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乱真(第1/1页)懒汉得以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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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来耸心里虽高兴,但又不由得犹豫起来,贼眼溜湫打量起佘来旺,他倒不是不相信佘来旺,怕佘来旺说谎,没钱把自己吹得有钱,只是觉得跟华促霄干把稳些,跟佘来旺……

    邢跃进见李来耸犹豫便明白了八九分,于是便故意露出一个被看低的样,又假装做出一个想走的样,尔后道:“兄弟!这事你可想好了,心里没底可别乱答应,若过得安稳就别瞎折腾了,再说我不喜欢不干脆的人,做些事来拖泥带水,我用起来……”

    推一下等于进一步,李来耸见来势不妙,佘来旺不及之前热情,有推辞之意,心下坏了,被佘来旺看出心思了。

    因道:“这说哪里的话,有老同学拉亦是我天大的运气了,也是看得起我才愿意伸手,我哪有不跟老同学混跟别人混的理。”

    邢跃进听了喜不自禁,心忖成了。

    因道:“这就是了,之后我越发顺了,有老同学打理,我不愁我不越发旺了。”

    至此李来耸云里雾里飘飘然了,加上邢跃进做人又大方,用人做事喜欢大手笔,这不李来耸啥事没干邢跃进就给了他一千块,把李来耸乐得顿时找不了北。

    钱给足了还不行,还得培养感情,至此中国的酒文化就是好!啥事酒一喝,牛皮一吹就算是深交的朋友了。

    当然李来耸更有此感,他见佘来旺又给线又给吃又给喝,早把佘来旺当做不可多得极为至尊至敬雪中送炭的知心朋友。

    心偷来了,接下来就是要用了。

    怎么用呢!

    邢跃进会来事,吹着聊着心情便由腈转阴,唉声叹气立马呈现。

    李来耸不解何因,忙问:“老同学,不是我说,你都这么发达了,还有不开心的事?”

    邢跃进一听门子又来了。

    因道:“至亍挣钱,对我来说是世间最容易不过的事了,为钱烦恼那我岂不白活了二十年。”

    “我的老同学,这样还不开心啦!你还要怎样?”

    邢跃进手中的烟没抽完便狠狠扔掉,道:“他妈的华促霄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把我女朋友偷走了。”

    “偷走……你女朋友……华促霄?”

    “对!就是华促霄,乘我女朋友跑去上侧所,一时醉酒不小心晕倒,华促霄便将她弄来天龙抱蛋山。”

    “这么说华促霄将你女朋友绑了去?”

    “不错!”

    李来耸挠了挠头,半日方道:“这就是了,今儿我与我师傅就去哪打了一个洞,原是这处用。”

    邢跃进听得莫名其妙,方又问了一下,李来耸这才把打眼的事说了一遍。

    邢跃进听了不禁又问:“那你晓不晓得地下室内关着何人?”

    “这倒不晓得,但一点不容置疑,那就是明明有门却锁着,非要弄一个洞来,想必是为了送穿送吃方便。”

    “防止林思欣逃了才对。”

    “说的也是。”

    “那你见上林思欣不?”

    “没见上。”

    “这么肯定。”

    “除了一个看门的王大爷,就下剩我师傅和我了,他人一个没见。”

    “你能否把人救出否?”

    “不能。”

    “为啥?”

    “好多道关口呢?”

    “你怎么晓得?”

    “路上时,开车司机拿了六张华促霄亲自签名通行证,另加盖华促霄私人印章。”

    “怎么说,别说去救人,就连废矿山的门都去不了?”

    “谁不说呢?这还次要,主要是门卫王大爷还打电话给华促霄确认。”

    “这要死!听你这么说,这事不太好办,首先这通关的签名和印章就难搞。”

    “这倒不难,这不我上次出工伤拿出财务科报销,办事人员说不给报,我到处跑到处找人签字,都不允,后实在无法找到华促霄,别说,他不仅签了字,还盖了私章。”

    “这有啥用啊?”

    “这都不懂!还当什么大老板。”

    邢跃进听了也没多考虑,愣头愣脑问:“快说,咋办?别卖关了。”

    李来耸不禁摇了摇头。

    “我不知你老板怎么当的。”

    “你这就不用管了,当老板只要把听来的意见归纳总结,选一条最合适便可。”

    李来耸翻了翻眼,道:“是。”答应后又喝了一口酒,方又道:“私章刻一个不就得了,至于笔迹,自是你去模仿了。”

    邢跃进听了不禁自嘲地拍了拍脑袋。

    这里怎么刻章模仿笔迹不提,且说郭晓若,自打地下室打了洞,她便知事情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看来困她的人有备而来,可这人是谁呢!又为何这么做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虽知有难处,但郭晓若也不是遇事就知哭,束手无策的那类,对于她来说,人生不就是像开车,就是从这一点驶到那一点,最后到了终点就完事,至于有无意义,各人各看法不同。

    想得开,思想上负担便轻,有的吃先吃,有的喝先喝,人到什么时候讲什么话呗!太多抱怨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把自己弄得不开心。

    至此她对自己虽不满意,但在难时就管用。

    这不吃饱了就躺在床上睡大觉,岳大婶埋怨吃馒头太难受,啰啰嗦嗦搞得一下子不歇她全当没听见,见床柜上有旧报纸旧杂志,也能安下心下翻着看。

    岳大婶见林思欣这般光景,对她的话勉强应上几句敷衍,不感兴趣,也就歇下嘴收拾收拾房间了。

    不想过了几个小时,王大爷送餐又送馒头,岳大婶竟隔着墙骂了王大爷几句。

    王大爷哪受得起这样的委屈,当时回了就给华促霄打一通电话,当然了,也无中生有添油加醋说岳大婶对华促霄也不满。

    华促霄听了差点摔了电话,好在史明知恰巧来找华促霄有事,这才劝止住。

    华促霄仍暴跳如雷,大声骂道:“村妇就是村妇,烂泥怎么都糊不上墙,眼皮薄得如纸,吃一天馒头就忍不下去,当时这么就选中她了,这样下去,非坏了我的好事不可。”

    史明知见华促霄这般,想笑没好意思笑,心忖华促霄咋像变了一个人。

    因道:“这又何难,我想个法子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