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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曦被常玉这一吼,立刻不说话了。一方面他在惊诧于刚才所见所听的怪现象,另一方面多年的世界观以及现场如此多的人都让他潜意识里希望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非常科学的那种。
王弼司望向最先反应过来的周柯,然后又看向常玉,几个眼神的交换似乎就让他们完成了交流。
从先前的情况来看,牛头马面必然是带着任务来的。因为要拘魂的对象是师傅,灵魂异常的强大,所以出动的是牛头马面这个级别的存在,哪怕只是他们的一个投影分身,也足以保证这种任务的完成。
而当他们来到任务地点,发现是里院,尤其是在场居然有那么多熟人,阵仗很大,他们便误认为是里院在对比较厉害的魂魄进行着净化任务或者说在杀人。那么自己的任务应该就是后续任务,拘走被净化的魂魄或者被杀死的人。
千年来,不管里院改了多少次名字,但和地府的合作关系一直存在,甚至因为时间太过悠长,双方的关系很是友好。历史上不乏二者之间联合行动的例子。但因为有着各自的规矩,所以一般在出手前大家都会客气地确认对方是否需要帮助。
先前就是周柯反应最快,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配合着大师兄将话题巧妙地转开,暂时地引开了牛头马面。
那么接下来呢?
经过了这么一出,除了王曦这个在状况之外的人,众人都是出了一身冷汗。常玉似乎又重新恢复了冷静,松开了右手攥得紧紧的手术刀。先前,她已经做好拼命的准备,哪怕动手也不能让师兄的魂魄被拘走。虽然她知道那样做极为不智。就算成功阻止了牛头马面拘魂,但对目前的状况没有任何进一步的改善,而且还必然会惊动里院和地府,说不定跟着来的就是牛头马面本尊或者里院的其他高手。而且这样做还会连累在场的几个小辈,师兄这一脉几乎瞬间就要被灭。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师兄被拘走啊!
刚才成功地引走牛头马面似乎给了众人一点信心,开始理智地思考问题。
但这种事和理智有半点关系么?人死如灯灭,起死回生这种事能通过理智地思考来解决吗?这本身就是件不理智的事情啊。
王弼司望向常玉,做了个口型:在吗?
常玉明白他的意思,探知异常强大的她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说道:“留了个触发符咒在这里等着我们发信号。”
见常玉示意安全,本来该开头说话的众人,却又沉默了。是啊,现在还是没办法啊,而且,必然瞒不了多久。
柳瑗望向周柯:“师兄你平时主意最多,快想啊。”
周柯却没办法说什么,虽然大家都说他鬼点子多,焉儿坏焉儿坏的,但在这种事情面前,都只能称为小聪明啊。
“你们带着师兄逃,去里一院,一口咬定人还没死,让他们全力抢救!我留下来拖住牛头马面!让老王安排直升机立刻飞渝山市。”
见师叔拿定主意,众人虽还有一些疑问,但却没有丝毫拖拉。王弼司已经开始准备再次推着平车出门,那名巡回护士则出去叫老王。执行力可见一斑。
出门前,王弼司转头对着常玉道:“师叔,我们去到里一院,前前后后可能要一个小时,瞒不了他们那么久的,他们一旦回来,见没了拘魂对象,随时可以锁住我们,如果那时我们还在天上就......”
常玉挥一挥手,催促道:“快走!我会争取时间的!”
符咒?拘魂?里一院?什么医院这么牛?这都有办法?!
王曦愣着了,这是在病急乱投医都疯了么?她呆呆地看着常玉出神。
常玉注意到了她,知是失言,突然想到了什么,像打定了某种主意一般指着王曦,神色平静地对王弼司说道:“他灵识如何!”
王弼司知道今年科室来了个新人,这也才第一次见面,不知道常玉什么意思,又望向了周柯,毕竟周柯和王曦已经相处了快两月,相对熟悉一些。
周柯立刻道:“小白一个,什么都没来得及教,但他能看得到懂我写的病历。”
“行了,他留下!你们赶快走!我能拖到你们赶到里一院!”
“老牛,这都等了快半个小时了,要不咱去看一眼?虽然照规矩来说,我们不能提前拘魂,可如果万一他们搞不定出点儿事儿,我们居然没在现场,这性质就可大可小了。这些家伙平时对我们可够意思的啊。”马面望着车水马龙的城市道。
“应该不会吧,有赵大哥在,小常玉在,王弼司在,柳瑗周柯也在,这阵仗,啧啧,赵大哥他们这一脉都快凑齐了。而且别忘了,他们选的主场就在里院,被阵法加持了的他们都够我们兄弟俩喝一壶的了。”牛头想了想,还是比较放心的说道,“等着吧,这么大的阵仗,一时半会儿就结束了才叫不正常。”
听到“喝”这个字,马面笑了起来:“弼司大手笔,也是,做了这么一票大的,里院还能亏得了他们的。咱就不去好这个奇,看是哪个倒霉蛋被里院盯上了,反正呆会儿拘了魂,咱直接问他就是。”
牛头突然想到什么问:“刚才白头儿让咱来拘魂时的文书呢,拿来瞅一眼呗,看看这生猛人物的名字啊。”
“有啥名字啊,就时间地点。估计又是被夺舍或者附身的,本体魂魄咱肯定以前都拘过一次的了。要不就是巫,他们有这种能耐。”
“那就只有呆会儿问了,里院事后的报告简直不能看,经常写的一塌糊涂,真搞不懂,其他规矩都这么严,偏偏文书这一块儿......”毕竟是在说人长短,牛头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
马面也没接茬,说道:“王弼司不会拿一般的酒糊弄咱吧?必须是他们里院的酒啊!”相比起来,他更关心这个。
牛头仗义执言道:“肯定不会,咱和弼司打了多少年交道了,难得一见的妙人啊。他是爱吹牛,可应下来的事儿哪件没办的妥妥当当?文字游戏这种事儿他不屑去做的。赵大哥有个好徒弟,后继有人啊!啧啧。”
马面也连忙应道:“对对对,而且周柯和柳瑗也不错,难怪称为赵家军,最初他们这一脉被里院称为赵家军时可让好多人看笑话啊。”
牛头道:“你当时也不一样看笑话么?”
被怼了一下,马面不以为意,这对千年的搭档就是这么过来的。
马面道:“就这么十来个人就敢被里院称军,这口气大的,当时自然谁都觉得是笑话。”
牛头悠悠道:“现在不敢啦,谁能够想到,原来就凭赵大哥一人,就可以称赵家军了。”
直升机上,王弼司一直守在师傅身旁,死死地盯着师傅,生怕师傅的魂魄离体。周柯柳瑗则在旁边全神警戒。
“还有多久?联系好没有?”王弼司向前面问道。
一名里院的后勤人员探出头来道:“王主任,大概还有二十来分钟,已经按您的吩咐把那套说辞给里一院说了,但似乎没有说服对方,不过表示让我们先降落后再说。”
王弼司苦笑着,时间紧迫,哪里有这个来时间准备什么完美的说辞,在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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