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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跃进原是心想算了,不说了,可一听李来耸把电话线给扯了,顿时险些气得闭了气,苦着个脸,道:“我的老同学,你做这事时动了脑子不?”
“动了。”
邢跃进一听哭笑不得,心忖算了,李来耸一时半会子明白不了。
“好了,随它去吧!别管了,快去救人吧!”
李来耸虽想问个明白,但听了佘来旺的话,想一想也不无道理,故带着钥匙骑上摩托车直奔地下室。
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谁知华促霄防岳大婶的招,在岳大婶身上没用上,竞给李来耸和邢跃进用上了。
因只要瞅见一个锁,不是一把钥匙就捣开,而是一下子许多把七捣八捣才勉强捣开锁。
就这邢跃进认为成功就在眼前时,不想井字型的三角铁架挡在前面。
邢跃进不禁问道:“你确实就是这。”
李来耸瞅了瞅,也有点懵,心忖上午还好好的,怎么一到晚上就变了呢!莫不是跑错地方了,但柔柔眼仔细瞅了瞅,指了指洞口道:“看见不?这就是我和师打的眼。”
邢跃进仔细瞧了瞧,果不其然,洞口内石灰石没经过空气氧化,刚打无疑。
因道:“可你咋就怎么马虎,连门被焊死都不晓得。”
“这是哪里话,这是我们走后刚焊的好不好。”说着便又指了指焊灰。
屋内的郭晓若早听出是邢跃进的声音,故坐在桌前侧耳细听,虽不大清楚,但从两人对话中也能悟出邢跃进又来救自己,不免有些感到,但又不方便去跟前,因岳大婶方弄了一回梦游,想必还未睡熟。
至于佘来旺,郭晓若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反正觉得特有趣且特离开,这不郭晓若一有难处,跑来的总是佘来旺。
岳大婶躺床上七上八下,烦得要死,忽听有人在洞口处说话,于是便跑了出来,见林思欣坐在桌边,忙道:“不好了,又有人来了。”
郭晓若没好气道:“一惊一叫做什么呢?”
“你没听见有人说话?”
郭晓若原是想说听见了,但见岳大婶害怕样,也就来了主意,心忖文化低的人信迷信,我不如趁机吓她一吓。
因道:“这么晚!几点了,是人都睡了,那能听见人说话。”
岳大婶也不知是冷得,还是怕得,浑身直哆嗦。
“这么说,你没听见声音?”
郭晓若听了故意放下脸来。
“深更半夜的,哪来的声音,说什么疯话呢。”
岳大婶不禁又竖了一回耳朵,声音依旧。
因道:“这么大声,你真的听不到?”
“听不到,真是的,胡说些什么呢!”
岳大婶哆嗦得更厉害了,忍不住又问上几遍。
郭晓若都说没听到,可这次岳大婶又问,郭晓若装出一个烦躁样。
“你是精神错乱,还是鬼迷了,怎么一张嘴就鬼话连篇呢!”
岳大婶这会子倒安歇了些,一进屋便用枕头捂着耳朵怯生生躺在那,心里还埋怨自己来,埋怨不该装梦游,因梦着游着就把鬼引上身来。
郭晓若暗中窃喜,心忖就怎么芝麻大的胆还学做坏人呢!
故大声道:“岳大婶!别睡啊?快来,我陪你找找鬼去。”
岳大婶忙道:“不去了,我劝你也别去,小心碍了鬼……”
郭晓若不禁大笑,一则笑岳大婶愚昧;二则笑有机脱身。
“真的不去,那我可要去了。”
“别去,真的有鬼说话……”
郭晓若没再理,一则岳大婶已确信地下室闹鬼,二则需得尽快让佘来旺知晓她在这里,故自顾自跑向洞口。
却说华促霄每晚必与王大爷电话联系,要么王大爷打来,要么华促霄打去,可今儿出奇,王大爷的电话一个没打来,他打过去还没人接。
一开始华促霄还找各种理由来自我安慰,可午夜十二点一到,华促霄便如坐针毡,因王大爷报平安从未超过十一点。
史明知今儿喝了点酒,睡得正舒服,不想华促霄跑来,一把给推醒了。
“又怎么了,我的华总,还要不要我活呀!”史明知抱怨道。
“王大爷电话打不通,我怕有事。”
“那老头贪杯,你又不是不晓得,叫你换了他,你又不愿意,这会子又跑来神经兮兮做什么呀!”
“可这一阵子,他从未贪过杯,没一晚没来报平安。”
“这样更危险,渴了的人,一次性喝的水更多。”
“可我吣里不安稳,老是咚咚咚。”
“那你去看看就是了,何必跑来问我?”
“这不念着你的移花接木之术。”
“我的老总,真有你的,派出去的望风人员来汇报你了吗?晓得了什么人去施救了吗?”
“没有。”
“这不就是了,一切都是你在捕风捉影,哪有什么事,那么多关卡,想必连鸟儿都飞不进去,何况人呢!”
“那也不行,我今儿非得去,不去我不放心。”
“去了更不放心。”
“你把林思欣弄了来,人家还不翻天覆地地找啊?你这一去,还不让你晓得了行踪。”
“所以我才来问你呀!”
“这样吧!我先派去人去看看,等他去看看再说。”
一时史明知派了人跑了去,又一时跑来说:“一切正常,可王大爷总是不开门,想必王大爷酒喝多了,迷糊了。”
“叫你查清楚了再回来,你咋就没查清楚呢!”
“王大爷不开门,我咋能查清楚呢!”
“还不滚?”
派去的人一听这话,早唬得一溜烟跑了。
“现在咋办?”华促霄着急地问。
“不管这样,不到万不得已,你都不能露面。”
“可我急啊?”
“这样吧!你再这等消息,我亲自去一趟。”说着史明知下了床,裹了套秋装,彻头彻尾换了变,推出摩托车,摘得牌照,驶向天龙抱蛋山。
一路顺畅自不用说,可一到门卫,史明知左喊又不开门,又喊也不开门,霎时慌了,于是管不了许多,轮起石头就砸锁。
一时砸了三个锁,果不其然,电话线掐断,王大爷正打着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