
“……”他翻了翻自己的大手，有点糙，柒柒的小手水嫩水嫩的，哪里像了？
“头发丝像。”
“……”头发丝不都是一样的吗？
“衣服像。”
“……”这老头太敷衍自己了，东方夜袭嘴角一抽，“我谢谢你观察的这么仔细。”
“喜欢那姑娘什么？”
“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这么八卦？”
他叹了口气，“我就是好奇。”
“你问这话，就知道你年轻的时候没喜欢过人，喜欢哪有那么多理由，喜欢了就是喜欢了。”东方小二从打开车门，“走，上我车里去聊会儿。”
东方夜袭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可以拽的二五八万，也可以很接地气，和谁都能说两句，前提是对方得捡他爱听的。
“不了，日头有点晒，想回家了。”
“你不等你家孙子考完试了？”
良好的教养告诉他，别和一个孩子生气，“是我闺女考试。”
东方夜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闺女？能来这里参加考试的都是高中生，看着你的年纪挺大的，没想到你还是老来得女。”
他已经不想和这个臭小子说话了，早晚有一天让他哭。
“我走了。”
见那老头气冲冲的踱着步离开了，东方夜袭好心的唤道，“爷爷，你慢点。”
瞧瞧，只要有柒柒在，他脾气也不是那么火爆。
那老头说了那么多违心的话，他还能压着脾气和他聊，可见有了柒柒以后，他就改了不少缺点。
*
染二哥看着老爸气冲冲的回来，“爸，你去哪儿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染六哥坐在一旁笑道，“我估计咱爸偷偷去看柒柒了，顺便还看了咱们的幺妹夫。”
“爸，柒柒嫁的那个人怎么样？”
染复川轻哼了一声，“见我喊爷爷，能怎么样？”
正在喝水的染玉琉直接被呛到了。
爷爷？
这小子果然是个乐子。
“爸，叫你爷爷也没错，咱们家阿离都28岁了，比东方夜袭还大两岁呢？”
染二哥眼角带着几分笑意，“让你们说的，我都想见见他了。”
“有什么可见的，到时候喊你叔叔，我看你怎么办？”
染二哥五官都纠结了，转念一想，“爸，咱们得承认自己不年轻了，柒柒都可以做我女儿了，人家会误会也很正常。”
染复川哼了哼，却没再说别的。
“爸，我上次陪着你去看柒柒了，那孩子笑的比以前多了。你也知道，自从钟哥离开后，她又出了那样的事儿，极度的缺乏安全感。”
提到柒柒的老师，钟毅，三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死的太惨烈了，柒柒后来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他们的项目研究进度到哪里了？
这些年，染二哥也一直在破解，可是钟毅和柒柒设定保护墙太强大了，破解次数超过十次，就会自动销毁，他们已经试过六次了。
卡在这里却不敢再轻易尝试，除非柒柒能想起什么，但是染家没有一个人希望她能想起一星半点。
“咱们别提阿钟了。”染爸爸揉了揉酸疼的眼睛，想起这个忘年交，他还是会忍不住伤感。“怎么没看见你妈他们？”
染玉琉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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