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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确实没资格和他争什么。
他视线一转,落在了远处的女孩身,眉微皱。
现在葬礼才刚结束,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机会,不过以后的时间还多。
江漠远抿紧了唇,转身离开了。
而听到这句话的嬴子衿,眼神微微一凝,她抬手,抓住了傅昀深的肩膀:‘你——”
“夭夭,没事。”傅昀深微微侧头,他俯下身,仍是像往常一样,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唇微弯,“让我一个人静静,一会儿就好。”
他永远都是这样的人。
哪怕再痛再伤,也不会表现出来。
从来都是一身优雅,不会露出任何狼狈。
嬴子衿松开了手,拧眉。
她也知道他现在需要安静,所以退到了一旁。
但傅明城这话,让宾客们看傅昀深的眼神都不对劲儿了,尤其是曾经巴结过他的人。
“本以为是真太子,原来是只假狸猫。”
“不是傅家人,居然还想继承傅家,真的是痴心妄想。”
嬴子衿的手握了握,眼神逐渐变冷。
聂亦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她的身边。
他还穿着葬礼的那身黑色西装,神情肃杀,缓缓开口了。
“二十年前,有一群人来到了傅家,来势汹汹,到现在,也没人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嬴子衿听着。
聂亦接着说:“昀深的奶奶,为了保护他,死在了那群人的枪下。”
“傅老爷子也被那些人下了毒,一病二十年。”
“而当时只有两岁的他,被藏在傅家的那个阁楼里,又看着他的母亲,被那些人生生打死。”